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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再闻苍穹
    “诸位仙家既然敢伤了他,那便是想好了后果的吧。”她手持玄红战戟,迎风而立,脸上染了血迹,褐色的瞳孔里泛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毒戾。

    眼前这些自称为神的人,威风凛凛却用着卑鄙下流手段统治六界的神,现在不管怎么看都令她作呕。

    “区区一妖女,能奈我昆仑如何?!”天帝的战甲被风擦的猎猎作响,握着长剑的右手上突兀的青筋暴起。

    “能奈你何?那我就奈你何!今日我便让你看看,我这区区妖女就劈了你这堂堂昆仑!”

    她冷笑了一声,说话的时候嘴角上扬着,声音越发的低沉有力,手中的战戟朝着那个满是圣洁的昆仑山顶劈下。

    苍穹诀,战斧下,昆仑荒,众神,

    灭。

    绎史记载:天气蒙鸿,萌芽兹始,遂分天地,肇立乾坤,启阴感阳,分布元气,乃孕中和,是为人也。首生盘古,垂死化身;气成风云,声为雷霆,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四肢五体为四极五岳,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里,肌肉为田土,发髭为星辰,皮毛为草木,齿骨为金石,精髓为珠玉,汗流为雨泽,身之诸虫,因风所感,化为黎氓。

    从而有天地日月之分,慢慢衍生出了神,佛,魔,妖,鬼,人六界,就由昆仑山的神明统领。

    看似波澜不惊,各司其事的六界实则风起云涌,自打天帝统率六界以来,其余五界皆蠢蠢欲动,稍有不慎大战便是一触即发。

    上古冥王为了保全冥界倾尽毕生灵力创出苍穹鼎,传说此鼎融合了天地万物精华和冥王的上古神力,一旦触动,六界皆亡。

    盘古开天辟地之后,洪荒之间分作天,魔,人,妖,冥,佛六界,各司其职又暗潮涌动。

    上古冥王为了保冥界这一方净土,耗尽毕生修为集结天地万物之间的灵力,将其化成一物,此物名作苍穹。

    传闻中,苍穹一开,六界皆亡。

    冥王从冥界之中挑选了六位鬼差,给他们不死之躯,抹其记忆,断其前世情仇,将其遣往六界,终其一生,皆为守护苍穹,六界之人称他们为地狱人,译作生活在地狱之人。

    六界为了能够得到此物,一时间皆对冥界虎视眈眈。

    而冥王木浅在一次同天界的战役之中阵亡,冥界二主木癸继位。随后,为了冥界平和,她只身一人嫁至本应同自己有血海深仇的天界。

    夫君是天界同天帝平起平坐的仙君苏彧,他对木癸几乎是无微不至,呵护备加。

    因为其中一些事情,就在木癸好不容易对他放下戒心真心以待的时候,天兵天将却趁着冥界无主,直攻冥界。

    这一切在木癸眼里都成了一个局,别人都在演戏,而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出戏里掏心掏肺。

    一纸休书之后,她彻底黑化成了另一个人,冷血,孤寂,六亲不认。

    而这时候天帝张玄又在这一战中阵亡,苏彧登上了天位,因为这些变故,天界处于最为脆弱的时候,六界又开始蠢蠢欲动,谁都想接着冥器苍穹一统六界,没了最强大的天界制压,这事情便是简单多了......

    苏彧为了重新获得木癸的信任用尽方法,甚至不惜躯身直接住进了冥界,这时候一切才刚刚开始。

    因为六位地狱人被唤醒了......

    再闻苍穹

    “诸位仙家既然敢伤了他,那便是想好了后果的吧。”她手持玄红战戟,迎风而立,脸上染了些血迹,幽兰的瞳孔里泛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毒戾。

    眼前这些威风凛凛却用着卑鄙下流手段妄想统治六界的神,现在不管怎么看都令她作呕。

    “区区一妖女,能奈我昆仑如何?!”天帝的战甲被风擦的猎猎作响,握着长剑的右手上突兀的青筋暴起。

    “能奈你何?今日我便让你看看,我这区区妖女是如何了结了你这堂堂昆仑的!”

    她冷笑了一声,嘴角上扬着,声音越发的低沉有力,手中的战戟朝着那个曾经满是圣洁的昆仑山顶劈下。

    苍穹诀,战斧下,昆仑荒,众神,

    灭。

    绎史记载:天气蒙鸿,萌芽兹始,遂分天地,肇立乾坤,启阴感阳,分布元气,乃孕中和,是为人也。首生盘古,垂死化身;气成风云,声为雷霆,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四肢五体为四极五岳,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里,肌肉为田土,发髭为星辰,皮毛为草木,齿骨为金石,精髓为珠玉,汗流为雨泽,身之诸虫,因风所感,化为黎氓。

