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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 我是张拂林6
    所以张怀生确定了,这也是一个变异的张本家。

    本家的变异品种其实挺多的。

    真的,变态起来,穷奇都不算什么。

    穷奇还是稚嫩了。

    他们叫的凶,干的事情幼稚。

    本家不吭声,干大事吓死你。

    陈富贵在小官15岁的那年终于成婚了。

    第二年生下一个小孩,问张怀生叫什么好。

    张怀生:“陈皮吧。”

    这是好药啊,能促进消化、缓解腹胀腹痛、化解痰湿和改善咳嗽,还能、泡水喝、煮粥或炖汤。

    张怀生也达成了一个成就,以后他也可以对着老年陈皮说,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就是小官也抱过陈皮,他说,爹,好小,好软啊。

    陈皮的母亲姓王,是个温柔的姑娘。

    陈富贵是在他自己觉得足够富裕的时候娶了她的,这样至少不用担心婚后的生活。

    小时候的陈皮还怪可爱的。

    不过这脸倒是像极了父亲,他的眼睛像母亲,是柔和天真的。

    红家的小少爷也迎来了第一次的登台,唱的张怀生听不懂,但是好听,他是听出来了,倒是青年和平安会欣赏。

    小官只觉得那个弟弟好看,画满油彩也好看。

    戏台子也是富丽堂皇的,一路进来的假山流水,亭台楼阁无一不美。

    大堂里满是人们的喝彩声。

    他们在包厢里等着结束离开。

    小官扒拉在栏杆上,别人喝彩他也喝彩,反正就是很从众。

    等出来的时候还说那里的茶水糕点好吃。

    不过小官说他困了。

    张怀生:。。。。

    你这是听困了。

    这么多年的脑子好像就没长大过,没关系身手好也行,可以以德服人。

    张怀生倒是真的下不了手,在自己怀里长大的孩子,他舍不得。

    最后还是青年下手的,16岁带着小官第一次成长。

    小官回来后,依然是灿烂的笑容。

    他看着院子里的父亲,蹲下拥抱。

    “爹,我长大了,你放心,我不好骗的。”

    张怀生叹气,更不放心了。

    所以他知道了小官一路上被骗的各种套路。

    现在看见谁可怜都觉得不怀好意,会炸毛的程度。

    张怀生:。。。。

    倒也不必如此。

    所以张家人果然很厉害,这些事情经历一遍怎么都不会被坑了。

    张青年:都是惯的,以前这些事情他们只说一遍,谁还会带着你看着你经历一遍的,这是管家式服务。

    小官也是享福了。

    张小官:是呀,享福了,每一次的黑历史都被你看见了。

    还好哥哥不爱说话。

    张怀生至少也从这个不爱说话的张本家口里知道了张家崩了一半的事情。

    很好,这下没人抓他回去了。

    都蹦吧啦了。

    张怀生继承了张家人的统一爱好,平安看着屋顶上晒月亮和星星的三人就回屋去睡觉了。

    他不行,他要睡觉。

    老爷和少爷他们身体好扛得住。

    青年小官他们三个人一直都是月亮哪边他们就朝着哪边的,除非下雨了。

    不然白天没事晒太阳,晚上晒月亮。

    不过这一天,平安被人拍门拍醒了,有人心脏病发作了,需要急救,他拿着药箱就出门了。

    张怀生他们都醒了,是认识的熟人那就没事。

    不过要是时间到了还没回来,小官就会去接平安哥哥。

    青年的生活其实是散漫的,没有了张家发派的任务,更加没有目的性,就哪里舒服就待在哪里。

    现在的他已经会定时定点的,各种节假日都好过了。

    反正大街上的商铺会告诉他过什么节日,他买买买就行了。

    这一点张怀生也是。

    他喜欢这种人间烟火的热闹。

    不过他后知后觉的想着,四爷被他家青年灭了,外面的匪徒也被小官练手了。

    所以陈皮以后会跟他爹一样是个药商吗。

    那么他把二月红家的徒弟给蝴蝶了。

    好吧,这应该没问题的。

    当年的老夫人已经当奶奶了,每天都很高兴,儿子出息,生活也是越来越好,她也越来越有盼头了。

    河边的船家们日子也好过了,没有水匪作孽,他们有了活下去的机会。

    长沙进入了一个安全时期。

    对于这种事情,解家是最高兴,他是做生意的,最讨厌被勒索交保护费了。

    这能省下一大笔钱,让他们生意的利润更高。

    和气生财啊。

    能不交钱,谁愿意交啊。

    都把他当钱袋子,生气,可惜没有枪杆子。

    要不要让自家的小子去军队当官。

    不然老是被人拿捏,也不好。

    解家生意好 了,招的人都多了,长沙的氛围就更好了。

    有了钱,养活了家人,到处都是生气。

    张怀生整理着药材,小官皱眉,他不喜欢这个。

    所以张怀生就把这个东西做成了药丸,用腊封好,保持药效。

    也没有喝药那么苦。

    毕竟有的药不做成药丸,药效会流失的。

    青年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张家人,这货一看就没失忆,还很活泼。

    “这里是哪里啊,张青青,你混的挺好的啊,哪个人养的你,把你养的红光满面的,也让我享享福气。”

    张文文喋喋不休的样子,哪里像一个本家人。

    倒是很像碎嘴子的穷奇。

    “闭嘴。”

    张青青忍无可忍,发射出了口令。

    张怀生和小官相视一眼,原来张先生叫张青青啊,难怪不愿意说自己的名字,挺好听的不是。

    青青河边草啊。

    青青呀。

    张青青。

    于是怀生堂多了一个话痨,张文文,一点都不文静。

    安静的小院子也越来越闹腾。

    他还喜欢穿着嫩黄色到处招摇。

    张怀生每次都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张青青直接就是我们不熟,丢脸别找我。

    也不知道这个祸害是怎么找到他的。

    不过小官说他要出去一趟,没多久回来的时候,带回一个狂放不羁,拥有贵族气质的墨镜少年。

    张怀生:。。。。

    咋的,月老的红线邦邦硬吗。

    这不是瞎子找哑巴就是哑巴找瞎子了。

    黑瞎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这个笑的灿烂的张小官就是有种莫名的信任和喜欢。

    反正他不怕死。

    感觉到国内不太平的时候,张怀生就把两人丢出去留学了,可以多拿个几个学位,不要这么早回来。

    就是张青青和张文文也被张怀生赶出去当护法了。

    俩孩子没经验,他们是大人了,有经验。

    主要是他想着孩子们离得远了,这天授就追不上他们。

    毕竟在南阳的那一批就很少天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