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柱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已有了打算。
威尔逊家族如此欺辱苏婉晴的母亲,险些让她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笔账,岂能就这么算了?
更何况,对方势力庞大,若不尽早解决这个隐患,他们能否顺利离开丑国都是未知数。
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
他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对苏婉晴和夏颖说道,“今天天气不错,苏姐,你陪伯母在酒店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买点东西,顺便.......熟悉一下环境。”
苏婉晴不疑有他,点头道,“好,你小心点。”
夏颖也感激地道,“麻烦你了,二柱。”
李二柱笑了笑,起身离开了房间。
他并没有去购物,而是径直下了楼,走出酒店。
站在街边,他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先生,去哪里?”司机问道。
李二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目光平静地看向前方。
“皇家赛马会。”
李二柱靠在出租车后座,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从繁华逐渐变得开阔,绿意渐浓。
“先生是去赌马,还是见朋友?”司机是个健谈的黑人大叔,试图搭话。
李二柱淡淡回应,“随便看看。”
司机识趣地闭上了嘴,只觉得身后这个年轻的亚洲男人身上有种让人不敢多问的气场。
皇家赛马会很快到了。
与其说是赛马场,不如说是一个占地极广的私人庄园。
高大的铁艺大门气势恢宏,门口穿着笔挺制服的守卫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每一辆进入的车辆。
李二柱付了车费,下车后并没有直接走向大门,而是绕到了庄园侧面一段相对僻静的围墙外。
他神识微动,如同无形的触须般向内延伸,迅速笼罩了整个赛马会区域。
赛马场内人声鼎沸,看台上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们为场中奔腾的骏马欢呼呐喊。
贵宾包厢里,有人端着香槟谈笑风生。
而在更深处,一栋不对外开放的古典建筑内,他的神识不由古怪起来。
特娘的。
这什么剧情?
一个房间内,一群什么都没穿的人,一边喝酒,一边做着那些不知廉耻的事。
李二柱看的嘴角直抽抽,丑国还真是畜牲国,大白天的居然有这么乱的事。
此时,一个人倒是引起李二柱的注意。
只见其中一个男人,并没有脱衣服,而是坐在椅子上,端着一杯红酒,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这男人约莫四五十岁,穿着定制的高级西装,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眼角那道清晰的疤痕。
理查德、威尔逊。
李二柱眼神一冷,找到了。
这家伙没有参与下面的活动,作为一个医生,很快就明白怎么回事。
肯定是这家伙不行,只能看,不能实践!
“废物!”李二柱暗骂一声。
同时他也暗自庆幸,幸亏理查德、威尔逊不行,否则对方可能不只是坑了夏颖资产那么简单,搞不好还要把她人给祸害了。
夏颖长的其实不错,要是被西方男**害,那就遭老罪了。
李二柱施展隐身术,大摇大摆走进了赛马会庄园。
他避开人群,如同无形的幽灵,径直朝着那栋古典建筑走去。
走廊里站着几个身材魁梧、眼神警惕的保镖,但他们对于隐身的李二柱而言,形同虚设。
李二柱悄无声息地来到那个房间门口,并没有推门而进,而是趁着一个人出门的机会,溜了进去。
刚才用神识探查,还没觉得什么。
现在现场观看,李二柱只觉房间内的景象更加不堪入目,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一种甜腻的香氛混合的怪异气味。
那群男男女女纠缠在一起,发出放浪形骸的声音,完全沉浸在原始的**之中。
理查德、威尔逊依旧坐在那张高背椅上,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
他的眼神如同打量牲口一般扫过眼前混乱的场面,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掌控意味的冷漠笑容。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感觉。
李二柱强忍着不适,目光锁定在理查德身上。
他悄无声息地靠近,站在这个威尔逊家族的二号人物身后。
就在理查德仰头准备喝一口红酒时,李二柱出手如电,指尖一缕微不可察的真气射出,精准地没入理查德后颈某处穴位。
理查德身体猛地一僵,举到唇边的酒杯顿住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即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血液仿佛都沸腾起来。
这种突如其来的、汹涌的冲动,是他多年来早已遗忘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看向房间中央那些白花花的身体,目光变得炽热而贪婪,呼吸也粗重起来。
“嗯?”理查德自己都愣住了,他尝试着动了动念头,那沉寂已久的地方,竟然.......有了反应?
巨大的惊喜和更强烈的**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扯掉自己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地上,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笑容。
“哈哈哈!好了!我好了!”他狂笑着,像一头饿狼般扑向了最近的一个女人。
那女人正与另一个男人纠缠,被理查德粗暴地拉开,吓了一跳,但看清是理查德后,也不敢反抗,只能勉强挤出笑容,“威尔逊先生.......”
“滚开!”理查德一把推开那个碍事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将女人按倒在地毯上。
房间内的其他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谁都知道理查德、威尔逊是个不中用的,只能看不能练,今天这是怎么了?
吃错药了?
然而,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
理查德的动作粗暴而急切,然而,仅仅过了不到十秒钟,他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瘫软在那女人身上,不动了。
“威尔逊先生?”女人试探着叫了一声,轻轻推了推他。
理查德毫无反应。
有人觉得不对劲,上前将他翻了过来,只见理查德双眼圆睁,脸上还凝固着极度兴奋的表情,但瞳孔已经涣散,鼻息间已然没有了进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