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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1章 嗯?土呢?
    楚莱和江晚没待多久便离开山洞,没人知道她们得到了什么消息。

    …

    灵溪·天锻雷墟

    神龟负手而立,眼神复杂。

    五天的时间,面前六人已经隐隐进入状态,电闪雷鸣依旧,他们的身影逐渐被勾勒出不同的色彩。

    怎么会这样?

    神龟叹了一口气,望向天幕。

    大人,您究竟怎么想的?

    某洞窟内

    云见川和西戎两人仍在开路。

    越往下,岩石越坚硬,西戎后知后觉,此地藏宝,连天然岩块都能被改变性状,被它保护的东西,的确来头不小。

    主人这回应该能得偿所愿。

    …

    登天楼

    洛绪风风火火地闯进莫听所在的厢房,后者一反常态,什么话都没说。

    洛绪:?

    她收回踹在厢房上的脚,缓缓走到莫听身前。

    “你中邪了?”洛绪低头看他,眼神认真,此发言发自肺腑。

    莫听:……

    “我去你的,有屁就放。”

    他有气无力道,嘴唇泛白,白绸遮住大半张脸也掩盖不了憔悴。

    “你被吸了精气?”

    洛绪习惯性开口,说完就想起最近登天楼的门槛怕不是都让人踏平了,莫听成这模样倒也正常。

    “好了我知道了。”她抢在莫听那张刻薄的嘴张开前掐住话头。

    “我回了一趟龙族祖地,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莫听额上青筋一条,大觉不妙。

    “……我怕了你了祖宗。”

    “别,我可没你这乖孙。”

    莫问前脚刚踏进亲哥的地盘,听到这段对话,后脚立刻呈脱逃状硬生生转了个弯,转眼就消失在两人面前。

    莫听、洛绪:……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吧。”莫听慢吞吞坐直,神情恹恹。

    “乖乖之前直捣焚海剑宗,那老贼手上,用于诱发灵兽异化的是不是黑奇花?”

    莫听略微一回想:“对。”

    “那黑奇花原本应该在龙族祖地。”

    洛绪身体放松,靠在椅背上。

    莫听动作一顿:“你找到了幕后之人的线索?”

    “算是,大约在一两千年前,有修士用扶黎的信物进入龙谷,带走了黑奇花,后面应该被他交到焚海手上,而后促成他对灵兽下黑手的状况。”

    莫听头皮发麻:“又跟扶黎有关系?”

    洛绪轻哼一声。

    “我的龙祖宗们都不记得当初进来的人长什么模样,当时灵气式微,他们将近消散,自顾不暇。”

    “我知道了。”莫听捏着自己的眉心。

    “阿辞呢?她不是在你这边吗?”

    “嘶,看来她又忘记告诉你们了。”

    “出事了?”洛绪当即皱眉,清冷的红眸划过一丝凶光。

    “不算。”莫听只好跟她解释一遍。

    洛绪越听越觉得离谱,但也明白莫听不会用叶兰辞的事情开玩笑。

    “何人能有这种机关算尽的能力?操控修士的出生,未免过于逆天。”

    “此事从梅殊口中得到,真假不用再辨,恐怕就是那幕后之人在操控着一切。”

    如今大陆在明或在暗进行中的某些事情,莫听基本可以确定,这些看似毫不相关、甚至有些矛盾的事情,背后都连着一根线,这条线向后汇聚,拧成一股绳,攥在一个人或一个势力的手上。

    “你有把握找出这背后的人吗?”

    “没有,他藏得太隐蔽了,最近诸事繁忙,进度又被拖慢了一些,再多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或许会有线索。”

    “行,那我回去找那谁。”

    洛绪得到回答,毫不留恋地起身告别。

    “云见川那厮还在天锻雷墟呢?”

    “哼。”洛绪听到云见川的名字就冷哼,“在,他在找一种炼器材料,乖乖头上的银丝似乎也用了那种特殊材料。”

    “对了,乖乖呢?”

    “她去天庚罡谷了,至今没信儿呢。”

    洛绪垂眸琢磨,这地方好像不危险。

    “那我先走了。”

    …

    灵溪·天庚罡谷

    轰——

    在卿琢的带领下,玄听南和乌苏仿佛找到头领,接二连三地用各种招式招呼这该死的阵法。

    当然,成效微弱。

    卿琢没有放弃,玄听南和乌苏显然很喜欢这种直白又暴力的手段,天天跟在她的屁股后面一起研究打哪比较好。

    昆途口嫌体正直,很快加入进去。

    云倚风揉揉眉心,这阵法当真是奇怪。

    “我记得,当今大陆上叫得出名号的符阵大宗师,五根手指头都数得清吧?”

    沈清焰看她愁眉苦脸,让她休息一会。

    “这阵法应该不会是宗师布下的,他们的造诣没有祖母高,如果是他们,破开也只是时间问题。”

    云倚风摇摇头,她从小被江晚带着,后者可以说是把压箱底的都交给她了,只不过她尚在不断吸收的阶段,只要给她时间,她也能成宗师。

    但这个阵法不一样。

    “我觉得布下此阵的人对阵法并不熟悉,只是知道这个阵法,依葫芦画瓢,甚至画蛇添足。”

    “这……”

    沈清焰皱眉。

    “既然如此,这阵法不是应该很好破吗?依葫芦画瓢总会有难顾及到的地方,那就是突破点。”

    万俟琛闻言摇头:“布阵的人对阵法略懂毛皮,创制阵法的人却造诣颇高,即便是模仿,也能起作用,更何况,此阵完成度很高。”

    “所以还是很棘手?”

    云倚风和万俟琛对视一眼,摇摇头。

    “我们现在苦恼就苦恼在找不到阵眼,我还从没见过这么诡谲多变的阵法。”

    她略有些郁闷。

    这阵法说完整完整,说潦草也潦草,跟闹着玩似的,让云倚风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万俟琛也有这种感受。

    只有阵法师能明白他们在破解这阵法的过程有多么煎熬和无语。

    “算了,休息一会儿,我换换脑子。”

    云倚风捏捏鼻梁,想起后土,神识往手镯里探去。

    后土比活水要温和多了,她想起那滩软泥的触感,很舒服,很解压。

    嗯?土呢?

    神识在手镯里晃了一圈,云倚风差点发出尖锐爆鸣声。

    心念一动,手里出现一盘物体。

    万俟琛看了一眼,移开视线,感觉不对,又看一眼,瞳孔地震。

    云倚风脸色难看。

    手上,后土把湜也牢牢包裹,石盘上的花开得正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