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漫妮与顾佳两人很快出门,开车去动车站接钟晓芹。
    三人聚集在一起,很是高兴。
    在车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晓芹,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顾佳神秘的说道。
    “什么好消息?你快说说!”钟晓芹瞬间被勾起了求知欲,赶忙问道。
    一旁的王漫妮笑骂道:你别听顾佳瞎侃,根本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你确定?”
    “难道你王漫妮现在这么大方了?连自己身体被别人看光了都不在意了?”顾佳笑着说道。
    眼见着自己的糗事被爆,王漫妮也不是好惹的。
    直接反击道:“呵呵,顾佳,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要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和苏文圳在单元楼门口等车的时候。”
    “被叶辰摸了屁股,你脸红到耳根,谁能想到,一个少妇竟然会这么羞涩!”
    顾佳拍着王漫妮的手臂,笑骂道:“胡说,你这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根本没有的事!”
    “就有,就有,就有!”王漫妮死扛着嘴硬道。
    “注意看车!”钟晓芹看着即将追尾,大声叫道。
    王漫妮下意识方向盘猛打,差一点就撞上路边桥梁了。
    眼看着差点出车祸,她们两人也不敢继续打闹了。
    但却让钟晓芹内心泛起了涟漪。
    王漫妮心高气傲,在上涂的二代小开还是土着,她都看不上。
    这么多年来,并不是没有追求者,而是王漫妮眼光高。
    至于顾佳,作为名校毕业的中产阶层,算得上光鲜体面。
    能摸她屁股而不翻脸的。
    这男人绝对不简单。
    钟晓芹对于这个从未蒙面的男子,产生了极大兴趣。
    “小妮子,怎么,你也思春了,不要忘了,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王漫妮笑着警告道。
    对于苏文圳,她的确是生出了几分好感。
    尤其是听到苏文圳为了缉毒而身中三枪,为了百姓安危而舍生忘死。
    立刻涌出敬佩之意。
    而顾佳则是在回想着站在单元楼门口,被拍一下屁股那种酥麻感。
    从未有一个男人可以在她心中留下如此重要的痕迹。
    “嘿嘿,曼妮姐,你是不是怕我和你抢啊?”
    “不怕告诉你,我已经和他分手了,这一次就是来疗伤的。”
    “我已经向公司辞职了,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第一站我就来到了你这里,”钟晓芹嬉戏的笑道。
    这话让王漫妮与顾佳都是一惊。
    三人就这样各怀鬼胎的返回王漫妮家中。
    然而,令她们意外的是,原本说好在家等她们的苏文圳,竟然不在家。
    “妈,阿圳他去哪里了?”王曼妮问道。
    王母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啊,他没说,只是说我出去一下。”
    “这大晚上的出去,会是干什么去呢?”一旁的顾佳嘀咕道。
    随后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严肃的神情。
    是的,她们认为苏文圳是去执行任务去了。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他利用林胜文把塔寨三把手林宗辉给骗出来,顺手将其逮捕。
    同时,威胁林宗辉下令,释放被他们逮捕的余罪、鼠标等人。
    “给林耀东打电话,说这边要十吨冰毒,价钱不是问题,只要质量好就行!”
    苏文圳扔给被绑成大粽子一样的林宗辉一个手机,命令道。
    林宗辉闻言,登时大笑嘲讽道:“你他妈是神经病啊,原来是想要合作搞生意,至于玩这么大吗?”
    “还把我给骗出来,好好说不行吗?”
    “再说了,我们塔寨的规矩,第一次做生意,只做批发,不做零售。”
    “第二,不销售内地,不管是是东北还是西北,统统都不行。”
    “第三点,先钱后货,见不到钱,我们绝不会发货。”。
    很显然,林宗辉被苏文圳这一番话给成功误导,认定其是大毒枭了。
    这让苏文圳很满意。
    抓捕大毒枭这一类极度危险的行动,采取钓鱼执~法是非常危险的。
    但苏文圳更清楚,富贵险中求,他必须要把塔寨这个毒瘤给彻底扫掉。
    “钱不是问题,这是我们家大小姐,缅北四大家族之首白家白应茵。”
    “白家想必你有听过吧。”
    “自从八年前把彭家赶出缅北之后,便独霸果敢,成为新一代的果敢王。”
    “他们家在缅北这一亩三分地上,那是绝对的只手遮天,为所欲为。”
    “首批要十吨,那是跟你开玩笑的。”
    “但是,两百公斤,高纯度冰毒,绝不是玩笑。”
    “钱绝不是问题!”
    苏文圳说完,便有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穿着红色连衣裙,但却披着白狐毛皮,戴着大金链子,黑色墨镜,一副暴发户的打扮。
    一看就是缅北有钱人。
    道理很简单,白狐在内地是一级保护动物,这披肩有钱人都不敢玩。
    一进门便放话道:“出门时,老爸跟我说,内地人做生意,说好听是谨慎,实际上就是怂。”
    “呐,这是五百万吗美金,我的诚意放在这里了,希望你们也能拿出相应的态度来。”
    说着,五名体格健壮的保镖们,拎着十个箱子,依次走进屋内,并将箱子放在桌面上,统统打开。
    看着那一箱箱的白发发的钞票,林宗辉整个人眼睛都直了。
    “钱,这可全他妈是钱啊。”林宗辉大叫道。
    林胜文更像是疯了一样,从地上爬过来,抱着其中一个箱子不松手。
    “钱你们可以拿走,但是货你们必须给足。”苏文圳沉声道。
    “没问题,别的不敢说,塔寨之所以这么多年来,能这么繁华,靠的就是一手制毒手段。”
    “否则,其他开办的所谓造纸厂,五金厂,纺织厂,利润不过七八个点。”
    “怎么可能能让整个村暴富。”
    “外面人都以为塔寨是禁毒模范村,实际上,却是整个东南沿海最大的制毒窝点。”林宗辉得意的说道。
    苏文圳疑惑道:“你们宣称只卖国外,绝不销往内地,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难道你们有钱都不挣?”
    “还是说,你们真是一点都不坑国人,只坑外国人?”
    林宗辉冷笑道:“呵呵,这不过是东哥的骗人的把戏罢了!”
    “为的就是降低族人的负罪感,他以一套说辞,来自我催眠,让全村族人都心甘情愿跟着他制毒贩毒,跟着他违法犯罪。”
    “他说,塔寨制毒贩毒,只卖给外国人,就是为了报仇,因为之前外国佬也用鸦片荼毒国人,谋害我们祖先。”
    “我们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
    “其实呢,我们表面上的确是卖给外国佬。”
    “实际上,很多外国佬,尤其是东南亚的毒枭们,只是在滇西边境转手,就返回内地,并在北上广深大肆销售。”
    “这就是所谓的出口转内销,毕竟放眼整个亚洲,没有哪个市场比华夏市场更大,消费人群更多,都做这一行了,哪里还有什么所谓同胞,国人的概率。”
    “逼急眼了,连老爸老妈都敢动手。”
    “钱才是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