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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4章 一本正经逗比小神棍她怀了死鬼侯爷的崽23
    段流筝不知想到了什么,别扭的别开了头,脑子里全是那个混乱而炽热的夜晚……

    路知欢:神金…

    她根本不用段流筝回应,利落的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

    段流筝的魂形猛的一怔,下意识的就要闷哼一声,就被他死死忍住了。

    路知欢可不管这个姿势暧不暧昧,只是为了更好的施力与掌控他周身大穴。

    如今他的身体尚有温度,多亏了996的系统道具。说白了也就是强行吊着段流筝最后最后最后的一口气时,锁住了他的魂。

    若是没有道具“缚魂锁”,就算她是神医,也不能活死人肉白骨。

    留在她回想之际,手上动作不停,不带半分旖旎的把段流筝身上的衣物尽数褪至腰间。

    然后……

    哦哟!

    这段流筝看着精瘦,实在脱衣有肉,而且是肌肉,不是赘肉。

    宽肩下的胸肌轮廓分明,还有紧实的八块腹肌。

    身材练的不错呀!

    还挺白。

    最扎眼的就是他左肋下方有一个狰狞的伤疤,有皮肉外翻的痕迹。显然是后来长的白色肉芽裂开过,又重新长好的。

    路知欢从随身布兜中抽出一卷银针,展开,长短不一的银针在烛光下闪着光。

    她捏出一根,向段流筝的胸口刺去,稳,准,快,毫不迟疑。

    银针刺入的瞬间,段流筝的魂体感觉到了胸口传来的酸麻感。

    路知欢指尖紧紧捏银针,轻轻一捻后松手。

    嗡……

    银针开始轻颤,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低鸣。

    “此毒名为缠丝,毒素已渗入经脉。急不得,需分三次,逐步逼出。”

    她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普通不过的事。

    可段流筝很震惊,‘缠丝’是一种慢性毒药。中毒者的血液会变成一根根头发丝一样,最终汇集到心脉处。

    最终毒发时也不会流出任何一滴血液,血液彻底凝固才会气绝身亡,整个过程痛苦漫长。

    而他是因为诱发了多年前的暗疾,才死的那么快。

    而且……世间无解。

    世间无解?

    可她居然能解!

    不过几息之间,段流筝的胸口已经扎满了银针。

    路知欢甩了甩酸麻的手。

    她这登峰造极的医毒双绝技能,可是她用几辈子换来的,真值。

    当十数根银针遍布在段流筝身上的主要穴位后,他感觉一股温和的内息,仿佛在体内缓缓流淌。

    路知欢伸手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银针都拔了下来。

    取过一盆准备好的雪白棉布,手法利落的擦掉了她皮肤上渗出的毒汗。

    棉布上面还有被药水浸泡过的痕迹。

    “第一次施针,先护住心脉,守住本源,逼出部分表层毒素。”

    段流筝感觉身上那种滞涩和阴寒感褪去了不少,

    路知欢一边收拾银针一边淡淡道,“明日,施针的时间更长一些,所以我得趁早解决段金鹤。”

    她收拾好布包,又将他的衣服归拢好,这才利落的翻身下床。

    路知欢气息平稳,唯有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显示着,她这番操作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轻松。

    推开窗子出来时,窗外的寒风吹的她一个哆嗦。

    前院那吵吵嚷嚷的声音也传到了她的耳中。

    她没做停留,迅速离开。

    大概过了一刻钟,有小厮急匆匆来了侯府找邓兆年,“将军,夫人想吃夜宵了!”

    邓兆年给段金鹤讲了段流筝在军营里的那些英雄事迹,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听到暗号,他立刻止住话头,转身就走,还匆匆丢下一句,“贤侄莫怕,叔父明日还来陪你,咱爷俩探讨探讨《道德经》。”

    身影很快消失在侯府门口,丝毫不顾及段金鹤那黑如锅底的脸色。

    ……

    翌日。

    小六的身影出现在城东的一家当铺里,他神秘兮兮的拿出那块玉佩。

    小六张口要了五百两银子,态度还嚣张的不得了。

    当铺的伙计收到眼神暗示,连价都没还就收了。

    当铺是秦王的。

    玉佩是复制的。

    邓兆年的府上。

    书房里。

    路知欢和邓兆年说了

    邓兆年看着路知欢穿着窄袖劲装的模样,目光在路知欢的肚子上扫了一眼,迟疑着开口道,“路姑娘,稍后还是我去吧!”

    “不行。”路知欢从怀里掏出面具,戴上,这才抬眼看着他,“守在那里的人大多是秦王派去的,对你更是了如指掌,看到你的身形便能认出。”

    她看了一眼神情紧张的邓夫人,“更何况,府里更加需要你,莫让夫人担心。”

    她说完,便推开了书房的门,离开了。

    月色被浓云遮蔽,几乎哪哪都乌漆抹黑的,就连轮廓都看不清。

    根据996通过系统面板提供的精确位置,路知欢悄无声息的潜入了秦王的别院。

    段流筝的魂体紧紧跟着她,目光时不时的落在她脸上,又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她每每动作,都会让他深刻的体会一下什么叫提心吊胆。

    什么叫扎一剑也不会死,因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绝对不是一句玩笑话。

    他真的能感觉到那个心就在嗓子眼里蹦。

    他亲眼看着路知欢翻墙,跳跃,动作干净利落。也总是忍不住下意识的伸手想要虚虚的扶着她。

    路知欢东拐西拐,躲过了两波巡逻守卫,她看见段金鹤走进了地牢。

    地牢门口四个守卫,冻得哆哆嗦嗦。

    又等了一会。

    路知欢悄无声息的靠近,手中的石子精准的打击穴位。

    几人扑通扑通的接连倒下。

    她快速闪身进入。

    地牢内隐隐的传出说话声,“赵庚啊赵庚,睁大你的狗眼瞧瞧。这是什么?”

    段金鹤指尖勾着那枚被小六当出去的玉佩,在赵庚的眼前晃晃悠悠的,神情满是得意。

    赵庚依旧被铁链吊着双臂,浑身是血,皮开肉绽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

    听到他的话,这才气息奄奄的抬起头。

    可当看他看清段金鹤手里的东西后,有些浑浊的眼睛骤然收缩。

    喉咙干涩的只能发出嗬嗬声,挣扎着想要扑过来,却被铁链死死勒住,手腕很快又鲜血淋漓的了。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段金鹤很满意他的反应。

    而后一脸欠揍的开口,声音里带着戏谑,“你家那个废物侯爷,现在就是个活死人了,你确定不为自己谋条出路吗?”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