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渣拿去喂狗!
    秦淮茹一听,脸色有些阴沉下来。
    还没来得及施展蹭食才艺,便吃了个大大的闭门羹。
    这刘杨,不就是晋级成为了一级锻工,还娶了个哑巴媳妇。
    有什么可豪横的。
    看来不给点甜头,今天这个肉怕是借不成了!
    秦淮茹稍微扒拉了一下面前的秀发,将自己的脸庞完整的露了出来。
    几滴小泪珠在眼睛了打着圈,身子也是朝着刘杨挨了过去。
    只要周书怡没有走到门外,那么便不会看到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然而。
    就在秦淮茹心中打着算盘,身子前倾,即将靠在刘杨的胸膛上时。
    刘杨脚步微动,轻轻侧过身。
    哎哟——
    随着一道哀嚎传出。
    秦淮茹失去重心的身体,在受到地心引力的拉扯下。
    整个人朝着地面倒去。
    粗厚的嘴唇直接跟地球来了个亲密接触。
    “你怎么样?”
    刘杨强忍着心中笑意,一脸担忧的问道。
    “还好我家地板挺坚固的,没有嗑坏。”
    周书怡也是听到响动,小跑了过来。
    仔细一瞧。
    正好看到秦淮茹艰难的抬起脑袋,两道央红的血液从鼻尖流淌了下来。
    【卧槽!这女人什么毛病?】
    【跑到我们家碰瓷?】
    刘杨笑了笑,轻轻拉过周书怡,细声说道:“以后门外还是不要扫那么干净,万一下次再摔着秦姐,就不好了。”
    秦淮茹脸色阴沉。
    鼻尖上的疼痛更是令她生气几分怒气。
    好你个不识抬举的刘杨,给你便宜还不占,你给我等着。
    心里怀着其他想法,嘴上却是将这一跤说成是自己不小心。
    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脑门,试图将血液止住。
    看着秦淮茹灰溜溜回家的身影,刘杨轻笑一声,拉着周书怡的小手,从新坐回桌子前。
    “媳妇,快去吃。”
    “凉了就不好吃了。”
    还没等周书怡询问刚才发生什么事情,刘杨直接将话题扯开。
    为了这么一个白莲花的人,影响吃饭心情,那可真是亏大发了!
    中院另一边。
    秦淮茹捂着鼻子,跑到水龙头前,不断洗刷着血液。
    鲜红的液体将洗手的盘子染得通红。
    贾张氏正好奇她为何迟迟未归,打算出门寻找。
    正好瞧见眼前的一幕。
    “这该死的刘杨,不借就不借,还动手打人?”
    “我今天非教训他一下不可。”
    挽起袖子,就要往刘杨家跑去。
    “这是我自己摔的。”
    秦淮茹一脸委屈的模样,但是她却不敢将真实的想法告诉贾张氏。
    毕竟这怎么说得出口?
    难道是要向婆婆说,自己打算倒贴吃上两口肉,人家不待见吗?
    好不容易将鼻血止住。
    秦淮茹便灰溜溜的朝着屋内走去,重新拿起了桌面上白面馒头,狠狠咬了一口。
    脑海中回想起周书怡吃着肉,喝着鸡汤的模样。
    愤愤念叨道:哑巴是吧,给我等着瞧。
    吱呀——
    贾张氏一把推开自己的房门,坐到了秦淮茹身边,说道。
    “刚才有人过来通知,今晚召开全院大会。”
    “我们院子进贼了。”
    贾张氏一脸正义的说道:“那个哑巴媳妇,偷了许大茂家的母鸡。”
    “今晚非要让他们一家大出血!”
    眼角瞥见一旁玩起筷子的小槐花,不由得疑惑。
    平常这三个小孩吃饭的胃口挺大,怎么今晚吃得那么少。
    一个馒头都没吃完,就搁那儿玩起来了。
    ...
    夜色逐渐降临。
    淳朴的四合院中,坐满了大大小小几十户人家。
    刘杨无意参加这次批斗大会,但是为了自家媳妇的清白,还是坐在了当中。
    轻轻拍了拍周书怡的手背,试图安抚着她的情绪。
    【这么大一个院子,就我老公一个帅哥!】
    【卧槽,真是踩了狗屎运。】
    【概率比被雷劈还小。】
    听得这话,刘杨破防了。
    亏我还想担心你因为被怀疑紧张,没想到你搁那看有没有帅哥?
    不过话糙理不糙。
    帅哥,也就刘杨一个。
    其他的不是上了年纪,就是歪瓜裂枣。
    要么就鼠头鼠脑。
    “咳咳,”贰大爷刘海中轻咳一声,说道。
    “下面请我们院中资历最深的,壹大爷来主持这一次大会。”
    壹大爷易中海也没有客气,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道。
    “我们院子今天发生一件失窃事件。”
    “许大茂家的鸡不见了。”
    眼神有意无意的望向周书怡,继续说道:“而刘杨的媳妇今天正好在家煮鸡汤。”
    “现在初步断定,这两件事情或许有关联!”
    许大茂一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了一下在场的众人,心中的胆气状大不少。
    “这只鸡我和小娥养来过年吃的,今天我就去问一下情况,刘杨还动手打人。”
    “我觉得,这个鸡就是他媳妇偷的!”
    瞧得许大茂后脑勺还被绷带缠绕着。
    刘杨不由得轻笑一声,这家伙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再逼逼赖赖,信不信我把你手给卸了。”
    稍微带着怒气的几句话,立马将许大茂吓得坐回了凳子上。
    刘海中也开启了官腔,说道:“今天开这个会,就是要把事情说清楚。”
    “是啊,要真不是你媳妇偷的,解释清楚就行了。”
    “别太激动,刘杨。”
    “这不是还没定案吗?”
    ...
    院中你一言,我一语的,令得刘杨怒气大涨。
    “解释?”
    “解释个锤子!”
    一把站起身来,怒斥道:“我媳妇不能说话,你让她怎么解释。”
    “这个鸡,是秦淮茹家,棒梗偷的!”
    感受到刘杨身上冰冷的气息,院中的人不由得转移了注意力。
    “什么?”
    “棒梗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