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颇刚把傅起榕扶进回园,转身出来就看到牵着一只小黄狗的萧凝,一脸高深莫测地站在园外盯着他。
“箫小姐,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他本意是想表达自己的讶异,可话音刚落,就接收到了白鹭的死亡凝视。
脑子瞬间转过弯来,瞧他说的,除了来找大人,还能来干什么。
白鹭就不明白了,这李大人平时看着挺灵活的一个人,最近怎么总犯这种低级错误。
她不知道的是,李颇自从那夜被吊在树上后,就一直为一寻顶班,还没好好休息过,脑袋迷糊也是正常的。
“呵呵,他在里面吗?”萧凝默默抬头看看天色,尬笑两声。
好像是有些晚了。
下次要注意下时间,被人这样问,好像自己专挑这个时间,对傅起榕图谋不轨似的。
李颇殷勤地把萧凝请进院子,“在的,大人刚回来,箫小姐就来了,不是心有灵犀是什么。”
箫小姐来的好,大人又微醺,嘿嘿。
两人和好了,说不定大人一高兴,就赏他两天假咧。
嘿嘿,光是想想就开心。
为了不让任何人打扰大人和萧小姐独处的时光,李颇乐呵呵地招呼白鹭和望影往外走去。
“两位姑娘这边请,我带你们尝尝咱们傅府的点心。”
待他们走远了,萧凝握紧了手里的狗绳,深深呼吸一口,才鼓起勇气往傅起榕的房间走去。
也不知他气消了没有。
傅起榕就站在窗边,将屋外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听到萧凝的脚步靠近,他倏地推开窗,目光冷冽地盯着她在月光下姣好的容颜。
“萧小姐,你这是······”傅起榕扶额。
她来就来呗,干嘛带上这只狗?
还不知道她来找他的目的,傅起榕觉得自己有必要端着些架子。
不然又得像昨晚一样,被她无视得彻底。
想到昨晚孙湘泽一出现,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傅起榕就憋屈得紧。
萧凝脚步一顿,他对自己的称呼这么见外,还在生气吧。
没关系,今晚她好好和他沟通一下,乖乖个认错,事情应该可以揭过去。
“我吃撑了,小黄带我来您府上溜溜食。”箫凝扬起一抹娇笑,冲他挥挥手。
小黄:“汪汪!”
傅起榕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窗外这一人一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揉了下额头,摇摇头,把木窗关上。
看来是夜风吹多了,带起了酒的后劲儿,现在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萧凝见他不大舒服的样子,忙不迭把小黄拴在橘子树下,不顾小黄的声声吼叫,急冲冲地推门而入。
丢在寒风中的小黄呜咽几声,无奈地寻了个勉强背风的地方坐下。
心想以后再也不要和主人出来了。
萧凝走近了才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儿,皱眉,“怎么喝这么多酒?”
他本就生得俊美非凡,醉酒之下,两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那双清冷的双眸不复存在,取而代之是迷离绮丽之色。
傅起榕抬起那双艳潋的眸子,嘴角微微上扬,“凝儿,你来了。”
现在他的意识越来越混沌,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情感,双手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低头轻嗅她颈间的芬香。
他突然的拥抱把萧凝吓一跳,明明刚才还见外的叫她箫小姐,现在又对她搂搂抱抱,转变得如此之快吗?
不过,她喜欢!
她伸手环住他的劲腰,任由他抱着。
醉成这个样子,她准备了满肚子的话,看来今晚是用不上了。
可是渐渐的,她就觉得不对劲,他似乎在啃她的脖子。
没错,就是啃!
“傅起榕,快放开。”萧凝一把推开他,捂着脖子咬牙切齿道:“你属狗的吗?”
不用想,明天她又要戴围脖了。
“狗?我不喜欢狗,只喜欢凝儿。”傅起榕不知她为什么推开他,心情有些低落,“凝儿不喜欢我?”
他全身瘫软无力,靠着墙滑落在地。
萧凝见不得他这样子,一时心软,将他从地上扶到床上。
“你先躺着,我让李颇煮碗醒酒汤来。”箫凝帮他掖好被角,转身欲走。
不见她在自己的视线里,傅起榕以为幻觉快要消失了,情急之下,用力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甩在床上,欺身压住她。
“你,你别乱来啊。”萧凝看到他眼里厚重的情欲,一时间心慌不止。
她不是没见过他对她的占有欲,可是,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样让她害怕。
好像他要吃了自己似的。
傅起榕对她的害怕恍若未察,沉下身子,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眼里尽是势在必得,“在梦中,我总可以了吧?”
他以为这是一个旖旎的梦幻,他可以释放心里的那头野兽,对她为所欲为。
萧凝被他压制得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直到身上最后那件小衣掉落床底······
男人伏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她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
“怎么样,不错吧,不是我吹,全京城最好的厨子都在傅府。”李颇一脸得意,为几块点心沾沾自喜。
“真好吃。”白鹭捧着一块梅花糕吃得不亦乐乎。
九千岁真会享受,每天都能吃到这么好吃点心。
想到以后小姐嫁过来,她也能跟着沾光,就笑的更欢了。
望影点点头,伸手准备拿第二块。
“你们说,他们今晚能不能和好?”闲来无事,李颇就忍不住八卦。
三个人的脑袋凑到一起,低声交谈。
“我觉得有戏,今晚小姐为了壮胆,把最爱的小黄都带上了。”白鹭嘴里嚼着梅花糕,含糊不清说道。
“或许吧,毕竟主子心里一直惦记着小姐,知道小姐要习武,特意交代我不要让小姐累着。”
虽然最后还加大了锻炼强度,这事她就不打算向主子汇报了,免得主子找她算账。
听说李颇办事不利,得罪了主子,被吊在树上一个晚上。
察觉到望影略带同情的眼神,李颇有些不明所以,挠挠头,自己好像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吧。
“我和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