二人被支出去之后,蝎思索了一下,倒是拒绝了鬼灯满月和他一起叫人的决定,他稍微有些话想问问飞段。
而不出意外的话,那个人应该也有一些话想要询问自己吧。
蝎从病房的窗户上向里面看了进去。
原本干净的床单上被用血划上了奇怪的符号,而飞段正躺着那块被血浸染了的床单上面。
好像是在虔诚的祷告中。
虽然作为人来说飞段可以说是有弊端,但作为信徒,飞段绝对是个称职的人。
迪达拉一般会感觉邪神教于飞段来说,可能就是不同的艺术对于迪达拉和蝎。
当然蝎对于永生和宗教都嗤之以鼻,但他也不至于直接上去嫌弃人家,只不过是不怎么认可罢了。
蝎的目光从门七三零扉上面的窗户移动到大门上,他踮着脚伸手摸了上去,门上有着一些大大小小的凸起。
看起来是从内部被攻击过,可能是之前飞段想要从内部把门破坏掉。
但是因为没有成功的缘故,只能重新回去祷告之类的事情了。
蝎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却是没有说什么。
蝎将自己的手指按了上去,“嗡”的一声,横向开关的门拉开来。
“出来吧,那边已经收拾好了。”
毕竟是不算太熟悉的人,蝎斟酌了一下还是只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他和旗木苍介相处那么长时间还没说什么,飞段倒是率先不满起来。
“什么啊,要尊称邪神大人好不好?”
“不过你现在都已经混到可以传话的地步了吗?”
这小子某种意义上已经蠢到某种地步了,是因为他刚醒过来没有见过这附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而且不了解旗木苍介的底细就这么毫无顾忌的相信他,蝎简直都能够看到飞段被折磨的景象了。
“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没道理的信任那个人吗?”
而且飞段之前应该也见过旗木苍介才对,就对这家伙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蝎有点微妙的思索着。
“也不是没道理吧,他这个人就有那种感觉嘛!”
“这就是信徒的直觉!”
飞段露出一副你懂什么的表情,论信仰还得看他。
要是说,旗木苍介有种能够毁灭世界的感觉的话,那某种意义上也没有什么大错。
难道这家伙就真的对强者有自动感应?
“跟你这种家伙说不明白啦!总之先过去就对了吧!”
飞段显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既然邪神大人找他,他过去就是了。
其实蝎有这种情况也不是什么怪事,在所有人简直像被蛊了一样追着旗木苍介这件事中。
说只有他是个正常人也不为过。
当然,晓组织这帮人里面,真正的正常人差不多也是他。
无论是年龄还是性格,都不至于让他完全丧失理智的信任旗木苍介。
这不算好事也不是个坏事,这种非绝对性质的忠诚,让旗木苍介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毕竟要是身边都是附和的声音也会觉得有点无聊,有时候还是要听点不一样的声音嘛。
“说起来你之前死了我还有点意外,你的身体也是邪神大人做出来的吗?
飞段有些好奇的问道。
“之前明明是个大叔,结果却被改造成一个小孩子,还挺可爱的,你赚了啊。”
“我都没有认出来你诶!”
“邪神大人也能把我变成小孩子吗?这是什么……”
叽叽喳喳的……
蝎有些无奈地垂下了眼睛,所有说他才和这样的家伙合不来啊。
一直自顾自的说个不停,迪达拉有时候也会说点话,但这么比起来那小子居然还只是健谈的地步,还不至于到话痨的份上。
好在是不用听他说太久的话,旗木苍介就能把他解决掉了。
“不是变成小孩子啊,那都是你所谓的那个邪神大人的恶趣味而已。”
“而且我本来也不是个大叔,难道录像复盘的时候你都不看尸体的吗?”
那场战斗绝肯定回来回收戒指,那个时候肯定就会进行影像分析。
晓组织的人一直不知道他被旗木苍介留下,并重新制作,那么就说明当时他们两个在战斗的时候,显然是没有人在场的. ....
不然的话,他的核被拿走应该会被看到。
但就算是战斗场面没有录制,找尸体和戒指的时候也会有影像投射,蝎的大部分零件都被迦尔纳直接一个光炮给轰没了。
最后剩下的那个傀儡身体应该是剩下唯一能看的,这怎么说都会觉得那个才是他的尸体吧。
飞段为什么执着的认为绯流琥是自己的本体啊,这家伙什么眼神。
蝎稍稍抿了抿嘴,暗暗腹诽着。
“喔…!”
“原来那个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他们随便拎起来一个身体而已呢。”
“毕竟我记得…就听说,你好像有很多各种各样的傀儡什么的。”
“啊…嗯……好像有点印象,是个红色头发的傀儡吧。”
飞段露出一副其实没什么印象,但还要装作记得的样子。
本来晓组织大家都是各有各的计划目的而加入的,除了熟悉自己同队的伙伴之外,也没有什么熟悉其他人的必要。
最早的时候,像是拉迪达拉入队的时候,大家还会一帮人出去一趟。
除此之外都是各有各的任务,基本不会有在同一地点的队友。
大家也就是在开会的时候唠唠嗑,别的时间也没有过多接触。
平常不怎 么见面的同事,死的时候暴瘦三十斤,就算这样也不见得有人会注意到吧。
“原来是你啊这种话未免也太离谱了一点…”
“你也太不关注这些事情了吧。”
如果不是他的话,随便介绍一个傀儡就当做他的尸体也太奇怪了吧。
飞段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谁在乎这个,他们做叛忍不都是有一天活就活一天吗?
难不成还想谁都认识的名垂青史啊。
像这样被旗木苍介捞回来都是很稀奇的事情了。
而且旗木苍介捞人回来还能保住,这事就更稀奇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一边往仪器的实验室走了过去。
那周围已经零零散散的站了不少穿白大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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