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释无奈道:
    “好吧,既如此,那咱们去看电影!”
    叶阳又有些担心:
    “咱们去电影,会不会遇到他们?”
    姚慧明硬着脖子道:
    “放心,这帮哈怂,不是去看毛片,就是去找小姐,他们才不会去看电影的!”
    道释和叶阳听后,相视一笑,似乎对姚慧明的直率和幽默感到既惊讶又觉得有趣。
    他们收拾了一下,决定不再多想,毕竟生活中的小插曲总是难以预料,而此刻,他们更愿意享受一场轻松的电影时光。
    三人一同走出门,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给这个小插曲增添了几分温暖。
    路上,姚慧明还兴致勃勃地谈论着电影的内容,他似乎对“生殖健康教育片”这个概念感到新奇,而道释和叶阳则更多地在讨论电影可能带来的启示和教育意义。
    姚慧明开玩笑地说:
    “你们知道吗,我以前从没想过这种类型的电影会这么有趣,感觉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道释笑着回应:
    “是啊,有时候我们对某些事物的偏见,可能只是因为我们缺乏了解。”
    叶阳则补充道:
    “而且,这种电影还能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自己和他人,促进社会的和谐。”
    到达县文化馆时,他们发现电影已经开始,但幸运的是,他们还是找到了座位。
    随着影片的进行,他们逐渐被影片中所传达的健康知识和积极信息所吸引。
    影片不仅涉及了生殖健康,还涵盖了人际关系、情感交流等多方面的内容,让三人受益匪浅。
    道释认真地观察着银幕,不时点头表示赞同,低声道:
    “我觉得这部电影做得很好,它没有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而是用一种平易近人的方式,让人更容易接受这些信息。”
    叶阳也表示认同:
    “是的,而且我觉得影片中的一些案例很贴近生活,让人感同身受。”
    电影结束后,他们一边讨论着影片中的情节,一边走出文化馆。
    叶阳感慨地说:
    “其实,这样的电影应该多放放,让大家都来学习学习。”
    道释点头表示同意:
    “是啊,教育片有时候比那些娱乐片更有意义。”
    姚慧明则笑着补充:
    “下次有这种好片子,咱们还得来!”
    “不过,那种什么尖锐湿疣好可怕,竟然会长成一朵菜花!”道释心有余悸,他想起中午食堂的菜花肉,不由地干呕起来。
    叶阳拍了拍道释的肩膀:
    “这不算恐怖的,听说得了梅毒、艾滋病,伏潜期没症状,看不见才最危险!”
    姚慧明接话道:
    “反正我们都是本分人,又不会去找小姐,让那些哈怂得病,就是老天对他们的报应!”
    叶阳反对道:
    “你没听说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有部电影叫什么《路边的野花不要采》,里面那些经常嫖的老司机,经验丰富,保护措施到位,经常嫖,屁事没有。那个老实人司机,从来不乱搞,不经意间被霸王硬上弓,结果就一次,居然倒霉得了艾滋病,你说这还有天理吗!”
    道释不以为然:
    “我觉得那就是拍电影,艺术化了,为了教育人!肯定还是经常嫖的人得病几率大!”
    叶阳这时放低声音:
    “唉!你们听说没有,那个淫棍去年得了淋病,还不老实,又去嫖,结果第二次的了淋病,咱职工医院的范大夫骂人‘下次再得病,只有把老二割了!”
    姚慧明很是好奇:
    “真的假的?这样的人就该得艾滋病!”
    叶阳声音提高:
    “当然是真的,你们要相信本侦探的实力!”
    “真你妈卖皮!”就在这时,伴随着怒骂声,一只拳头就打在了叶阳的脸上,顿时鼻血喷涌。
    道释这才注意到,在他们的面前,正是淫棍一伙人渣。
    淫棍一伙人已经嫖完风准备到文化馆白天鹅舞厅吊马子,结果听到叶阳正在背后说他坏话,加上他本来就想收拾道释,既然撞上了,那就一块收拾。
    “弟兄们,给我打的他们满地找牙!”淫棍挥手命令。
    一群人,虽然都肾亏,没多大力气,但豪横惯了,凭人多心狠手辣,欺负良善还是没问题。
    道士怒目圆睁,看到自己兄弟吃亏,新仇旧恨夹杂一起,他决定给这伙人渣一点教训。
    百米外的木志刚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帮忙,对付这种蝼蚁,道释应该用脚趾头就够了。
    就在这时,另外一群人走了过来,为首的脖子上戴着粗金链子的精瘦男子,应该是大哥,只见他老远就怒喝道:
    “是谁在老子的地盘撒野?”
    正向前扑的一群人,听到怒斥声,身形一滞。
    为首的淫棍扭头看去,一见是现在固城县如日中天的巨老大麾下老三凯哥,立马变了脸色,立刻阻止他的手下:
    “都赶紧住手!”
    然后,淫棍屁颠屁颠的小跑迎了上去,就像是哈趴狗见了主人一般,满脸的谄媚:
    “原来是凯哥,瞧我这小眼神,有眼不识泰山,请凯哥原谅!”
    “啪啪”两声脆响,“凯哥也是你能叫的吗?瞎了你的狗眼!”
    凯哥身边的马仔上去就抽了淫棍两个大耳刮子。
    “凯爷!凯爷!我知错了!”
    淫棍就差跪下去了,如果不是他的一帮小弟还在的话。
    这时,凯哥才冷哼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地质队的一帮杂毛!你们也就在地质队的院子里横一横就算了,居然敢跑到院子外边来撒野!今天给我记好了:你们在地质队院子里干什么我管不着,但出了院子,那就是巨老大说了算,谁再敢放肆,我抽了他的劲,扒了他的皮!还不给我滚!”
    凯哥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冷酷。
    他的话语刚落,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连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淫棍也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他们面面相觑,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生怕成为凯哥怒火下的牺牲品。
    凯哥的声音仿佛带着冰霜,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片,在空气中划过,留下一道道冰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