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全身肉色地四足怪物站在公路边缘,高约一米六左右。
身上纵横交错地血管根根突起,随着它一呼一吸间,有规律地微微震动,狰狞地头定光滑无比。
尖嘴微微张开露出一排黄地利齿,一滴滴涎水仿佛瀑布直流而下,顺着嘴角的雨水一起流到地上,身上的十几个细小的弹孔不停地往外喷着红色的血液。
爬行者浑身肌肉一硬,一枚枚细小的子弹居然被挤出了体外,金黄.色的子弹掉落在地上顿时响起了一阵铛铛声。
这居然是生化危机电影出现过的爬行者,以速度著称的它甚至挨了几十枪还可以保持战斗力。
砰砰!!
高城沙耶可不管什么是什么怪物,扣动扳机就对了,拥有霰弹枪她攻击力是最强的。
嘶嘶~
爬行者咆哮了一声四肢加速冲了过来,身上满是弹孔的它速度依然不减。
但是!四女的火力也不是吃素的,四条枪管喷射出白色的火焰,无数的子弹形成弹幕阻挡了对方的突进。
萧无冥则是站在稍微趴伏着身体,马缰也被他紧紧地抓在手里,只要对方冲过弹幕,他就会冲杀出去。
四条枪的火力还是蛮猛的,爬行者也不是吃素的,它一下子就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S形路线冲了过来。
火力一下子就跟不上了,爬行者也突破过来,宫本丽几女大惊失色,这种丧尸一看就是狂暴的存在一旦近身自己几人就危险了。
“停火!”萧无冥一声大吼,胯.下的骸骨战马心有领会冲了上去。
毒岛冴子急忙停住了扣动扳机转而拿起了手中的武士刀这个在一旁策应萧无冥。
骸骨战马忽然头一低双角撞了过去,爬行者高高跳跃起来用粗大的前脚爪挥了过去。
角跟脚爪猛烈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嘶哑难听的摩.擦。
萧无手中的霜之哀伤在如划破虚空般划破了水幕。
爬行者那双狰狞的双眼闪过一丝凶光,刚才它本来打算去找点食物的,结果却被一群人揍了回来,现在它正一肚子火,结果看到几名人类冲了上来,但现在却发现对方实力比刚才的还厉害。
事到如今,爬行者的凶性被激发出来,他那布满黄色牙齿的大嘴一张,一条婴儿手臂粗惨白的she头瞬间弹出。
萧无冥的剑还没挥下去,手腕就被爬行者卷住了,哪怕是被巫妖王战甲覆盖住了手臂,但是冲击力还是渗透到了手臂神经上。
好大的力气,萧无冥都感觉手腕有点被勒的痛了,他右手忽然黑光一闪霜之哀伤消失在了手上,下一秒就出现在左手上。
噗嗤一声,那条婴儿手臂粗的she头被砍成了两半。
缠住萧无冥手臂那半条she头无力滑落到了地面上。
嗷~爬行者哀嚎一声,忽然被砍掉的she头让它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断掉的she头也急忙缩了回去。
两名骷髅战士也两侧围了过来,手中生锈的大刀封锁住了爬行者所有的退路,萧无冥也趁机挥剑过去,
剑芒划过,爬行者的一条前爪被砍了下来。
这次爬行者也知道碰到硬茬了,它急忙用身边摆脱两头骷髅的狭窄位置往一旁的围墙冲了过去。
没有受伤的爬行者速度非常快,但是失去了一条手臂的它速度骤降不少。
两道疾风呼啸而过,一枪一刀以雷霆之势飞向了爬行者,原来是毒岛冴子跟宫本丽两人看到机不可失立马把手中的武器丢了出去。
正准备爬墙的爬行者反应也非常敏锐,在一瞬间扭动身体躲避,接过两把武器在巨大冲击力之下插.进了墙壁上。
接过爬行者忽然被两把武器卡住了两边的腰肢,它用仅剩下的那条手臂就准备拔下武器时,一道黑影慢慢地在它眼瞳放大。
一剑而过,本来连子弹都穿透不了的爬行者脖子被霜之哀伤砍了下来。
百分之八十组成的肌肉的爬行者失去头颅的尸体软趴在两把武器上,红色的血液染红了背后的那一堵高墙,但下一刻大雨就带走了上面的痕迹。
萧无冥立马就打开了个人简介,发现霜之哀伤又上升了百分之五的解封度,而骸骨战马也解封了百分之10。
唯一比较可惜的就是这么厉害的爬行者居然只贡献了50点空间币,萧无冥有点无奈摇了摇头,不过想想解封度,还算是比较划算的了。
咔!毒岛冴子用力拔出了插在墙壁上的武士刀,哪怕如此,这把刀锋芒依旧,连一丝缺口都没有。
而宫本丽拔出来的古矛枪就有点不好了,枪尖位置有点弯曲,很明显受到的外力实在是太大了。
看来要给宫本丽提供一把厉害一点的武器了,萧无冥随即打开了商城,几秒不到的时间他就刷选了几把300空间币的武器:
丈八蛇矛枪(张飞所使用过的仿制武器);
龙胆枪(赵云所使用过的仿制武器);
重古矛枪(古代马匹冲锋用的重型古矛枪)。
萧无冥最后还是选择百鸟朝凤枪,因为其他两者要么太长要么太重,用起来根本就没有龙胆枪那种轻巧灵活来的方便。
“这真是有点可惜了。”宫本丽有点可惜看了看枪口,这可是她活命的家伙,居然歪了。
“丽,这个给你!”萧无冥忽然朝着宫本丽抛了一黑影过去。
“我……”宫本丽急忙接过那黑影,当看清楚手上的这把浑身散发着银色光芒的枪顿时兴奋起来:“哈哈,好枪!轻巧灵活刚好适合我。”
宫本丽很聪明的没有去问这把枪是从哪里来的,反正这个男人不会抛弃自己就行了,管他是从哪里变来的。
高城沙耶白净的脸上诧异之色一闪而过,这个男人的究竟还有多少秘密,完全就猜不透他还有什么底牌,难道阴阳师真的达到了可随意召唤物品的能力吗?
虽然心里疑惑重重,但她还是很聪明没有开口去问,宫本丽是聪明人,她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