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安德雷特的人偶师看着面前的少女,无奈的举起了双手,示意自己投降。
那是手持着巨刀的少女,一丝丝裂痕从那把刀上传来。
是的,传来。
不是那把银白色的大刀将要碎裂,而是那把刀四周的空间被斩碎了。
可以破坏空间的武器,目前在这个弦神岛的,也只有作为狮子王机关精锐的舞威媛,煌坂纱矢华能够持有了。
她借助自己武器的锋利,直接利用煌华麟的空间切断能力,突袭击碎了那两具人偶。
原本可以在正面战斗中与她不分上下的人偶,就被煌华麟直接的一分为二了。
“真是该死”
安德雷特暗骂着。
要不是自己最为精锐的人偶,苏曼尼露特被之前那个剑巫摧毁了,此时他也不会这么容易失败。
毕竟最为他最优秀的杰作,苏曼尼露特上搭载着对人的侦测术式,根本不可能被这样的手段所偷袭,虽然舞威媛是精于暗杀的部队,但毕竟和那些魔导师还是不能相提并论,怎样的暗杀术也不能逃过魔术的侦测。
但是,因为侦测的术式搭载的价格过于的昂贵,所以他随身携带的两个量产型号上并没有配备。067
这也就导致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被这个舞威媛所击败。
当然,不是他已经没有了实力,作为魔导师的他,可是十分的精通空间术式,只要那个女人的视线偏离自己一瞬间,就可以直接利用空间御制魔术直接离开。
但是舞威媛也是精锐的部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所以他只能先伪装自己的弱小,让少女放下警惕。
但是,这个少女,可不是为了擒获他的。
她,是想直接杀了这个人偶师啊。
即使煌坂纱矢华十分的纯洁,这也不能掩盖那些死在她的手中的生命,虽然大多是罪不可恕,但是也不是没有失误的时候。
不过此时她看着被自己切断的少女外表,却有着刀锋的四肢的人偶,她已经打算杀死这个人偶师了。
毕竟与其让他被抓回狮子王机关,然后将其的罪恶的研究继续,不如就这样直接杀了他。
狮子王机关的高层也是免不了有着政客的本质的。
这样想着的少女,略微的下了决心,举起了那把煌华麟
但是,就在她所挥下的一瞬间,另一道刀光闪过,直取她的头颅。
煌坂纱矢华不得不收起了巨刀,然后将之格挡了来开。
或者说是刀光有些不合适,那是极其纤细的剑。
但是,那把剑上有着一种静止的气息。
那把剑无时无刻的在对这个世界组成的一部分大源魔力进行着破坏。
换句话说,那把剑无时无刻的在吞噬着周围的魔力,甚至是持剑者本身,都不具备一丝的魔力。
不过,看到来着的面孔,煌坂纱矢华脸上流露出一丝的不满。
“你,是剑巫吧”
她这样的问着,但是语气却确凿无意。
那个少女的手中所持的是改良型六式降魔剑可以说是狮子王机关剑巫的标准配备了。
所以,拦下自己,并对自己发起攻势的这个仅仅十四岁的女孩,是狮子王机关的剑巫。
而煌坂纱矢华却不认识她。
很简单,作为舞威媛的少女,很少回到狮子王机关的高神之社,所以,对于新晋的剑巫毫无了解。
“没错,前辈所持的是六式重装降魔弓煌华麟吧,想来您就是煌坂纱矢华前辈了。”
少女无比的谦恭的弯着腰,然后那纯洁的眼眸让煌坂纱矢华都不愿去责怪她。
“很抱歉对您攻击,不过这个男人是我这次的任务,还请您手下留情”
她一边这样的说着,一边略微的握紧了手中的剑。
bbej 不过少女那手臂上还是有着一道狰狞的刀伤的,估计是之前的战斗中留下的吧。
煌坂纱矢华的脸色极为的差,看着这个少女一字一句的问道。
“那么你的任务是什么,他们给你下达的任务是什么”
她这样的问着,但是她自己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抱歉,不能告诉您,毕竟剑巫执行任务之中是要保密的。”
她这样的说着,然后手指略微的敲打着剑柄。
羽波唯里虽然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但是对他所犯下的罪恶却丝毫不知。
当然,这也是狮子王机关害怕她直接将之杀死吧。
毕竟无论是羽波唯里也好,还是煌坂纱矢华也好,都是有着极强的正义感的啊。
但是,同时也有着极强的忠诚。
“那么,他必须死在这里”
煌坂纱矢华略微的握紧了自己的巨刀,看向了面前那个坚毅的少女。
“这样的话,就不能任由前辈您的举动了。”
羽波唯里也不甘示弱的抬起了长剑。
不过就在这两个少女即将交之时,点点的金色光尘逐渐的在这里飘散。
一个人影被金色的光尘所堆彻,那是名为魔道皇帝的远坂契。
他看着这两个少女,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意。
差点就无法完成自己跟那个人偶所许下的承诺了啊。
“远坂契,你知道这一切吧”
煌坂纱矢华看着出现的远坂契,不由的开口问道。
“你指什么”
但是他却随意的一挥手,湛蓝色的光芒覆盖在了羽波唯里的手臂上,而那个狰狞的伤口也随之消失。
“狮子王机关打算怎么做,你是知道的吧,不然耐色瑞尔的魔导师们,也不会知道这个人偶师的行踪吧”
少女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怒视着远坂契。
而远坂契却玩味的笑着,眼神中全是对少女这天真的表现所带的轻蔑。
“大概吧,岛国的那些政客委派狮子王机关去抢夺安德雷特的知识,仅此而已。”
他一边这样的说着,一边看着那个落魄的魔导师。
“他们大概是想要量产那些军用的人偶,用来战争吧,当然,量产那些收藏用的人偶来作为财政收入也是不错啊”
而听到这些的煌坂纱矢华将手中的巨刀缓缓的垂下
“这样么,我果然还是太天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