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的时候，他看到张伟提着一个红色的袋子走进了单元楼。
心里一阵激动，赶紧按下快门。
连续拍了几十张照片。
但因为角度问题，没能拍到张伟跟业委会主任交接东西的画面。
只能拍到张伟进楼和出楼的场景。
“要是能拍到送卡的画面就好了。”
小李心里嘀咕着，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继续盯着窗户。
下午三点半，钱少华打来电话。
问他有没有新的进展。
当时，小李把情况汇报了一遍。
有些沮丧地说：“钱主任，只拍到张伟进楼和出楼的画面。
没拍到送卡的直接证据，要不要再等等？”
钱少华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说：“再等等，说不准张伟还会再来。
你辛苦点，继续蹲守一段时间。
等到晚上八点，他还没来，你就撤退。
另外，我已经安排人收买了保安。
一旦张伟八点之后来，保安会通知你。
你尽快和他沟通一下，建立联系。”
“好，我知道了，钱主任。”
小李挂了电话，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他立刻前往门岗，与值班保安做了一番沟通。
主要是交换了联系方式。
之后，他在附近找了家饭店，简单吃了点东西，就继续蹲守。
回到眼前——
正当小李不断祈祷，张伟快一点出现时。
保安发来消息：“我刚了解到，张伟今晚不会来了。
明天早上可能会早点来。”
小李回复：“好，明天早上七点我到小区门口，麻烦你多留意点。”
而此时的华龙物业杭市分公司，张伟正坐在办公室里。
对着电脑屏幕发愁。
下午他去见了余杭小区的业委会主任，送了一张5000元的购物卡。
但对方态度很冷淡，说还要再考虑考虑，让他心里很没底。
“黎光那边到底做了什么？
怎么业主的态度突然变了？”
张伟心里嘀咕着，拿起手机给刘华涛打了个电话。
“刘总，杭市这边有点麻烦。
余杭小区的业委会主任收了卡，但还是不愿意签合同，说要再看看。
而且我听说，黎光那边好像在查咱们，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张伟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刘华涛在电话那头骂了一句：“废物！一张卡都搞不定！
黎光那边不用怕，他们没有证据。
你明天再去一趟，送点现金，不行就再加一张卡。
一定要把余杭小区拿下来！
重庆那边已经输了，杭市不能再输了，不然老板饶不了咱们！”
“可是刘总，要是黎光真的有证据怎么办？”
张伟还是很担心。
“能有什么证据？
你做事小心点，别被人拍到。
明天去的时候，把车停远点。
跟业委会主任在他家楼下的公园谈。
别去他家，避免被监控拍到。”
刘华涛的声音很不耐烦，“好了，别啰嗦了，明天一定要搞定。
不然你就等着被处理吧！”
挂了电话，张伟心里更慌了。
他知道，要是搞不定余杭小区，后果很严重。
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
心里盘算着明天的计划——
明天早上八点去公园跟业委会主任见面。
送1万元现金和一张5000元的购物卡，争取让他当场签合同。
但他不知道，他的计划已经被人盯上了。
小李收到了保安的消息后——
很快拨通了钱少华的电话。
声音有些兴奋：“钱主任！有新情况！
小区保安说，张伟明天早上很可能会来。”
钱少华迅速回应:“好，你明天早上六点就过去，找个隐蔽的位置。
一定要确保自身安全，别被发现了。
另外，我已经联系了杭市市场监管局的王科长。
一旦你拍到关键证据，就发定位给我。
我立刻通知王科长。
派执法人员过去，争取人赃并获。”
“明白！”
小李握紧手机，心里的紧张被期待取代，“我明天一定把证据拍下来。
绝不让张伟跑了！”
挂了电话，钱少华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杭州夜景里闪烁的灯火。
王科长很快回复：“收到，已安排4名执法人员，携带执法记录仪和证件，明早七点半到便利店集合，随时准备行动。”
钱少华放下手机，长舒一口气。
从12月16日建立社区居委会信息渠道。
到今天终于摸清张伟的行动轨迹。
这几天他为了这件事，可是没少费心。
现在，终于要到收网的时候了。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口热茶——
杯子里的菊花枸杞茶还是早上泡的，已经凉透了。
但喝进嘴里，还是让他觉得浑身暖和了些。
与此同时，庆市分公司的会议室里。
李勇正和周海琼、小陈一起梳理明天的业主仓库考察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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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仪上显示着黎光庆市设备仓库的平面图。
