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四，满身都是被老鼠撕咬的伤痕，看着很恶心。

    你把我后面墙上的字，念一遍。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龙王的规矩你懂吗？

    懂，懂。

    啪！

    肖老四，你知罪吗？

    肖老四吓的一下子跪倒在地。

    大人饶命，小的知罪。

    说！把你知道罪行都说出来，也许能饶你不死。

    是，大人。

    大概在玲珑四年十月前后，肖老大找我聊天，说老二不地道，插轮子，他怀疑他的渣娃不是自己的。

    时间没记错吗？地点在哪里？

    时间不会记错的，我到现在也记忆犹新。地点就在老大的房间里，当时我还逗孩子玩呢。

    你们这帮畜生！肖不同暗骂。

    我听了也是很生气，就想报告给肖当家的，

    他说，没用，那是肖寨主第一个孩子，肖寨主怎么会舍得责罚娃儿的生父呢！

    我说那怎么办？

    他说，杀了渣娃子，一了百了。

    他又说，毕竟娃儿跟了他几年，不忍心下手，让我帮忙。

    我当时很害怕。没答应。

    没过两天，我家里差人送来消息，说我阿妹被土匪绑了，要拿宝贝币赎人，我的宝贝儿不够，就四处去借。

    跟老大借宝贝的时候，他说，只要我帮他做完这件事，保我阿妹平安。

    是胡子岭的土匪吗？

    肖大人，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您怎么知道？

    那是你们老大家豢养的。你继续说。

    肖不同努力控制住情绪，冷声道。

    没办法啊！再说，我也很看不惯老二，就。。。

    你怎么做的？

    我把他按到洗脸盆里淹断气了，然后就说是他不小心玩水，跌到脸盆里了。

    老大为我做证，我们俩都在院子里喝茶，没注意，发生了意外。

    后来还做了什么？

    老二的渣娃也是我干的，

    那天是老三的档期，老二插轮子去了，让我帮他带娃儿。

    我把渣娃嘴里，鼻子里都塞满了吃的东西，呛的差不多了，才急忙抱给肖先生那里，

    嗯，不用说了，没抢救过来，是不是？

    是。我有罪，请肖大人宽大处理。

    完了？

    没了。

    后来还有几个孩子的意外，你没参与？

    肖大人，冤枉啊！以前都是肖老大逼的，后来他再也没找过我，我也不知道是意外还是人为的，反正不是我干的。

    嗯，肖老大有没有跟你说起造反的事情。

    肖老四立刻瞪大了眼睛，嘴巴哆嗦，不敢说话。

    完了，彻底完了！这事都暴露了，小命休矣。但求死个痛快吧。

    说过。

    你同意了？

    唉！我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有的选吗？

    你知道还有谁？

    肖老三和肖老五肯定是我们一伙的。老六不知道，老二肯定不是。

    肖老大跟你提过肖先生吗？

    没有，只有那次，害二哥家渣娃的时候，他让我趁娃儿还没断气的时候，抱给肖先生瞧病。

    你的孩子怎么死的？

    不知道，老大怀疑是老二干的。

    你自己有没有怀疑谁？

    我。。。怀疑是老大和老三干的。

    为什么？

    老六自顾自。老二一个人，我们四个人，他没有机会，

    你有怀疑你的娃儿不是你亲生的吗？

    呃。。。有。不过，哪怕不是我的种，我也要。我不在乎。

    好吧，你下去吧。

    传肖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