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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她惊艳了世界》正文 第2970章 沈天予370(天予)
    沈天予唇角扬起。

    他喜欢被元瑾之这么在乎,喜欢看她紧张他,喜欢被她热烈地爱,他需要那种紧张到窒息的爱。

    他沉声说“放心,我会是家族中最长命的一个。”

    一听这话,元瑾之放心了。

    顾傲霆已经一百一十多岁,沈天予怎么活都能在百岁之上。

    沈天予道“人找得差不多了,这两日就回去。”

    元瑾之应着“你快点回来。”

    可是回来待不了多久,他又该出发了,去对付宗稷那帮人。

    元瑾之用力握紧手机,打仗就有伤亡。

    但是不清除那帮势力,终归是隐患。

    隔日傍晚,沈天予归家。

    一入家门,元瑾之便风一样扑到他身上。

    她踮起脚尖去亲他,疾风骤雨般地亲。

    沈天予手划到她腰上,倏地将她打横抱起,就朝卧室方向快步走去。

    卧室在三楼,他等不及乘电梯,纵身一跃,飞到了三楼。

    还未进卧室,元瑾之便开始解他的上衣纽扣。

    新婚燕尔,正是你侬我侬之际。

    沈天予抬脚推门,将元瑾之放到大床上。

    他迅速剥开她的衣服,单手褪掉自己的长裤,倾身覆下去……

    一时之间,二人颠鸾倒凤。

    浑然不知天地为何物。

    年轻男女的恩爱,好像只有狠狠地做,才能尽情释放,不做不解渴。

    连做两次后,沈天予将元瑾之拥在怀里,仰面朝上。

    他衣衫半敞,露出玉白带薄肌的胸膛,下颔线条分明,高鼻星眸红唇,眸色惺忪,欲气正浓,美如天神。

    元瑾之亦是粉面桃腮,腰身婀娜,纤躯绵绵,香汗淋漓。

    她趴在沈天予怀中,一只手悄悄去摸自己平平的小腹。

    有了命中无子那个谶语,她总是忍不住偷偷盼望这里何时来个小天使。

    新婚燕尔,按说只有郎情妾意,没有盼子一说,可她像着了魔似的,越是没有,越疯狂渴望。

    沈天予多敏锐的一个人,察觉她的心思。

    他将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搂得很紧。

    他低声问“后悔吗?你命中本该有二子一女。”

    元瑾之仰头看他,声音脆而有力,“不后悔。如果没嫁给你,生一火车孩子也没意义。你一人胜过千军万马,胜过万海千山,胜过春秋万代。”

    沈天予微微颔首,“会言多言。”

    元瑾之这才发觉,他喜欢听她说情话,说甜言蜜语。

    后知后觉,她当初能拿下他,大约全靠那些尴尬的酸掉牙的情话儿。

    可他之前分明是排斥的。

    面上嫌弃,心里爱听得要死。

    这个修仙的男人。

    元瑾之探身趴到他耳边,说些羞人的情话儿,说得大胆又挑逗。

    听得沈天予血脉贲张,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又变着法儿地收拾了一顿……

    事后,元瑾之身体软得下不了床。

    沈天予则披了睡衣,去浴室冲澡,接着去书房,拿起毛笔蘸了墨,在纸上写山盟海誓。

    他先写一幅天人合一,情意绵绵。

    接着写生死相随,无怨无悔。

    然后写海枯石烂,情比金坚。

    字字不提爱,句句皆是爱。

    他的字如他的人一样,修长劲挺,仙气翩翩,一横一捺皆见风骨。

    这几幅字,回头让元瑾之拿去裱。

    次日一早。

    沈天予来到顾楚帆的卧室。

    他敲门而入。

    施诗正在帮顾楚帆涂药,涂的是沈天予特制的促进伤口愈合、祛疤的药汁。

    那药很有效,但是涂在伤处特别疼。

    顾楚帆张着嘴倒抽着冷气,不停地叫喊疼。

    声音是孩童的天真的声音。

    沈天予神色一顿,暗道顾近舟不是说他好了吗?为什么还是这种声音?

    他刚要转身出去,去问顾近舟,却见顾楚帆在施诗看不到的方向,朝他眨了下眼睛。

    沈天予明了。

    这小子故意装傻。

    从前那个开朗活泼、风度翩翩、幽默风趣的笑面小佛回来了,他果真忘了那四年沉痛纠结的记忆。

    施诗是专业皮肤科医生,帮他涂药,手法轻柔熟稔,动作飞快。

    顾楚帆仍在叫喊疼,撒娇似的。

    施诗紧张得额头直冒冷汗,帮他涂一会儿药就停下,哄他“不疼,不疼,咱们歇歇再涂。”

    顾楚帆故意用童真的声音问“姐姐,如果不涂药,我脸上留疤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施诗心早已沧桑,可还是被问得脸一红。

    明知他现在是十岁孩童的智商,她还是红着脸说“喜欢。”

    “真喜欢?”

    她垂下睫毛,用力“嗯”一声。

    顾楚帆一脸天真,望着她清瘦的脸,“哥哥说我是个傻子,你为什么会喜欢一个傻子?你长得这么漂亮,又是医生,肯定有很多人追你。”

    施诗鼻子发酸。

    是啊。

    那该死的刻在骨子里的自我牺牲精神,害了她。

    他好好的时候,她不敢靠近他,不想让他夹在她和白忱雪中间左右为难。

    他车祸受伤,傻了,她反倒敢靠近他了。

    “姐姐,你哭了?”顾楚帆故作好奇地问。

    施诗抬手擦泪,仰头冲他苍白地笑了笑,“我没哭,就是眼睛太干了。”

    顾楚帆望着她,她是施诗,却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爱说爱笑、热情活泼、鲜活健康的小学妹。

    她现在是一个苍白清瘦的女人,清秀的眼睛透着疲惫和沧桑。

    她才二十五岁,却有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沧桑。

    手机突然响起。

    施诗条件反射似的哆嗦了一下。

    她起身去包中拿手机,陌生号码。

    怕是患者家属,她摁了接听,接着走到门外。

    手机里传来男人刻薄的语气,“找人使绊子把我挤出医院,让我在京都待不下去,就是为了给你和那个傻子腾地方?施诗,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一天,你休想嫁给那个傻子!”

    施诗并不知他被赶出医院,赶离京都。

    他是她父亲的学生,以前是班上的优等生,毕业后进入医院医术还算不错,一直受着她父亲的恩泽,留在她父亲的医院。

    平常还好,自从她悔婚后,他渐渐露出刻薄的嘴脸。

    施诗压低声音,“你到底想要怎样?”

    萧肖咬着牙根一字一顿,“继续跟我结婚,要么给我八千万青春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