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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6章 先斩意中人
    做个寡妇,比做个离异女人强。

    做个寡妇,那是被逼无奈,道德上丹布兰没有污点。

    闻言,丹布兰怔怔的看着我,继而左右乱看,生怕人听到。

    “我……我……”

    她想这么做,我看的出来,只是怕承担后果。

    “你不用出声。

    你要是同意,你就连续眨眨眼。

    不同意你就摇摇头。

    剩下的我来办。

    你对我女儿知夏一片赤诚,我看的出来,你为人也不错,我把你当朋友。

    这事我处理,肯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干干净净。

    各种手续都会有,就是个意外死亡。

    你作为家属,还会拿到一笔赔偿金。”

    丹布兰连续眨眼,这就是同意了。

    我马上给阿旻手下周周发消息,叫他负责此事。

    赵子旻不在,联系不是上,我只能亲自跟周周对接了。

    “诶,我问你个事儿。

    我女儿洗澡啥的,你都是在的。

    换衣服那些你都有参与。

    我想问问,知夏她是油耳朵,还是干耳朵啊?”

    丹布兰一脸疑惑的抬头:“是,是油耳朵……咋了陈先生?”

    “你确定?”我紧张的扶着床沿的栏杆:“此事非同小可,你可别搞错了。”

    “这个……”丹布兰有些慌了:“按经验,就是油耳朵。

    洗澡后,我给知夏清理过耳朵的积水。

    用棉签擦出来的东西,微微泛黄,油乎乎的。

    那不是油耳朵是什么?

    但是,你要说绝对,我不好说。

    因为孩子太小。

    需要长期观察,耳道里老是油乎乎的,那就是油耳朵没跑了。

    这不是没观察几天,就,就出事儿了……

    我再也没见过知夏。”

    听得我心里是噗通直跳。

    看来,晓静姨的怀疑,是对的。

    只是兹事体大,我也不敢轻易断定,即使现在有了丹布兰的证言,我也不敢完全断定。

    得有强有力的证据。

    “先生,你问这是……”

    “我怀疑,知夏并非我亲生……”

    丹布兰眉头一颤,似乎有些惊讶:“不会吧?

    知夏是早产儿。

    要不然的话,会采集足跟血,你到是可以通过血样来做个亲子鉴定。

    早产儿采足跟血,会推迟一些,所以她没有采。

    您是干耳朵?”

    她忽的话锋一转。

    见我点头,她咽咽口水,脸色都有些绿了,不敢看我。

    想来,她是确定了,知夏就是油耳朵。

    也就是说,她认定了,知夏不是我女儿。

    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就欺人太甚了。

    想当时,王越在船上,还用知夏的安全来威胁我。

    明知知夏不是我女儿,还用她来威胁我。

    这不是耍猴?

    杀人,还要诛心!

    我捏紧拳头,砸了一下床。

    丹布兰吓得一抖:“先生,您别动气,对身体不好。

    您啊,这么年轻,按说身体不该这么差的。

    我倒是建议您,在这医院好好检查检查。

    您之前一直相信那田先生的话。

    是,他是有大本事。

    可什么都他说了算……

    他跟你一条心就没什么,可人家是许梦娇半个娘家人不是?”

    闻言,我心头一紧,这女人有头脑,朝她浅浅点头:“你好好养伤。

    回头,我会建议包总,提拔你做护士长。

    以后好好做事业。

    靠自己,不用靠男人。

    你有本事,能的很好。

    只要你用心做事,我保你前途一片光明。

    丢弃你那死鬼老公,先斩意中人。”

    最后一句,既是鼓励她,也是给我自己打气。

    丹布兰两眼含泪:“谢谢陈生。”

    ……

    从丹布兰病房出来,来到方模凤病房,就见几个医生,在病床前,正在跟方模凤还有她丈夫王涛,在交流病情。

    众人交流一阵之后,王涛跟一个个医生握手,笑呵呵的。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

    这男人,很爱他的老婆。

    等到医生等人都走后,我又在病房门口等了许久。

    这王涛,在病房里,跟他老婆两人在说话,我不好去打扰。

    时不时的起身看看。

    王涛在旁边端茶递水,跟方模凤有说有笑的。

    这才是两口子嘛,遇上困难,齐心协力。

    现在,我已经不太奢求王涛能给我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就觉得,帮他们家一下,本身就很有价值。

    到了两三点左右,王涛才从病房出来。

    “不好意思陈先生,让你久等了。”

    “不碍事,您值得等,那咱现在回家吧?”

    “好,家里有酒吗,国内的高度白酒?”

    “要啥有啥。”

    我展开手臂请他走前面。

    回去路上,我给家里的管家发消息,叫人准备好酒菜。

    到了别墅区,我特意观察了一下王涛。

    此人不比别人,他不会到处乱看。

    普通人到了这种地方,一般都会到处看,这里住的都是曼城的大人物,一般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进来看看。

    但是这王涛却不看,就这么端坐着,目视前方。

    威严。

    这是就是威严。

    人一进门,菜就上桌。

    不会喝的我,硬头皮陪着他喝了三杯。

    三杯之后再不敢端杯了,他一个人,把剩下的一瓶台子全给干掉了。

    喝完还面不改色。

    吃喝好之后,到书房坐着喝茶。

    我要做的,都已经做了。

    现在到了王涛要交付的时候了。

    他承诺要指点我的东西,是时候兑现了。

    “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我现在有个坎的?”

    “这个,就不要问了,你就说,我讲的对不对吧。”

    我朝他抱拳:“对,请先生帮我。”

    王涛把手伸进茶杯里:“看好了。”

    说着拿出手指,用蘸着茶水的手指,在茶桌上开始书写。

    他用茶水,写了一个字。

    “闫?”

    我看着那字,很是惊讶。

    这啥意思?

    “先生,您细细说说,闫指的是什么?”

    王涛摇摇头:“多的我不能说。

    说了我就沾上了因果。

    今天是你自己看到的,不是我说的。

    很快,你就会遇上。

    遇上了,你就要把握住。

    要解决你的问题,这就是窍门。

    摸到了就能解开。”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