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江宁的绑架计划
林莺打了白讯一下,说道:“一边去,我不是吃醋。”
“九爷这次去青川,是有别的事情!”
林莺说道。
白讯思索了一下,眼里颇有深意。
既然不是去娱乐城,那又是做什么?
难道说...
“哦,那就是捧着他那个菜根谭,找小姑娘谈人生讲哲理去了吧。”白讯试探道。
林莺看了白讯一眼,说道:“说正经的。”
“他说,他和连忠没有那么深的交情,但是连忠却一直讨好他,他说是不怀好意。”
“你怎么看?”
白讯嗤笑一声:“多疑,正常。”
“可我觉得有道理。”林莺双手交叉:“连忠讨好他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为了更多的钱,另一种,是在试探。”
白讯一惊:“所以九爷这个时候去青川寻欢作乐,也说的通啊?”
“那是掩人耳目,他怕树大招风。”
“九爷,这棵树真是够大啊。”白讯若有所指的说道。
二人又是寒暄了一阵,随后白讯说道:“听说你们场子被人给砸了是吧?”
“别提了,不知道是哪路神仙,警察都给招来了。”林莺一脸无语。
想到江宁,她就一肚子气。
她当然是知道江宁和金飞有关,但,还不能透露给白讯。
白讯点点头,记下了这件事。
“对了,绑架糖果的事情你准备好了吗?可千万不能把咱们俩给牵扯进去。”林莺说道。
白讯惊愕的看着林莺:“哟,怕警察这件事,也会发生在姐你的身上?”
林莺不说话。
白讯想到了连忠提给他的那个计划,顿时来了心思:“姐,九爷真去青川了?”
“当然了。”林莺不明所以,回答道。
白讯微微一笑。
...
江宁还开着车,可就在这时,他收到了连忠的消息。
“田竟的女儿田糖果明天上午到青川,你想办法。”
江宁看了一眼,顿时踩起油门,加了车速。
“怎么了?”程宁宁问道。
“有点事,坐稳了,对了你这两天能不能先不回家,帮我看管一下他。”
江宁说道:“我会租个房子,然后把他锁在卫生间里,你只要在固定的时间给他投喂食物,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
程宁宁心里一喜,这不就是她的目的吗?
接近金飞,找出杀她父亲的凶手。
但是江宁这个描述是什么鬼!
还是一副要她帮忙照顾宠物的感觉。
“当然可以,但是,这样会不会?”程宁宁一脸为难,她倒不是心疼金飞。
而是觉得金飞这样下去,被江宁玩死可怎么办啊!
“没事,如果你非要照顾他,那我就不让你来看管了。”江宁说道。
“好,那交给我吧,你放心,我不会利用这件事,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的。”程宁宁说道。
江宁耸耸肩。
很快,江宁就到了青川,找了个房间,把一切安排妥当后,接了连忠的电话。
“田糖果确实在那天到,航班,人名我都核实完毕了。”连忠说道。
“行,交给我了。”江宁说道。
连忠有些犹豫,说道:“你的计划是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到时候再看吧,我本来就没什么计划。”江宁呵呵一笑说道:“我可能会直接去绑架她哦。”
“谁叫我是逃犯嘛。”
连忠一脸无语,不愧是你。
不过,绑架?
他挂断电话,仔细想了想,一个计划应运而生。
他拿起了电话,打给白讯:“白讯,你说,九爷在青川,是这样吗?”
二人商量起了他们的计划。
...
第二天。
郗言特地来找连忠,说道:“从细节来看,江宁机灵,警觉,隐蔽。”
“在公共场所,也能做到完全的隐蔽。”
“这个我见识到了。”连忠点点头。
“我呢,是想复查一下江宁的住所,寻找他的生活痕迹,尽快的对他的性格特征和生活习性,做一个大致的判断。”
“所以,请连局批准。”
连忠端起茶杯,开始战术喝水。
这个郗言,实在是麻烦。
“莫非我的这个请求,连局都不批准?”郗言说道。
“哎呀,严重了,去吧去吧。”连忠无奈道。
不过,他还是没让郗言一个人去,自己也跟着一起去。
二人来到了江宁租住的公寓里。
郗言一进来,就戴上手套开始疯狂拍照。
“家里的陈设看似凌乱,但实际上是特别设计过的。”
郗言很快跑到了客厅里查看,在沙发上看了一番,随后轻轻找到一根头发。
“金飞,就睡在这,江宁的沙发。”
郗言小心的将头发保存好,然后自己睡在了沙发上。
“不好意思连局,请你配合一下,出去,敲门,进来。”郗言说道。
连忠点点头,他也想知道郗言能分析出个什么来。
连忠出去后,郗言便将那天江宁设计的机关重现了一边。
一切都和那天如出一撤,等到连忠进来,就发现郗言已经站在了窗边,手里拿着绳子。
“看到了吗?石灰粉还没有散尽,我就可以直接从这跳下去了。”
“而且,时间很充足。”
郗言说道。
“这肯定是设计过的。”连忠无奈道,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了。
“关键的是那把匕首,这代表了江宁典型的性格特征,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心细如发。”
“一把匕首,就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很厉害。”
郗言感叹道。
这只是机关的部分,随后他又一一分析了江宁的生活细节。
“他身手很好,但在生活中也没有有意的去锻炼,哑铃没有过多抓握过。”
“这代表他随时为了应对危机,不过分锻炼自己,让身体酸痛。”
“屋内没有地方放武器,他有枪和匕首作为武器,枪一般放在柜子里,匕首带在身上。”
“这证明他对自己的身手极度自信,就算没有枪他也能应付绝大多数危机。”
“他做的事大都很疯狂,也很嚣张,甚至带有一点神经病的色彩。”
“我对他的犯罪侧写是,这是一个极度疯狂,残忍,同时又理智,小心谨慎,身手惊人的家伙。”
“他可能是我遇到过最难对付的罪犯。”
郗言在分析完一切后,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