    从而有天地日月之分,慢慢衍生出了神,佛,魔,妖,鬼,人六界,就由昆仑山的神明统领。

    看似波澜不惊,各司其事的六界实则风起云涌,自打张玄继任天帝以来,其余五界皆蠢蠢欲动,稍有不慎大战便是一触即发。

    上古冥王为了保全冥界倾尽毕生灵力创出苍穹鼎,传说此鼎融合了天地万物精华和冥王的上古神力,一旦触动,六界皆亡。

    上古冥王寻了六人清除其记忆,授予他们异术以及不老不死之躯,为了免其无妄之灾将他们遣送六界,终生守护苍穹鼎。

    他们被六界称作地狱人。

    意作只能生活在地狱之人,至今无人知道此六人身份。

    “吾王,明差愿做第六人,望吾王成全。”

    一个雪白衣衫的少年跪在大殿之上,头仰着看向王座上的老者,满眼皆是祈求。

    “不过是一女子,你何必如此执迷不悟。”上古冥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望吾王成全。”少年眼睑垂了下去,眼神却越发的坚定。

    他绝对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姑娘孤身一人,就算是诅咒他也要一起背着。

    “罢。如你所愿。”冥王看着殿下的少年叹了口气。

    “王,明差还有一事相求。”少年复又抬头,眼睛却看着殿外那片漆黑的庭院,仿佛能听见黄泉人的哀嚎。

    “但说无妨。”

    ......

    二百年后,人间。

    苏彧今日心情大好,带着自家小仙童下凡来见见世面,谁知这才握在手中的糖人就被一个莽莽撞撞的小姑娘给撞了个粉碎,全然坏了他的好兴致。

    “你看什么呢!不会走路吗!”本来苏彧想开口质问,倒是被随行的小仙抢了先。

    对面的女子穿着一身漆黑的长衫,头发慵懒的散在肩上,白皙的肌肤看着有几分病态,右眼上戴着眼罩,左边的眼睛微微泛着淡红色,甚是好看。

    女子打回过神来就一直盯着龙吟看,也没有半分要道歉的意思,看的他浑身发麻。

    “你看什么......”他赶紧逃开她的目光“难不成想打架!”

    “我们是不是认识?”

    黑衣女子还是死死的盯着他,就像是生怕不见了一般。

    “诶,你说什么胡话呢!我家公子怎么可能同你相识!还不赶快道歉!”

    身后的小仙觉得这姑娘怕是看上了他家公子的美貌,帮自己仙官挡下这种烂桃花一向都是他的分内之事。

    “八语,这位姑娘只怕是认错人了,我们走吧。”话音未落,苏彧已经离开了此地,八语见状向黑衣女子做了鬼脸急忙追了上去。

    打下了趟凡间开始,平日里滴酒不沾的苏彧开始时不时的就去找司酒讨两瓶仙酿一个人在院子里喝的伶仃大醉,睡着了就抱着酒瓶子一直喊着“霓音”,至此也染上了嗜酒的毛病。

    霓音?听着像个女子的名字,难不成平日里他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子,也过不了这美人之关?

    八语觉得自己主子怕是着了什么邪魔,索性偷偷的把里酒兑点银河里的清水。

    那日,苏彧和八语走后,黑衣女子在原地站了许久,看着他们的背影,女子戴着眼罩的右眸中划出了泪痕。

    但她不知道这是为何,对着一个素未平生的陌生人,她心里这喘不过气的滋味到底是怎么回事。

    冥王殿一片寂静,殿前的一众鬼差们颤颤巍巍的跪着,更有甚者冷汗已经不知不觉间滴在地上,集成了一滩水。

    “木癸人呢!”

    殿上又恢复了先前的死寂,众鬼官头埋得更深了。

    “让你们说话呢!人呢!”冥王英气的眉宇间眉头深皱着,本来就是赤瞳此时变得更成了嗜血的猩红,脸上的怒意丝毫没有遮拦。

    “报......报告吾王......尔等实在是拦不住木二主......请吾王责罚。”

    陆判此话一出,一呼百应“请吾王责罚。”

    “责罚个屁!她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弄死你们一个一个......”

    “哥,不是说过不许滥杀无辜。”

    就在木浅正准备大发雷霆的时候,少女不知从何处出现了。

    如瀑的长发随手拿布条束在身后,宽大的黑袍里面藏着一副明显纤瘦高挑的身子,她清秀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那双本该漂亮的褐色瞳孔一只被黑色的眼罩遮着,另一只更是完全没有了方才的光彩。

    “木癸,你终于是回来了!不是说过不叫你跑你怎么......”冥王反应过来,百鬼还在殿下跪着“赶紧走!”他轻轻叹了声气,也不知道他这个妹妹到底什么时候能让他放心。

    “尔等告退。”话音一落,冥王上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刚才的女子幽幽的站在那里。

    “你又去哪了?”冥王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但语气又情不自禁的有些宠溺。

    “没去哪儿。”女子脱口而出。

    “木癸,我是你兄长!”大概从两万多年,自她失了记忆起,原本活泼可爱的妹妹就变成了这副样子,每日魂不守舍,惜字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