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养个闺女和外孙又有什么关系。面子和家人相比，又算得了什么，还怕什么别人笑话！

    关键是……孩子是两个人的纽带，有孩子，两人就断不干净了。

    沈书成一板一眼的过一生，处理朝政是有一手，除了家里这些情感纠葛，那是没有经验的。

    摇摇头，叹一句：“这都什么事！”

    看向沈砚这个当老大的：“砚儿，你这个当大哥的拿主意吧！为父老了，掺合不了你们年轻人的事了。”

    沈书成憋一肚子火，也没个地方撒气，狠狠甩了一下衣袖，便先行而去。

    如今的沈砚，不再是死读书、读死书的纯文臣了。而是能挑起半个沈家全族担子了，正在走向大族长的路上，考虑事情比之他父亲沈书成，更为周全。

    沈砚看向李氏：“夫人，你有何建议？”

    经历了很多，李氏的眼界也在不断攀升，逐渐有了主母的气度，也依然了解女儿家的心思：“摄政王北疆之行，要确保安全归来，不然甜甜那……

    “她是懂事的，极少让人操心。心中纵有千千结，也为家国而藏于笑容之下。

    “她太懂事了！”

    同为女子，李氏更能感同身受，难掩的悲伤涌上面容。

    沈砚轻拍李氏胳膊：“好了，我自有安排，你先去用膳吧！”

    李氏走后，留下兄弟三人，在厅堂里筹谋后续。

    ———

    年关将至，北疆传来消息。

    纳塔造反的势力，由赵亦恒率部众志援玛依拉，成功帮她坐稳王位。

    可惜的是，在多股势力的围剿下，赵亦恒本就未愈的身体不敌敌方偷袭，躲闪不及，身中数箭殒命。

    收到消息的沈灵婉，正闲来无事在亭子里侍弄花草。

    听下人禀告，一个恍惚，沈灵婉身形未稳，清夏赶忙去扶，刹那间，两人皆要倒下。

    下人的惊呼中，一个身影闪了过来，接住沈灵婉，拉住清夏。

    倒入他人怀中，一阵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沈灵婉愣神的看向银质面具下投来的目光。

    清夏先一步反应：“小姐，你没事吧？”

    沈灵婉回神：“没事，没事！”

    清夏道谢：“多谢方侍卫，不然小姐摔倒，后果……

    “不说了不说了，多谢了！”

    沈灵婉盯着方可，神情恍惚，不解：“你没随他出征？”

    方可恭敬抱拳：“从王妃回京，王爷便命属下保护，不得离开。”

    沈灵婉狐疑的面色没有褪去，低着头在想什么。

    清夏扶着她：“小姐，如今您和小主子最为重要，其他的不要想，奴婢先扶您去休息吧！”

    一路上，清夏好奇：“这个方侍卫，不是被二少爷三少爷赶走了嘛！怎么还在这？”

    说完，清夏又想起什么来：“哦！可能是三少爷前段时间走了，二少爷又是个不常着家的，所以他又进来了。

    “小姐，如今您身子最重要，方侍卫在也好。不然像刚刚那般不小心，奴婢几人也不一定能第一时间保护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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