标注着智慧门禁、应急呼叫器、监控设备的存放区域。
旁边还附了设备的型号、生产日期、质检报告编号。
“周总，明天业主代表过来，咱们分三个环节走。”
李勇指着平面图，“第一，先带他们看设备库存。
让他们看看咱们有多少现货。
打消‘设备不足、无法及时安装’的顾虑。
第二，让工程师现场演示设备拆装和调试，证明咱们的技术团队专业。
第三，给他们看设备的质检报告和售后保障协议。
强调咱们‘5年质保、每月维护’的承诺——
比华龙的‘2年质保、季度维护’强太多。”
周海琼点头补充：“我已经让仓库管理员把明天要展示的设备都擦干净了。
每个设备上都贴了‘黎光正品’的标签。
还准备了设备说明书和检测报告的复印件。
业主代表要是想要，可以直接给他们。
另外，我安排了2名经验最丰富的工程师。
明天专门负责讲解。
他们都跟业主打过交道，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业主放心。”
小陈在旁边记着笔记，抬头问道：“李处，要是业主代表问华龙的设备怎么样。
咱们该怎么回答？
直接说他们的不好，会不会显得咱们太刻意？”
李勇放下笔，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不用直接诋毁！
用数据说话。
你把钱主任给的华龙维修记录打印出来。
业主要是问，就笑着说‘咱们不评价同行。
但可以给您看些公开数据’。
然后把记录递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对比——
咱们的故障发生率0.3%，华龙的4%。
谁好谁坏，一目了然。”
“对，还要强调咱们的设备都是最新款的。
今年10月刚从厂家进的货。
而华龙的设备有一半是2013年的旧款。
性能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周海琼补充道，“我还找了些旧设备的照片。
明天可以给业主代表看看。
让他们直观感受一下新旧设备的区别。”
晚上八点，梳理完流程，李勇送走周海琼和小陈。
独自留在会议室里。
他掏出手机，给赵长天发了条消息：“赵总，明天业主仓库考察的流程已经梳理好。
分‘看库存、看演示、看保障’三个环节。
设备、人员、资料都已准备到位，确保让业主代表满意。”
赵长天此时刚回到家，正在看华南分公司修改后的医疗服务方案。
看到李勇的消息，他回复：“很好，注意细节！
比如业主代表的茶水、参观时的安全引导。
这些小事最能体现咱们的服务态度。
另外，跟业主沟通时，多听他们的需求。
要是有合理的建议，及时记录下来，后续调整服务方案。”
“收到，赵总！”
李勇回复完，起身关掉投影仪。
会议室的灯渐渐熄灭。
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路灯灯光，落在那张设备仓库平面图上。
照亮了“黎光正品”的标签。
他知道，明天的考察至关重要。
只要能让这2个小区签约。
距离千区目标又近了一步。
而此时的黎光总部。
苏羽昕还在办公室里核对采购清单。
办公桌上堆着一叠厚厚的单据。
有华南医疗设备的发货单。
华北“四点半课堂”的物资采购单。
庆市设备仓库的补货单。
她手里拿着计算器，一边核对数量，一边在电脑上录入数据。
时不时停下来，用笔在单据上做标记。
“华南的3套医疗设备。
问诊床2张、急救箱3个、应急呼叫主机1台，数量对得上。
物流单号也没问题。”
她小声嘀咕着，在单据上打了个勾。
“华北的儿童桌椅20套、绘本50本、志愿者服装10套。
也都准备好了，明天就能发货。”
突然，她发现庆市设备仓库的应急呼叫器库存只剩30套了。
而明天业主代表考察后，很可能会签约2个小区，需要20套设备。
这样一来，剩下的库存就不够应对后续的签约了。
她立刻拿起手机，给周雨薇打电话：“雨薇，庆市仓库的应急呼叫器只剩30套了。
明天可能要签2个小区，需要20套。
剩下的10套不够后续用，能不能再补一批货？”
周雨薇刚回到家不久，看到苏羽昕的电话。
马上接起：“我看看库存……哦，总仓库还有50套应急呼叫器。
我明天早上就让物流发20套到庆市，保证不耽误他们安装。
另外，智慧门禁的库存也不多了。
我顺便补30套过去，以防万一。”
“雨薇，辛苦你了！”
苏羽昕松了口气，“要是庆市仓库断货。
明天业主代表看到了，肯定会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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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了补货，就不用担心了。”
“都是为了公司，客气什么。”
