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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6,小豆丁:吃小孩脑子啦
    86,小豆丁:吃小孩脑子啦

    苏青先把猪头清洗干净,扒了猪面皮,再把猪脑子给取了出来,装在小盆里。

    随后,又把牛头、狗头、羊头破开,依次取出里面的脑子,装在小盘里。

    这四种牲口的脑袋虽大,但脑子却不大,想要吃饱不太可能,最多尝尝鲜。

    苏青开始处理脑花,拿起刷锅的竹刷子,从上面折下一根竹签。

    再拿着竹签,仔仔细细把脑花上面的血丝都给挑了。

    那玩意儿就和腰子的腰骚一样,不去除的话,腥味会很重。

    把血丝处理干净,脑花便不再狰狞,变得像芝士一样滑腻,绵绵软软

    苏青知道的脑花做法有很多种。

    有卤,有炒,有蒸煮还有邪门歪道用来做蛋糕的

    当然,脑花蛋糕他只是听说,并没有尝过。

    这次,苏青当然是选择最鲜香美味的烤脑花。

    这东西,在他前世的学生时代,基本每晚都会去校外的烧烤摊上,吃上一两个。

    倒不是他有多喜欢吃脑花。

    而是那时的女友是一个川渝妹子。

    经常拉着他去烧烤摊吃这东西。

    记得第一次吃这玩意儿时,还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勉强硬吞下去。

    结果吃完回味一下!

    真香!!

    在那位女友的带领下,本来吃不得辣的苏青,口味慢慢变了,也开始吃辣了。

    尽管后来,那段感情因为某些原因,无疾而终。

    但苏青对川渝地区,还是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后来,他又交往了一些川渝的妹儿,但都没有找到当初的感觉。

    时隔多年,再回想当初,苏青对川渝妹子的最大印象就是,国粹是口头禅,性格上嘛就没有不凶的。

    如果你遇到一个不凶的川渝妹子,那她可能只是和你还不熟

    苏青摇了摇头,不再瞎想,拿刀把脑花分成两半。

    但在准备烤的时候,却犯了难,这玩意儿应该用锡箔纸烤最好,但无奈他没有。

    想了想,苏青拿出自己的茶缸,往里加了点土豆片,把脑花放进去,再淋上菜油,放在炉子上,小火慢慢开始烤。

    这东西火候一点都急不得。

    等着出香气的时候,苏青开始加各种调料。

    这时,门外传来一蹦一跳的,欢快的脚步声。

    “啪啪啪”

    砸门声响起。

    “青小舅舅,机智勇敢的易小心同志,给你互送豆浆来了!”

    小豆丁奶声奶气的说道。

    苏青打开门。

    “辛苦啦!”

    他摸了摸小豆丁的脑瓜子。

    接过豆浆,随手放到一旁。

    小豆丁“嗷”的一声蹦进来。

    然后被一股香味吸引。

    一眼就锁定了炉子上的茶缸。

    “这是什么啊?”

    小豆丁探头探脑的看着茶缸里的东西。

    “烤脑花。”苏青说。

    “是豆腐脑吗?”

    小豆丁吃过豆腐脑,但觉得有点不像。

    “脑子。”

    “柰子啊!”

    “.”

    苏青无语,点了一下易小心的额头,说道:

    “脑子!这里的脑子!”

    “烤小孩脑子啊!!”

    小豆丁大惊失色。

    “.”

    苏青捂头,放弃了解释:“我和你无法沟通。”

    愚蠢的舅舅不说,小豆丁一脸惊疑。

    围着茶缸转了好几圈,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茶缸里那疑似烤小孩子脑子的东西。

    这东西好可怕啊!

    但是

    好香啊!

    这么香的话

    机智勇敢的易小心,认为舅舅应该不是妈妈讲的故事里的妖怪,不可能吃小孩

    否则机智勇敢的她,应该早就被愚蠢的舅舅吃掉了。

    所以

    这应该是别的什么好吃的!

    她还记得很清楚,早上在看随地撒尿的老太婆,坐小车车的时候。

    舅舅说过下午会做好吃的,还让她过来吃。

    小豆丁咽了咽口水,可又想起。

    舅舅早上才说,自己现在不好吃。

    要多给自己吃些好吃的,

    等自己变好吃了,再把自己吃掉。

    所以还是不吃了吧!

    苏青看到了,拍了拍小豆丁的头,朝茶缸里撒了点味精。

    再挖了一些出来,放在一个小碗里,递到小豆丁面前。

    “要不要来一点?”

    小豆丁使劲摇头,警惕地打量着,苏青放在她身前的小碗。

    苏青也不管她,自己吃自己的。

    看着舅舅吃的很香,没撑一会儿,小豆丁就坚持不住了。

    她的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小人儿。

    左边这个小人说:“青小舅舅又不是妖怪,这一定不是小孩子的脑子,吃一小口也不要紧。

    “而且,我这么不好吃,吃一点的话,应该也不会一下子,就变得很好吃,所以吃一点没关系的。”

    右边这个小人儿说:“好呀,好呀,那就吃一小口吧!”

