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7章 最终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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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
透过泽尔里奇的第二魔法，秦阳看到了“根源”。
它不是实质性的东西，无法描述它的形态、性质。
只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且这份感觉中，可以清晰的看出，那是漩涡，根源之涡。
它是一切之因，万事万物的本源，是超越法则、规则的力量。
世界的本源，即为根源，根源演化世界，世界演化出两大意志，星球意志盖亚，群体意志阿赖耶。
“只是从记忆深处看到的‘根源’，不如实际亲眼所见有价值。”
秦阳收回力量，凝视着泽尔里奇，摇了摇头道：“而且，每个人看到的根源，都各不相同。所以从中获取的力量，也不同。”
泽尔里奇恢复了自由，意识重新归回。
他浑身冷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人的目的是根源！干涉圣杯战争的目的，也是这个吧！利用圣杯的力量，打通通往根源的一个洞口……”
到了现在，他要是再猜不出来，那就是智商问题了。
仔细想想，这也是当然了，眼前之人都可怕到这种程度，会对根源感兴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古往今来，抵达根源的大魔术师不少，但很多都在那一刻，获得了所有的知识，达到了全知的境界，但同时，也是无知，也没能从根源回来。
既然这人想893去根源之涡，那最好不过，最好别回来了。
泽尔里奇内心想着，当即道：“秦帝阁下，你对根源感兴趣，需要圣杯，我并不会干涉，相反，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圣杯打通通往根源的洞口时，会加固它，我可以让它进一步稳固！”
闻言，秦阳挑了挑眉，玩味地看了眼对方。
这种小心思，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他也懒得计较。
而在秦阳与宝石翁泽尔里奇交谈的同时，宴会大厅的混战已经爆发，从室内打到了室外，现场一片狼藉。
轰！
迪卢木多被逼退，一直推到了宽阔的室外，他凝视着阿尔托莉雅，道：“为什么阻止我？”
“对师傅出手，你会死的。”
阿尔托莉雅直言道。
她一点不怀疑秦阳的力量，英灵等级的对手，估计一巴掌就拍死了。
“师傅？”迪卢木多怔了怔。
“而且，上一次我们之间，还未分出胜负！”
阿尔托莉雅轻声道，说完的同时，已经提剑冲了上去。
几番交手之下，迪卢木多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
“等等，你……！”他一枪挡下对方的斩击，略带吃惊的说道：“你不是英灵，你丧失了英灵的特性！”
“阿赖耶与我解除了契约，我是生前与对方签订的契约，是生者，所以解除契约之后，我变回了人类。”
阿尔托莉雅深吸口气，调整着自身的精气神，让自己进入一种平心静气地状态。
“我不是英灵了，但我还是一名剑士！”
说着，她再次挥出剑刃。
“开什么玩笑！失去了英灵的特性，你的宝具都无法解放！拿什么跟我打？”
宝具是一位英灵的武器，是英雄之证，是幻想的结晶，从传说中诞生。
没听说过那位英灵，在生前可以解放宝具的，或者说，宝具这个概念，就不是生前时所持的武器装备，而是特指死后，传说所化的结晶。
“确实，我现在没办法解放宝具，但一个人的强弱，可不能从宝具来判断。”
阿尔托莉雅露出一丝笑意，回想秦阳近日的教导：“对剑士来说，所持之剑，便是最强大的宝具。Lancer，接招吧！”
这一刻，她的精神与意志加持圣剑之上，迎着迪卢木多，一剑斩去。
霎时间，金光闪烁，一道无形的斩击，横扫而去。
“什么？”
迪卢木多双枪前挡，但被斩击压制，整个人竟然被击退，“这是什么力量，剑压？”
挥剑搅动风浪，形成的剑压么？不不不，刚才那种挥剑速度，不足以形成这么强力的剑压。
别说他，连阿尔托莉雅自己都呆了一下。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她好像明悟了什么，目光一闪，握紧圣剑，再次发起了进攻。
“Lancer，太小看我，我可是会很困扰的！”
……
与此同时，另一边，屋顶之上。
“你在做什么？”
征服王脸色铁青，看着前方并肩而立的两人。
吉尔伽美什，亚瑟·潘多拉贡。
“说好的一起联手呢？”他目光凝重地看向吉尔伽美什。
“哼，本王怎么会跟你联手。”
吉尔伽美什不屑一顾，“你还没资格与本王并肩。”
“原来如此，他有资格，是吗？”伊斯坎达尔怒气显现，扫了眼亚瑟。
这两人明显是要合伙对付他！
这让征服王十分愤怒，跟说好的不一样，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呵呵呵……”
亚瑟忍不住笑了，“你误会了。不是吉尔伽美什不听从御主的命令，与你们一同对付我等。而是……他本来就是我们的人！”
“什么？！”
闻言，征服王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他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对方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理解了。
“这是真的？吉尔伽美什！”征服死死看着对方，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时候……当然是最初开始了。”
吉尔伽美什咧嘴，背后显现一道道金色之光，“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成员之一，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听到这话，征服王心神动摇，“那是演技？”
他指的是最初之时，时间使者乌鲁蒂亚和吉尔伽美什在远坂邸发生的战斗。
既然两人都是，没理由会打起来，那么，只可能是演戏了。
“没错，那都是演戏。”
吉尔伽美什低笑一声，随口忽悠，“废话够了，你差不多，也该回归英灵之座了！”
说着，在身后，一道道金光闪烁，一柄柄利刃投射出去，如无尽之鱼，朝着征服王倾泻。
……
大厅内，唯一还存在的英灵。
一具浑身漆黑，身着铠甲，陷入疯狂的骑士。
“兰斯洛特！”间桐雁夜躲在远处，大声道：“我以咒令命令你，把小樱救出来！”
吼！
狂战士发出怒吼，猛地朝宴会席方向的间桐樱而去。
但就在这时，一道人影闪现，拦在了对方的身前。
见此，兰斯洛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拳打去。
砰！
安兹乌尔恭抬手，捏住了对方的拳头，骷髅头上的红色双眼，一闪一烁，低沉地声音传来了出来。
“抱歉了，就算是魔法师，等级高到我这种程度，身体力量也相当于高级战士了。”
言语之间，他的身体之外散发沉重、邪恶的黑暗气息。
庞大的魔力，充斥着整个屋内，间桐雁夜只觉得如坠冰窖，呼吸困难。
“初次见面，我是之一，不死之王……算了，你一个狂战士，也没法交流吧。”
说着，安兹乌尔恭伸出左手，一指点去。
“炎热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