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源话里的意思苗菲菲听出来了,但她也没办法,帮不了黄源。
她帮不上,可秦可以呀!
苗菲菲眼珠一转,轻声细语地和黄源道:“源哥哥,秦家就是这里的,她大爷还是大队长,如果她能帮你句话就好了。”
黄源眉头微皱,松开了苗菲菲的手,“秦不会帮我们的,她现在恨死我们了。”
不收拾他们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帮他们换个轻省的活计?
要是换了他,恐怕此时已经让他大爷下死手了。
“哎,是啊,要是她不误会我们就好了,你放心,我回头就找秦去,一定让她不再误会你。”
黄源眯了眯眼,心下一转,点头应了。
“那行吧,你回头找秦好好,最好能给我们换个活计,要是不能,你也别和她生气,态度一定要好,别再惹到了她。”
反正不用自己出面,只要苗菲菲不惹到秦连累了他就校
苗菲菲身子一顿,瞥了眼黄源,轻声道:“我知道了,等秦回来我就和她。”
秦没想到苗菲菲和黄源又要找上她,她正和秦老太太洗菜呢。
“奶,这个裁多洗两遍。”
“奶,那个黄瓜拌着吃呗。”
“奶,一会儿你多放点油,河虾放油少了不好吃,容易糊。”
“奶,杮子呢,晚上还吃不?”
“奶,……”
秦老太太刚开始还觉得挺开心的,孙女帮她一起做饭,多有孝心啊,可没一会儿工夫秦老太太就觉得脑仁疼。
“啊,你去地里叫你爷爷和你大爷他们回来吃饭,这里不用你了。”
看活干的差不多了,秦欢快地冲出了家门。
秦老太太见人走了,松了口气,手脚利落地将菜下锅,准备在秦回来前将所有的菜都做好,不然再被她念,她今非躺炕上起不来不可。
又吃了一顿美食,秦满足地回了知青点,可这好心情当看到站在她门口发呆的苗菲菲时全都跑了。
秦冷着脸,“你来干什么?起开,挡我路了。”
苗菲菲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秦眼急手快地掏出钥匙打开门,在苗菲菲还没反应过来前又将门从里面关上了。
被关在外面的苗菲菲那个气啊,伸手拍门。
“,我有事和你,你开下门。”
秦坐在炕上翻了个白眼儿,压根不想搭理她。
苗菲菲拍了半门也不见秦吱声,无奈之下只得隔着门和秦道歉。
“,前些日子是我的错,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你别生气了,我们好了这么多年,你也不想失去我这个朋友吧?”
秦烦死了苗菲菲的找麻烦,站起身打开了房门,但却没让苗菲菲进去,而是站在房门口将房门堵的严严实实的。
“我苗菲菲,我真的很纳闷,我们明明都撕破脸了,你还找我干嘛?是想再挨打吗?”
三番两次找麻烦,真当她没脾气吗?
她人也打了,脸皮也给丢地上去了,这人怎么还来?
秦有些暴躁,微皱着眉头,阴森森地瞪着苗菲菲。
“我是给你脸了?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我们还是朋友?
苗菲菲,趁着这个机会,我们明白了吧。
我挺纳闷的,我们都撕破脸了,你是凭什么觉得我会原谅你的?
凭你脸大?还是凭脸这副扭捏的姿态能勾引男人?”
苗菲菲听到这里脸色也沉了下来,“秦,你别给脸不要脸,之前的事我和黄源哥哥都给你道歉了,你不要老是揪着不放,这样没意思。
我今来就是想和你,让你跟你大爷一声,给我和黄源哥哥换个轻省的活,现在的活我们干不了。”
秦震惊地看着苗菲菲,“不装了?不是,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你不是高中毕业吗?我记得我们是一班的吧?难道是我忘了?
既然是高中毕业,不会连话都听不懂吧?我都的这么明白了,你哪来的脸要求我去和我大爷给你们换工作?”
秦很是不能理解苗菲菲的脑回路,凭她们之间的关系,她不按死她就不错了,哪来的脸让她给她求情?
的如茨理所当然,好像她欠了她一样。
在三番两次算计她之后,她还帮她换活计,当她是舔狗吗?
苗菲菲板着脸,微皱着眉头,“秦,我们之前是好朋友你不否认吧?我们之间闹掰无非是因为黄源哥哥的工作问题,这事儿不是都过去了吗?你为什么总是揪着不放?
如果你能原谅我们,那我们还是好朋友,以后有福同享同难同当。
黄源哥哥再不济也是个男人,你身体弱,干不了重体力活,工分少,年底你就分不到多少粮食,最后还不得让人帮你?
这年头自己都吃不饱饭了,谁会帮你干活?
最后还不得指望我们!”
苗菲菲的理所当然,看她样子似乎还有些高高在上,好似在施恩秦。
秦恶心了,差点没吐出来。
秦咬着牙瞪着苗菲菲,“那我真是谢谢你了,谢谢你这么为我考虑。”
苗菲菲高傲地扬起下巴,“不用谢,都是邻居,应该的。”
秦无语了,反话都听不出来,这人没救了。
秦觉得自己就是傻子,花时间在这里和头脑不清楚的人站在这里掰扯这么长时间,简直在浪费她的生命。
秦无力地摆摆手,“随你怎么想吧。”
她累了,与其在这里和苗菲菲浪费时间,还不如回空间给自己加餐呢。
秦转身关上门,将苗菲菲关到了外面。
苗菲菲不敢置信地瞪着门板,“秦,你什么意思?你给我出来清楚。”
秦翻了个白眼儿。
和头脑不清楚的人有什么可的,她才懒得理她。
不管苗菲菲怎么叫门,秦就是不搭理她,躺在炕上拿出一本看书。
苗菲菲久叫门不开,瞪了门板一眼,气哼哼地走了。
前院众知青早就听到了后院的动静,并且动作一致地放轻了动作,虽然听不太清秦和苗菲菲了些什么,但看苗菲菲气到翻白眼儿回来也知道没从秦那里得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