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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堂堂都御史,难道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第五十九章我堂堂都御史,难道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酉时。

    刚入夜不久。

    詹徽府邸外。

    李林被詹徽府邸的门房推得一步步往后退。

    “去去去,小小的兵马司主事,七品芝麻绿豆官也敢说有要紧事找我们家大人,滚!”

    李林受尽屈辱却依旧陪着笑脸:“门房大人,您千万帮我通禀一声,小人真有事汇报。”

    他一个小小的兵马司主事的确不是什么大官,所以才需要不停地钻山打洞。

    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可以在詹徽面前立大功的机会,他哪里会放过。

    “老爷回府!”有人大喊一声。

    门房以及管事的急忙提着灯笼,撇下李林去迎接詹徽的轿子。

    管事的他们还没有到詹徽的轿子前,就感觉空气里有一道黑影过去。

    “嘿!”

    “什么东西?”

    大家吓一跳。

    等詹徽的护卫们反应过来,李林已经跪倒在了詹徽的轿子前。

    他棒棒地磕了两个响头,大喊:“大人,小人南城兵马司李林有要事求见。”

    护卫队长大声地喊着:“一个小小的兵马司主事居然敢袭击大人,拿下。”

    护卫们上前去就要将李林给拖下去。

    李林大喊着:“大人,小人的衙门口收了几个被陈寒殴打的灾民,小人觉得这几个人可以当做扳倒陈寒的棋子。”

    “还敢胡说八道!拉下去!”护卫队长很是生气。

    “慢!”坐在轿子里面的詹徽终于说话了。

    “放他过来!”

    护卫队长一挥手,李林如蒙大赦急忙低着头跑过来,隔着轿帘说话。

    “大人,那几个人心里面很不服气,可以利用。”

    詹徽在轿子里面说话:“那几个人因为什么被陈寒打了?”

    李林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了一下。

    詹徽听完了,虽然觉得皮老二等人活该,但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切入点。

    “那你觉得这几个人可以怎么利用?”詹徽问道。

    李林一听顿时觉得这里面有门道。

    于是马上邀功进言:“大人,既然这几个人那么痛恨陈寒,我们完全可以让这几个人在灾民的锅里面下点毒药。”

    “到时候灾民死了几个,大家伙一哄而散,闹得他陈寒的建功德楼的事情没法进行,看他还怎么跟陛下交代。”

    “他不能完成赈灾事宜,乌纱帽还能保住?”

    “而且闹出这么多灾民被毒死的事件,恐怕他的性命都难保。”

    詹徽听完了后都觉得十分的毒辣。

    而且这好像还真是一条不错的建议。

    “这种事情一旦查出来,可不是开玩笑,你担得起这个责任?”

    詹微问道。

    李林马上说道:“大人,您放心,在我们的牢狱里面整死人的毒药很多,有一些就是无色无味。”

    “而且动手的是皮老二那几个灾民。”

    “他们本来就跟陈寒有仇,报仇也说得过去。”

    “到时候就算查,那也是他们的私人恩怨。”

    詹徽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兵马司主事居然可以如此的凶狠。

    他还在犹豫。

    他想过很多毒辣的办法。

    但这种直接下毒毒死灾民的办法,他心里面还有点疙瘩。

    “先这样,本堂用得着你的时候会说一声。”

    李林急了:“大人,这几个人在属下的牢狱里面只能待十五天,小人随时恭候您的指示。”

    詹徽着重看了他一眼。

    心道:此人真是八面玲珑。

    “好,本堂知道了,你先退下。”

    李林还想说什么,边上的护卫队长说话:“部堂大人让你退下!”

    看着护卫队长那一脸的不屑,李林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弓着腰,退到一边去。

    等詹徽的轿子过去后,他还在原地低头哈腰的。

    詹徽在轿子里面问道:“他没有表现出一丝厌恶?”

    护卫队长回道:“部堂,这家伙倒挺能忍耐,这么难听的话也能咽得下去。”

    詹徽这才说道:“虽然官职小,但这家伙是个可以做事的人,叫什么来着……”

    “南城兵马司主事李林!”护卫队长回了一声。

    “嗯!本堂记住了!”说话的功夫他马上想起一件事来:“刚才在工部侍郎府里,听那老家伙说,詹翊出入烟花柳巷,被他撞见过。”

    “老脸都被他丢尽了,等他回来,你去告诉他,再有这种事,打断他的腿。”

    护卫队长笑着回道:“大人,公子就是年轻贪玩,没事的。”

    “年轻,贪玩,这可是要命的……最近和陈寒这杂碎闹的这么凶,府里的人还是收敛一点好。”

    “尤其是这个小畜生。”

    然而他们前脚刚说完,后脚到了府门口,管家就急匆匆的出来。

    “老爷不好了,公子被巡视南城察院的御史郭汝槐抓了。”

    詹徽大吃一惊从轿子里面冲出来。

    ……

    亥时。

    詹徽府邸。

    扑通!!

    脸上还有淤青的詹翊跪在地上。

    詹徽气得满脸通红地将一根竹鞭从墙上取下来。

    詹翊被吓了一跳:“爹,您要干嘛?爹……”

    啪!!

    詹徽抡起了胳膊直接抽在了他的身上,打得他在地上打滚。

    啊……

    啊啊……

    “爹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詹徽浑身发抖:“不敢了!告诉你多少回,不要寻衅滋事,好好读书,你偏不听,现在还敢当街调戏良家女子。”

    “你是要丢尽我的脸面吗?”

    詹翊被打得在地上满地打滚,一边哀求一边是说道:“爹,您不觉得窝囊吗?”

    “您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可下面的人,不管是陈寒还是郭汝槐,都没把您放在眼里。”

    “您的儿子也敢随便抓,这还得了?”

    “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