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山?
    我眉头一动,心中怒火升起。
    怎么又是这个家伙?
    这人可是太难缠了。
    之前,我在朋城的时候,莫小山带队,从皖省赶来,想要跨省抓捕我。
    后面莫小山还直接参与、或者策划了多起针对我们的行动。
    为了解决此人。
    我曾派人去皖省找过莫小山家人,结果也是失败了。
    莫小山是粤省老牛从皖省弄来的。
    在宋轩宁的帮助下进入了粤省的执法队,在羊城执法队里任要职。
    而今,莫小山已经成了老牛父子插在粤省的一把尖刀。
    刀刃所向,就是我凤鸣集团。
    “莫小山不是在羊城执法队吗,怎么来朋城执法了?”
    “是阿旻,自己跑到羊城去了,被人做了局了.....”
    楚先生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我们很多业务,都承包出去了。
    很多场子,为了节约人力成本,就不需要那么多打手看场了。
    作为承包的人来说,他们不想养太多看场的。
    现在,我们在国内的社团,人数已经少了一大半。
    大部分兄弟,被安排到了T国。
    还有一大部分,分散在冰城、蓉城、江城、缅国北境等地,协助当地业务。
    在朋城,只留下了50来号人。
    负责保卫集团大楼,还有深浅酒吧、松岗金融公司等我们直营的业务。
    承包我们业务的承包商,都是我一个个挑的,都是江湖上的朋友。
    这些承包商,遇到了难处,需要我们帮忙的时候,留在集团的社团兄弟就会去各个场子里救火。
    这样承包商就能省下很多费用。
    松岗深浅酒吧,历经风雨,目前还是宝乡最大的一个嗨场。
    这个产业,在许爷时候就有。
    我们集团很重视,也是梦娇最在意的一个产业。
    所以我们一直直营。
    姑父来T国后,国内社团,就成了以康延飞、王祖宇、赵子旻三人为核心。
    康延飞负责统筹社团各项工作,是社团副主任;
    王祖宇在社团没有具体职务,但是掌管着福海区的几个夜总会。
    而且还是荣门高手,能完成一些常人无法完成的复杂任务。
    实际上也是社团的顾问,遇上难事,需要王祖宇帮着解决。
    姑父的许多意见,通常也是通过王祖宇来传达;
    赵子旻现在是社团里最能打的,最敢打的。
    他是新上来的组长。
    由于有小胖老表这个身份在,之前老胖的小弟,都成了赵子旻手下。
    赵子旻在社团的风头,跟早起的小胖无异。
    更是有了我的关照,赵子旻比之前的宋鹏飞,更为嚣张和风光。
    出来混,很简单。
    你本事大,为人过得去,就有人跟。
    人们总是慕强,希望站在强者的身边,期望获得好处,起码能混个大树下底下好乘凉。
    所以,康延飞、王祖宇、赵子旻三人,能脱颖而出。
    还有个原因是他们年轻。
    年轻,想发财,想出头,没那么后顾之忧。
    像叔叔辈的那些人,就没有那么勇猛了。
    已经退休的大华叔,现在住在我们留下的别墅区里,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前两天晚上,赵子旻跟几个兄弟,同车来到了松岗的深浅酒吧,照例展开巡场的工作。
    酒吧一楼大厅依旧热闹。
    只是楼上的包间,没有了鸭子,没有了小姐,就没有那么热闹了,好几个包间都空着。
    之前,我们深浅酒吧楼上包间,还有玩拖鞋场的公主,现在为了低调,为了安全,把拖鞋场也取消了。
    客人和公主之间的互动,全都是在安全范围内。
    人家客人就不太愿意来玩了。
    我们不做,有人做,客人自然去好玩的地方玩。
    这是没办法的。
    赵子旻带着兄弟到深浅酒吧巡场,看到两个包厢服务员,蹲在楼梯间里抽烟闲聊。
    正是上班的点,夜里十点左右,是夜场的黄金时段。
    赵子旻是社团的人,服务员是员工。
    社团的人无权管理员工。
    赵子旻看这两人无心工作,散漫的很,心里不爽,只好去找当天的值班经理反应此事。
    “旻哥,你是有所不知。
    咱们家买卖,不比之前了。
    你看这三楼的包厢,哪有客人来啊?
    之前三楼后面这8个包厢,都是接待富婆的。
    现在没了少爷的服务,人家富婆都不来了。
    咱们深浅酒吧的环境和卫生,都是一流的。
    港城富婆以前最爱来我们这玩。
    可是现在。
    没了少爷给人提供情绪价值。
    人家那些富婆宁愿去那些装修一般的小场子玩,也不来咱们这。
    包厢里没客人,这些服务员干站着,他们也烦。
    以前客人多,他们每天晚上,最少都能讨个几十上百的小费,干的带劲。
    如今只是拿个基本工资,热情自然就下来了。
    莫说是服务员了,你看一下办公室里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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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不是无精打采的?
    我也不能全开了。
    生意不好,这都走了不少人了。
    再给开了,就真没人干了....”
    值班经理一顿抱怨。
    赵子旻听了心里更是不爽了。
    恨不得打人。
    可是想想,这些员工,其实也希望有事做,有事做拿的就多。
    说到底,还是我们主动阉割了很多业务,是集团迫于无奈做的决策,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越是没生意,越是要打起精神来。
    我就不信,所有客人,都是冲着裤裆里那点事来的。
    这要是来个客人,一看,全部员工都心不在焉,那客人能坐下来玩嘛?
    哪有一帆风顺的事。
    之前,你们享受了集团红利。
    现在到了难的时候了,集团也没有说要减薪什么的。
    你们要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要积极应对才是啊。
    越是消极,那买卖不是越差吗?
    外部环境是外部环境,你们克服不了,这个不说。
    你们自己做好本职工作,这是内部环境,你们是可以做好的。
    不能说,外部环境不稳定,不好,你们就摆烂吧?”
    赵子旻是看不下去了,这才说了这些。
    按说这些话,应该是楚寒秋来说的。
    楚先生才是集团副总,管理者所有员工。
    赵子旻性子就是这样,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就多说了几句。
    值班经理无奈的笑笑:“旻哥。
    说句不该说的,山哥都跑T国去了。
    大老板都懒得管这些事了。
    您一个社团里办事儿的,就别瞎操心了吧?”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