    双方迅速达成一致,小豆丁拿起勺子,舀起一小勺,送进嘴里。

    砸吧了一下嘴。

    回味一下。

    脑中,左边的小人又说:“第一小口没有尝到味道,需要再试一试!”

    右边的小人说:“好呀好呀,再试试再试试。”

    第二口吃下去。

    终于有一点点味道了。

    然后是第三口。

    与此同时。

    许大茂家。

    看着躺在床上,一身酒气,呼呼大睡得许大茂,娄晓娥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收拾衣服,嘴里一边骂骂咧咧:

    “许大茂,你说说你,早上喝,中午喝,晚上也喝,好酒喝,坏酒也喝,天天喝,怎么不喝死你呢!?”

    刚被傻柱坑了一拨,许大茂心情也不好,反驳道:

    “你个老娘们,懂得啥,杨书记,李副厂长让我陪,我敢不陪么?!”

    “真是的,喝喝喝,就知道喝!”

    娄晓娥抱着许大茂换下来的衣服,清点了一下,忽然发觉不对劲,又仔细在盆里翻了翻,转头质问许大茂:

    “许大茂,你的裤衩呢?”

    “我”

    想起早上傻柱说的,许大茂脸色一变,神色慌张道:“没在里面吗?”

    听他这么一说,娄晓娥又仔细找了找,依然没有找到,再一看许大茂的神色,心里顿时明悟了几分,厉声喝道:

    “你裤衩呢?!”

    许大茂慌慌张张道:“我我昨天喝多了,有些不记得了”

    “你给我等着!”

    娄小娥放下狠话,转身就去找鸡毛掸子。

    许大茂一看情况不好,连忙低声祈求:“蛾子,我说蛾子,你别这样”

    娄小娥不管,拿着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一边抽,一边质问:

    “说,你的裤衩了?”

    说什么说,这也没法说啊!许大茂不敢还手,只能抱头惨叫。

    莫名的,他心里想起昨的话。

    自己工资又高,地位也挺高,人长得也不赖,怎么就找上这么一个母老虎?

    动不动就挨打,而且结婚多年还不下蛋。

    要不离了,找一个年轻漂亮,温柔贤惠,又能生孩子的女人?

    食堂里的那个刘岚,看起来还不错

    许大茂还在遐想,一鸡毛掸子抽在脸上,把他打醒了。

    “哎哟,打人不打脸,你别太过分了!”

    娄小娥不依不饶,鸡毛掸子一下接着一下。

    “快说,你在外面和谁偷人?”

    “我真没有!”

    噼里啪啦一顿打。

    “快说,外面的人是谁?”

    “我真不知道”

    噼里啪啦一顿打。

    “不知道,你哄鬼呢,快说是谁?”

    “哎!你来真的啊,再打我急了啊!”

    噼里啪啦一顿打。

    “你说不说?”

    紧接着,许大茂一声吼,双方打斗升级。

    许大茂从被动挨打,变成主动出击。

    “乒乓,叮当,咣当,啪”

    屋里传来了各种声音,两口子扭打在一起了。

    双方战事,愈演愈烈。

    很快,这边的动静,就引起了邻居们的注意。

    三位大爷闻讯赶来。

    看到许大茂在殴打娄晓娥,这还得了?

    连忙过来拉架,把扭打在一起的许大茂和娄晓娥分开。

    两人各有损伤。

    许大茂的脸上有一条长长的淤青。

    娄晓娥嘴角被打出血。

    易中海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打人!”

    “他偷人!”

    刚撕破脸的两人,针锋相对。

    “偷人?”

    贰大爷刘海中一愣,这事儿可不小,连忙问:

    “什么偷人,说清楚,你有证据吗?还是捉奸在床了?”

    “根本没有的事儿,你们别听她瞎说,我许大茂是这样的人吗我?”许大茂连忙说道。

    “先我给许大茂洗衣服,发现他的裤衩不见了,问他,他支支吾吾,神色慌张,半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不是偷人是干什么?”

    被打得嘴角流血的娄小娥,可不给许大茂半点面子,直接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三大爷阎埠贵一听,顿时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是严重的作风有问题,这问题不小,我看啊,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得开全院大会。”

    阎埠贵是个文化人,说不出搞破鞋这种粗鄙的话仍。

    “对,这个问题也很严重,必须开全院大会!”刘海中也连忙说道。

    许大茂变了脸色,连忙求饶:

    “家丑不可外扬,这只是我们两口子的家务事,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没必要劳师动众的开展全院大会”

    但没人听他的。

    娄小娥没有说话,低着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随后,院子里开始敲锣打鼓,通知院里的所有人,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来开全院大会,共商对策。

    在屋里,关门和小豆丁吃脑花的苏青,也接到了消息。

    来通知的人,是叁大爷的儿媳妇于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