周雨薇笑了笑，“你也别太晚了，早点下班休息。
明天还要跟华北分公司对接‘四点半课堂’的物资发货呢。”
“好，我再核对完最后一张单据就走。”
挂了电话，苏羽昕继续核对清单，嘴角带着笑意。
虽然每天都要处理大量的单据、协调各个分公司的需求，忙得脚不沾地。
但每当看到分公司顺利签约、服务顺利落地。
她就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
又过了一会儿，苏羽昕终于核对完所有单据，关掉电脑。
拿起桌上的背包准备下班。
走出总部大楼时，冷风迎面吹来，她裹紧了外套。
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
虽然天色漆黑，但星星却格外明。
，像一盏盏小灯，照亮了回家的路。
她掏出手机，给赵长天发了条短信：“长天，今日所有采购物资均已核对完毕。
庆市应急呼叫器库存不足问题已解决，明日补20套。
确保不影响签约小区安装。”
赵长天很快回复：“辛苦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继续加油。”
苏羽昕看着短信，心里暖暖的。
晚上十点，赵长天还坐在书房里。
对着电脑屏幕梳理全天的工作。
桌面上摊着厚厚的文件。
有华南的医疗服务签约意向书、庆市的舆情应对报告、杭州的华龙取证进展。
还有各分公司的明日工作计划。
每一份文件上都有他用红笔做的批注。
他打开华南分公司的医疗服务现场照片，放大其中一张——
吴敏正弯腰给一位老人测血糖，老人脸上带着笑容。
手里拿着张建国递过去的服务方案。
赵长天的手指在照片上轻轻划过。
在旁边的笔记本上写下：“医疗服务是差异化竞争的关键。
后续可在华东、华北推广。
让苏羽昕跟采购处对接，提前储备医疗设备。”
接着，他打开庆市的舆情数据——
负面舆情占比从早上的65%下降到现在的12%。
正面评价占比上升到78%。
还有不少业主在本地论坛发帖称赞黎光的设备体验日“专业、实在”。
他满意地点点头，在数据报告上画了个勾。
写下：“舆情应对及时有效。
让郑军整理成案例，发给各分公司参考。
尤其是如何用数据和现场演示打破谣言。”
然后，他点开钱少华发来的杭市取证资料——
张伟进单元楼的照片、小区监控视频截图、市场监管局的待命计划。
他仔细看了一遍。
在资料上批注：“明早密切关注小李的取证情况。
一旦成功，立刻协调执法人员行动。
同时让林晚晴准备好余杭小区的签约方案，趁华龙混乱时拿下小区。”
最后，他打开黎光的年度签约进度表，红色的标记已经填到了“990个”。
距离“1000个”的目标只差10个小区。
他拿起笔，在进度表上画了一条虚线。
标注“12月24日完成千区目标”。
然后在旁边写下：“12月22日目标：华北签约2个，庆市签约2个，累计994个？
12月23日目标：华东签约2个，华南签约2个，累计998个。
12月24日目标：庆市签约2个，完成千区。”
写完这些，赵长天点上一支烟，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的羊城已经陷入沉睡。
只有远处的写字楼还亮着零星的灯光。
他想起当初刚制定千区目标时。
不少人都觉得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当时黎光的签约小区只有700多个，要在半年里增加200多个，相当于每天至少要签1个小区。
但现在，他们做到了。
不仅快要完成目标，还打造了“医疗+物业”
“四点半课堂+监护”等差异化服务。
在行业里树立了口碑。
他掏出手机，给张建国、李勇、林晚晴、李建军——
这几位主要拓展负责人各发了一条微信：“今天大家都辛苦了！
华南的医疗服务、庆市的舆情反击都做得很好。
距离千区目标只剩最后10个小区。
接下来的几天，咱们再加把劲，一起拿下目标。
给今年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没过多久，手机陆续收到回复：
张建国：“赵总放心，华南明天继续盯紧番禺的3个小区。
争取再签2个！”
李勇：“庆市明天一定搞定业主仓库考察，拿下2个小区，绝不拖后腿！”
林晚晴：“华东明天盯紧张伟，一旦取证成功，立刻拿下余杭小区！”
李建军：“华北明天的‘四点半课堂’已经准备好。
保证签约2个小区！”
赵长天看着这些回复，嘴角扬起一丝笑容。
翌日，津市，清晨的寒风裹着零星雪粒——
砸在西青区“鑫苑新城”小区的铁门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早上七点多，华北分公司经理李建军的商务车刚停在小区门口。
就看见物业经理孙明已经裹着军大衣站在雪地里。
手里还攥着一份皱巴巴的业主名单——
上面用铅笔圈出了二十多户有学龄儿童的家庭。
是他昨晚熬夜整理出来的。
“李经理，可把你盼来了！”
孙明快步迎上来。
哈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瞬间散开，“昨天跟业主群里说今天要讲‘四点半课堂’。
