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王家姑娘那案子由京兆府负责,并非刑部主办。
    而且,阿棠最近都忙着帮我批改奏疏,无暇顾及其他,没办法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
    不然的话,以阿棠的能力,肯定一眼就看出太傅是断袖了!
    哪里需要由我辛苦推测呢?
    阿棠,你说是吧?”
    傅玉棠:“……”
    其实不是。
    但见风行珺一脸求认同,有点不忍心打击他,于是微微笑了下,委婉出言道:“是有断袖的可能,却也不能说他一定就是断袖。
    至于恋慕平阳侯,我倒觉得是无稽之谈。
    邵太傅那性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向来严于律己,对自身要求极高。
    料想他若是意识到自己是断袖,肯定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接受自我,哪里能这么快行动呢?
    即便努力接受了自我,也如皇上所言,确实拿了平阳侯的帕子,用以睹物思人,却也说不通。
    他并非那种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人,相反的,一旦确定目标,权衡完利弊,出手十分果决。
    眼下连帕子都拿了,证明他已经确定自己的心意了,怎可能进京后与平阳候一点接触都没有呢?
    虽说二人公事上没什么交集,但如果想找个亲近心上人的机会,对他来说应该不难才是。
    他偏偏毫无动作,明显不符合皇上的推论。
    依我看,邵景安有喜欢的人是真,但并非霁文康,帕子之事纯属巧合。”
    风行珺:“……”
    好像是有点道理,但不多。
    风行珺心里嘀咕着,不是很认同傅玉棠的话,嘴上反驳道:“如果真按阿棠你这说法,那邵太傅回京接触得最多的就是我了。
    这样说来,难道他恋慕的是我吗?”
    语毕,还自以为幽默地“哈哈”笑了两声。
    万万没料到,下一秒,就看到傅玉棠煞有其事地点了下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是没这可能。”
    见状,风行珺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不、不不不不能吧?
    虽然他英俊帅气,才华出众,学识渊博,年轻俊美,性格良好,身材健壮,胸肌结实……乃是世间罕见的优秀男子,邵景安如果喜欢他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但是……
    邵景安是他的师父啊!
    是犹如父亲般存在的师父啊!!
    他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在一起就是乱伦啊!
    更不用说,他们还同为男子。
    这这这要是在一起的话,那受罪的是太傅还是他啊?
    仔细想想,大概率是他了。
    毕竟,阿棠喜欢他,他还可以仗着二人是同辈,又生得比她壮硕,大胆进行反抗。
    可可可……可邵景安要是恋慕他,以长辈的身份压制他,那那那他要怎么办啊?
    身为小辈,他又不能出手打他。
    一想到自己魅力太大,以至于清白不保,小雏菊也要跟着自己受罪,风行珺瞬间没了八卦的心思,饭也吃不下了。
    幽幽叹了口气,他放下手里的白玉箸,望着面前的两个兄弟,满脸忧愁道:“这般看来,邵太傅还真有可能喜欢我。
    小羚、阿棠,你们说说我该怎么办啊?
    我要如何拒绝他呢?”
    风行羚:“……??”
    皇兄,你这话是认真的吗?
    阿棠她明显是看到你在说笑话,这才故意出言逗你的啊!
    你怎么还当真了?
    傅玉棠:“……”
    给你三分颜料,你还真开起染房来了?!
    二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