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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7章 情深如许之吹头发和看小说有什么关联?
    上官如许的屋里,上官如许在吹头发。

    滕睿已经等不上上官如许的头发吹干了。

    他说:“一会儿再吹吧。”

    上官如许看着滕睿那副火急火燎的模样。

    对待这事,滕睿什么时候都兴致勃勃。

    她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言情小说,男主给女主吹头发,温柔至极。

    浪漫至极。

    可是滕睿的脑海里却只有那些事。

    滕睿将她手里的吹风机夺下了扔在一边,抱着她就吻。

    她推开滕睿,“你平时都看什么书?”

    滕睿眼中虽有不悦,但他的目光瞟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那几本育儿书籍。

    那些书籍都是他买的,但他没有看过。

    他敷衍道:“回头我也看看。”

    他说着又去吻上官如许。

    “不是。”上官如许又推开滕睿,“我是说你上学的时候看什么课外书?”

    滕睿不知道上官如许的意思,但他还是说:“法学类的书籍。”

    话后,滕睿又要吻上官如许。

    上官如许又推开他,“除了法学类的书籍你不看闲书?比如小说。”

    “看得少,看过几本网络小说,斗破苍穹,明朝那些事。”

    滕睿看着上官如许,“你是要和我在这个时候讨论小说?”

    上官如许:“……”

    “你到底想说什么?”滕睿准备与她沟通一下。

    上官如许看着滕睿。

    滕睿是她的偶像。

    她从夜铃歌那里打听的很清楚,滕睿除了那位罗小姐,没有交过女朋友。

    她问滕睿,“你给罗小姐吹过头发吗?”

    滕睿因为不知道她的意思而眉峰微微蹙起。

    随即他顿悟的看了一眼他刚才扔在一边的吹风机。

    他似乎明白了,这个女人,是想让他给她吹头发。

    绕那么大弯子,他还以为她要和他讨论文学。

    他说:“你想让我给你吹头发?”

    滕睿说着,没等上官如许做出回答,他就拿起吹风机来,“我给你吹。”

    伴着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上官如许又听见滕睿说:

    “吹头发和看小说有什么关联?”

    “啊!嘶……”上官如许疼的摁住头发叫了一声。

    滕睿连忙关了吹风机,一缕头发已经吸在吹风机里。

    上官如许觉得滕睿肯定是故意的。

    滕睿发现那缕头发弄不出来。

    他征求上官如许的意见,“剪掉吧。”

    “……”上官如许有些心疼。

    从小到大,她就喜欢又长又黑又直的头发。

    小时候天天在海边玩,海风把头发吹成鸟窝,有时候妈妈说给她剪短一些,她都不肯。

    有一次她披散着头发跑出去玩,回来的时候头发乱的怎么都梳不开,于是妈妈给她把头发剪了,可她还是哭了一场。

    滕睿等她的回答。

    她糯糯的说:“这房间里没剪刀。”

    滕睿边下床往浴室走,边说:“真麻烦,我衣服都湿了,怎么穿?”

    上官如许听见他不耐烦的埋怨心里更堵得慌。

    两人是从浴室里光着身子出来的。

    滕睿走进浴室围了一条浴巾出来。

    此时在厨房里给上官如许蒸桃的桃姐心不在焉。

    因为桃姐看见滕睿好像生着气进了上官如许的房间,她有些担心滕睿又找上官如许的茬。

    可是这么长时间也听不见两个人屋里有动静,也不见滕睿出来。

    她把灶台上的火关小一些来到上官如许的房间门口。

    桃姐小心翼翼的趴在门板上听。

    门忽然就开了。

    桃姐差点跌进屋里,她难为情极了。

    滕睿说:“桃姐,怎么还学会偷听了?”

    桃姐不敢看滕睿。

    因为滕睿围着一块浴巾。

    她也不敢看屋里。

    依照过来人的逻辑推算,这个时候上官如许应该一丝不挂在床上。

    桃姐连忙低头退了出去。

    上官如许围着被子坐在床上,一手捏着被子,一手扶着头发上吊着的吹风机。

    听见门口的声音,她仰天抽了一口凉气。

    滕睿直接走出房间,“桃姐,剪刀在哪儿?”

    桃姐连忙跑着给滕睿找了剪刀。

    可滕睿刚接住剪刀,桃姐这才回过神来,惊道:“大少爷!您要剪刀干嘛?”

    滕睿看去,只见桃姐脸上眼里的表情简直无法形容。

    这是把他想哪儿了?

    他有些生气,冷冷的回了桃姐一句,“杀她!”

    滕睿进了屋里,“啪嗒”一声关上了门。

    进了屋里,滕睿给上官如许把那缕吸在吹风机里的头发剪了。

    上官如许看着那缕头发,足足有手指那么粗。

    她又心疼又难过。

    滕睿却在这时又冒出一句风凉话来,“还会长出来的。”

    上官如许抬眸瞪着滕睿,指着吹风机的另一端说:

    “亏你还是法官,看过那么多书,这头有吸力你不懂呀!”

    滕睿狡辩道:“这和当法官有什么关系,我从来没用过这个东西,不会使用罢了。再说法官也是人,法官不能犯错呀?”

    话后,滕睿又嘟囔了一句,“再说是你让我给你吹的。”

    “……”滕睿的态度让上官如许委屈极了。

    她说:“先是逼让我打掉孩子,现在又天天琢磨怎么折磨我!”

    “我什么时候折磨你了?”

    滕睿委屈的看着上官如许,这女人怎么又提打胎的事儿?

    他蹙着眉,“你还记仇我让你去打胎,我说了我不知道打胎会对女人有那么大的伤害,有那么多打胎的女人都挺好的。”

    “滕睿,扎根刺都疼,打胎不疼?”

    上官如许说着往昔的伤心事,但最疼的还是手上这缕头发。

    滕睿自然不知道上官如许最疼的还是手里的那缕头发。

    他将上官如许手里那缕头发夺过来扔在地上,他完全没有想到上官如许的伤心是因为那缕头发。

    他抱住上官如许说:“我长这么大没给人道过歉,对于逼你打胎的事儿,是我错了,对不起。”

    上官如许没想到能听到滕睿的道歉,她一时间有些僵住。

    滕睿松开她转身去锁门了。

    上官如许还在滕睿的道歉中迷失着自己。

    可滕睿那不挂一丝的身体让她脸红了。

    然而更让她脸红的是滕睿边锁门边说:

    “桃姐一把年纪了,还那么不懂事。”

    上官如许脑子里又想起了刚才滕睿开门时桃姐差点儿跌进来的画面。

    滕睿锁了门上床来,火急火燎的就进入了主题。

    此时桃姐在厨房里已经关了火。

    锅里的蒸桃已经好了。

    可是滕睿和上官如许还是没有出来。

    想想刚才滕睿拿着剪刀进去了。

    虽然她知道滕睿不会杀上官如许。

    但她还是因为不知道滕睿找剪刀干嘛而不放心。

    滕老太太把上官如许交给她,让她照顾,若是上官如许和上官如许肚子里的孩子出一丁点意外,她可担待不起。

    她在厨房里来回踱步,最终决定再去敲敲门。

    此时的滕睿和上官如许正刚进入主题,敲门声就伴着桃姐的声音传来:“噔噔噔……大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