有十几个家长专门请假过来，就怕错过。”
他一边说，一边把业主名单递过去。
指尖在“三年级学生家长王芳”
“二年级学生家长刘刚”——
这些名字上划了划：“这几位都是小区里的‘意见领袖’。
只要他们点头，其他家长基本没意见。”
李建军接过名单，指尖在冰凉的纸张上轻轻摩挲——
名单上的字迹密密麻麻。
有的地方还标注着“孩子放学没人接”
“老人辅导不了作业”的备注？
他想起昨天苏明薇发来的华北服务满意度报告。
上面用蓝色字体突出的“91%满意度”
“教育类服务需求增长47%”，更坚定了他今天的信心。
“孙经理，咱们先去活动中心布置一下。
把津市大学志愿者协会的服务计划、儿童安全监护流程都贴在显眼位置。
再摆几张儿童桌椅。
让家长们直观感受一下。”
两人走进小区活动中心。
一股混杂着暖气和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李建军指挥着随行的专员——
把印着“黎光物业‘四点半课堂’服务方案”的海报贴在入口处。
海报上清晰地写着“每日16:30-18:00开放”
“2名大学生志愿者+1名物业专人监护”
“作业辅导+兴趣阅读+安全科普”三大服务内容。
旁边还附了津市大学志愿者的照片和资质证书。
“桌椅要摆得温馨点，别太整齐！
像教室一样会有距离感。”
李建军蹲下身，调整着儿童桌椅的角度。
“再把准备好的绘本和益智玩具放在桌子上。
等会儿让家长看看咱们的物资准备。
放心把孩子交给咱们。”
早上八点整，活动中心的门刚打开。
家长们就陆续走了进来。
李建军一眼就认出了名单上的王芳——
她穿着米色外套，手里提着孩子的书包，脸上带着明显的焦虑。
“王女士，您好，我是黎光物业的李建军。
今天专门来跟大家介绍‘四点半课堂’。”
李建军主动迎上去。
递上一杯热豆浆，“外面冷，先喝点热的暖暖身子。”
王芳接过豆浆。
指尖传来的暖意让她紧绷的表情放松了些。
“李经理，我家孩子上三年级。
每天下午四点半放学。
我和老公都要六点才下班，只能让邻居帮忙接。
总麻烦别人也不是办法。
你们这个‘四点半课堂’，真能保证孩子的安全吗？
辅导作业的志愿者靠谱吗？”
她的话立刻引起了其他家长的共鸣。
人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提问：“是啊，要是孩子在课堂上闹矛盾怎么办？”
“志愿者会不会经常换，孩子刚熟悉又要适应新的？”
“收费吗？要是收费太贵，我们也承担不起。”
李建军走到人群中央。
举起手里的津市大学志愿者协会服务计划。
声音清亮：“各位家长，先跟大家明确三点。
第一，‘四点半课堂’不额外收费。
服务费用包含在物业费中。
第二，所有志愿者都是津市大学中文系、教育系的在校大学生。
经过专业培训，持有教师资格证或志愿者证书。
而且我们会固定志愿者团队。
每学期只更换一次，保证孩子的适应度。
第三，每个课堂配备1名物业专人监护，持有急救证书。
全程看护孩子安全，同时建立‘家长群实时反馈’机制。
孩子的作业进度、活动情况。
我们会随时在群里发照片、视频。”
他顿了顿，翻开服务计划。
指着其中一页：“大家看，这是明年的详细服务安排。
每周一、三、五下午辅导作业。
周二、四开展兴趣活动。
比如手工、绘画、安全科普。
每月还会组织一次亲子活动，邀请家长一起参加。
苏明薇处长带领的品质处，会每月上门回访，收集大家的意见。
及时调整服务内容——
我们华北分公司的服务满意度能达到91%。
靠的就是这种‘业主需求至上’的态度。”
话音刚落，李建军让专员把志愿者资质证书、物业监护人员的急救证书复印件分发给家长。
王芳接过证书，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盖章和照片。
抬头问道：“李经理，我能看看你们准备的教材和玩具吗？
想知道是不是适合孩子。”
“当然可以！”
李建军面带微笑，热情地引导着家长们走到摆放绘本和玩具的桌子旁。
他轻轻地拿起一本精美的《安全小百科》，展示给家长们看。
“各位家长，请看这本《安全小百科》。
它是专门为低年级的孩子们准备的哦。”
李建军微笑着说道，“这本书里包含了许多有趣的小故事。
比如交通安全、居家安全等等。
我们的志愿者会通过生动的讲故事方式。
让孩子们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学习到重要的安全知识。”
接着，李建军又拿起一些色彩鲜艳的益智玩具。
继续介绍道：“这些益智玩具都是我们采购处精心挑选的。
它们不仅环保无毒，而且非常适合 3 至 12 岁的孩子们玩耍。
孩子们可以在玩玩具的过程中锻炼动手能力和思维能力。
同时也能享受到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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