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一条大路通向不远处的高岗,一座山庄模样的建筑耸立在高岗上。
“婉儿姐姐,你看,前边就是我们二贤庄,一会到了那里我带你好好转转!”单冰冰指着眼前出现的一座庄园兴奋地说道。
经过一天多的跋涉,第二天的下午时分,王伯当、单冰冰一行人终于回到了二贤庄。
“这就是二贤庄,好气派呀。”看着眼前大气又古朴的山庄,婉儿赞叹道。
“里边还有更好玩的呢,走,婉儿姐姐,我带你去转转!”单冰冰说着拉起婉儿的手就走。
身后王伯当笑吟吟的地看着这一幕,并未阻止,这一路走来,他跟婉儿已经混得很熟络了,而这一切差不多要全归功于单冰冰的功劳。
刚走到山庄门口,管家福伯笑着迎了出来:“大小姐,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福伯好!”单冰冰笑着打招呼,她又介绍到:“福伯,这是婉儿姐姐,婉儿姐姐,这是管家福伯。”
“福伯好!”
“这位小姐你也好!”福伯道,说完他又把目光落在单冰冰的身上笑吟吟的道:“冰冰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娘家,乐不思蜀了呢!”
“哎呀,福伯你好坏,冰冰不理你了!”单冰冰说着拉着婉儿跑开了,看着冰冰的背影,福伯哈哈大笑。
“福伯!”刚走到门口的王伯当开口道。
“三当家,您也回来了。”见到是王伯当,福伯说。
“福伯,我回来了,我身旁的这位大娘跟刚才进去的那位婉儿姑娘是母女,麻烦您给他安排一下住处吧。”王伯当对福伯说,他接着转身对身旁的老妇人道:“大娘,这是我们二贤庄的管家福伯。”
“福伯好,我们孤儿寡吗逃难至此,真是打扰了。”老妇人一脸歉意的说。
“这没什么,来者皆是客,你跟我来吧。”福伯笑着道,当即他带着老妇人离去了。
福伯刚走了几步猛然停了下来,他转身对王伯当喊道:“三当家,二当家说你要是回来就先去见他,他有事找你相商。”说完,他带着老妇人离去了。
听了福伯的话,王伯当感到一头雾水,但他还是依言赶往了聚贤阁。
聚贤阁内,身着白衣的单雄信跟穿着道袍的徐茂公正坐在一起,在他们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三个锦囊。
看着桌子上的锦囊,单雄信看着徐茂公将信将疑的道:“茂公,这事真是王昊跟你说的?”
“二哥,昔日我们同在历城时王昊就将这三个锦囊交给了我,说是在文帝驾崩之后打开。”徐茂公说道。
虽然说文帝驾崩到现在不到两日,但二贤庄早已收到了消息,得知这一消息后,徐茂公立即带上锦囊前来找单雄信商量。
听了这话,单雄信脸色阴晴不定,他跟王昊只是相处了几日,从对方盗取雁翎甲那件事来说他佩服对方,加之自家妹妹单冰冰对其有好意他也就放任不管了,但这锦囊让他有点捋不出头绪。
“二哥,你找我?”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王伯当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大厅里。
“伯当!”单雄信、徐茂公异口同声的叫道,二人都面露惊喜。
“二哥,我见你眉宇间有几分忧愁,发生了什么事?”王伯当不解的问。
“还不是这三个锦囊。”单雄信说。
王伯当早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锦囊,只是听了单雄信这话他心中更加迷糊了,旁边徐茂公开始给他解释了起来。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听完徐茂公的解释,王伯当轻轻自语道,随即他径直拿起第一个锦囊打开了。
“王伯,你……”单雄信发愣的看着王伯当的行动,徐茂公的神色也差不多。
“二哥、茂公莫急,等我打开锦囊再跟你们说一件有趣的事情。”王伯当神秘一笑说道,同时他打开了锦囊,取出一张纸条,之后他将纸条打开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他的面色变得凝重。
“上边写着什么?”看到王伯当不同寻常的反应,单雄信跟徐茂公也凑到了纸条前,看完之后,他们俩也面色凝重了几分,一时之间,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伯当,你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说来听听吧。”单雄信突然又开口道。
“是这样的,说来也巧,这几日我一直跟王昊、秦琼、冰冰他们一起,之后我们……”王伯当将从王昊杀死齐国远、林如圭到他又杀死宇文智及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他看着眼前的二人说:“这件事,你们感觉如何?”
听完王伯当的描述,单雄信心底却活络了起来,雁翎甲之事让他看到了王昊重义气,不怕风险,杀死齐国远、林如圭之事又让他感到王昊当机立断的风格,长安诛宇文智及之事又让他想到了对方的嫉恶如仇,想到了等等这些,他开始考虑起纸条上的内容。
旁边,徐茂公脸上看不出情绪,心中却起了波澜,这王昊已经是他的主子了,虽然眼下不过是光杆,但他还是有点担心。
“就照他说的办了!”单雄信猛然一拍桌子大声道,旁边的王伯当、徐茂公都吓了一跳,他自顾自的说道:“我会发布七省绿林令,让七省各路兄弟招兵买马,扩充势力,静待时机!”思忖了一会,他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
“伯当,你轻功好,也别怕辛苦了,你去历城走一趟吧,根据下面兄弟们传来的情报说杨林已经前往历城缉拿王昊,你去帮忙打探下消息吧,必要时帮一把。”看着身边的王伯当,单雄信说。
“杨林亲自出手?那王昊兄弟岂不是死定了!”王伯当不淡定的大喝道,杨林的赫赫威名是打出来的。
听了这话,单雄信、徐茂公哑然失笑。
“你们笑什么?”王伯当迷糊的问,眼前二人的笑容让他觉得有点诡异。
“伯当,杨林不会是王昊兄弟的对手,不久前,杨林曾经败在王昊手上,只是旁人不知罢了!”拍着王伯当的肩膀,单雄信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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