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风当然是要杀法乌斯特的,毕竟他作为这个国家的现任国王,他不死,祁风自然无法当政掌国。
但祁风也不会现在就杀法乌斯特,因为法乌斯特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同样也无法当政掌国。
他需要一个机会,一个非常合适的,能让他名正言顺继承这个国家的机会。
比如说......两天后的那场魔晶游行。
“什么人?!”
法乌斯特汗毛炸起,愤怒的冲着窗外咆哮了起来,手中握着的那把镶嵌着无数华贵宝石的魔法杖也在第一时间横在了身前,上面的宝石隐隐闪动着光芒,仿佛是要释放什么魔法一样。
但在那道金色的光芒之下,一切都只是无用功。
这世间只有语言的力量最为纯粹,也只有语言的力量真实到无懈可击。
张良的言灵之力足以跨越一切魔法或非魔法的阻碍,从而轻易地连接到他想要连接到的目标。这就是张良最强大的言灵魔法——言灵·操纵!
“这是什么鬼东西?!!”
法乌斯特还没来得及更多的宣泄出自己的愤怒,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这些忽然出现的家伙是谁,甚至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出手的人是谁,金色的光芒就已经覆盖在了他愤怒的瞳孔,彻底带走了他所有的情绪。
“国王陛下!您没事吧?!”
刚跑出去挺远的可可看见法乌斯特的异样,赶忙又重新跑了回来,满脸焦急的围着法乌斯特上蹿下跳,急切的问道。
“我......没事啊。”
法乌斯特扭过头,那张天天阴沉的像要吓死人的老脸慢慢舒展开来,嘴角更是微微的有了一丝上扬的样子,竟然一反常态的冲着可可笑了一下。
“可是刚才有人说要杀了您々.!”可可叫到。
“只不过是老朋友回来了而已,所以专门开的玩笑而已啊。外面那个闯入王宫的家伙也是,这都是一场误会。”
“原来是陛下的老朋友啊。”单纯的可可并没有发现法乌斯特这一前一后的区别,她只是恍然大悟的长大了小嘴,有些惊讶的叫到:“原来都是误会么?连外面那个怪人也是国王陛下的朋友啊?”
“是啊,所以你赶紧去阻止大家不要打下去了吧,趁着他们还没有不小心被打死之前。”
法乌斯特所说的是他们而不是他,口里那个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被杀死人的显然就不是宫本武藏了。
但可可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反而担心起了可能已经正在被魔战部队队长们围攻的宫本武藏,赶紧迈开腿一溜烟的朝着宫殿之外跑了出去。
但可可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反而担心起了可能已经正在被魔战部队队长们围攻的宫本武藏,赶紧迈开腿一溜烟的朝着宫殿之外跑了出去。
“既然都是误会的话,那我可要赶快阻止大家了。不然那个怪人要被打伤了,陛下可是会要生气的!”
越跑越远,一眨眼就跑出了宫殿的可可并没有看见,在她离开之后,有几只华美的白凤自宫殿高大的窗户外飞了进来,轻轻的落在了宫殿的地板上,随后便化作了轻柔的白色火焰,像是被吹起的风一样,没有一丝声响的消散了。
而空旷的只剩下国王一个人的宫殿里,忽然凭空多出了不少的身影。
密斯特岗看着法乌斯特,眼神有些复杂。
他倒不是对这个从他一出生就把他抛弃,甚至一度想致他死地的亲生父亲有什么留恋,他只是惊叹于看似柔弱的张良竟然掌控着这般恐怖强大的魔法。
“竟然能够没有一丝痕迹的完全掌控一个人么?这种魔法如果被居心不良的人掌握,就真的太可怕了。”
作为同样擅长强力的幻术与催眠魔法的密斯特岗,他对于这种近乎神乎其技的魔法,表示出了深深的感慨与震惊。
他的催眠与幻术魔法就算再强,也只能从感官上欺骗一个人,从而引导他们做出错误的决定。但像张良这样由内而外轻而易举的控制一个人,控制一个精神正常身体健康的正常人,就像控制一具毫无意识的傀儡一般,这种事情他就是想都不敢想。
“张良毕竟不是什么居心不良的人,而言灵魔法也不是谁都可以掌握的。”祁风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但只是简单的控制别人,这种事情能做到的人是有不少,但你却是太小瞧言灵之力了。”
祁风指的自然是冥府之门九鬼门中的凉天月·塞拉,作为掌握命令咒法的恶魔,他同样拥有轻松控制一个人的能力。
但那只是强硬的命令,以自己的主观概念来强制别人做事情,与张良的言灵之力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现在看似是张良用言灵之力直接控制了法乌斯特,但事实上只是张良用言灵之力在法乌斯特的内心中,输入了不属于他记忆的信息,甚至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本身的决策力,这才让他发自内心的为祁风做事。
这不是控制,这只是沟通,一场以张良为主导,以法乌斯特在繁杂的言灵之中迷失自我为结局的沟通。
大概有点(赵好的)像法院上被律师信口雌黄糊弄晕的被告人一样。
看着法乌斯特那双金色的眼瞳里对自己发自内心的崇拜,祁风满意的点了点头。
“所以说我不光可以靠脸吃饭的嘛。你看看,我要是动起脑子来,那你岂不是要失业了?”祁风笑着对张良说到,“现在国王在我手里,今天起我就是王子,两天后我就是国王,这计划是不是完美?”
结果他刚说完,宫殿外就进来了一个人开始啪啪啪的打他的脸。
“王子?你怎么可能是王子!”
潘萨·利力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眼神不善的看着祁风等人,又看了看法乌斯特,一声不响的把身后的重剑拔了出来,厉声问道:“你们把国王陛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