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在前面蹦蹦跳跳的系统也是松了口气。
    幸好她及时表现的足够变态,不然,今天八成是要栽杂鱼手上了!
    果然,要对付变态,就要更变态才行!
    她是不可能被透哒!(机智ing…)
    “嘿,我就说你咋突然兴奋了。原来是这个原因!”
    这时,蹦蹦跳跳的统子突然感觉脑袋被一只大手按住。
    听着耳畔传来的声音,她不禁有些僵硬的转过头去看向白杨。
    “杂…杂鱼在说什么呢?”
    “你的心声,我听得到哦~”白杨露出来一个大大的微笑。
    作为自己的装备,只要自己想,狗系统的心声她自然是听得到。
    此话一出,系统当即面色一垮,下一秒拔腿就跑!
    “不行不行,日傻子犯法的!我要告状,我要给洛天倾告状,告你变心啦!”
    两人本就是在村口出现的,只是一小会的功夫,系统就已经来到了家门口。
    她要告状!要抱起原宿主的大腿!
    这不是她怂,主要是她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
    被这一次白杨抓住后,她之前被扭曲的记忆也终于是被纠正了过来。
    而这也让她惊恐的发现了一个事情。
    那就是在第一次被抓到时,自己就已经被强化了一次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自己的一切都不再属于自己了。
    自己的所有权和功能都归白杨所有,而如今,自己被强化出的这具身体也不例外。
    所以她需要保护!
    “救命啊!天倾姐,白杨要日傻子啦!”
    系统拍着门大叫着,她的体魄和正常小萝莉一样,压根没法强行突破大门。
    或者说,作为白杨的属物,白杨有着对系统的全方面‘设定权’。
    无论是普通小萝莉、还是超凡御姐、是男的还是扶她、是人还是动物,这些决定权都在白杨这个拥有者身上。
    只是,她目前自己还没有很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
    而看着正在对着大门大喊大叫的系统,慢悠悠跟在后面的白杨却是在身后停下了脚步。
    下一刻,大门打开。
    穿着睡衣的洛天倾,哼着歌走出。
    “小白你回来了,呦呵,这是在哪拐的小萝莉。好可爱,让我撸一下。”说着,洛天倾蹲下身子就揉起了系统的小脑袋。
    蓬松的头发握在手里很是舒服。
    感受着洛天倾柔软的怀抱,系统也是略微安心了些。
    虽然杂鱼比较变态,但对洛天倾却是真爱。
    只要洛天倾反对,起码自己能多几天的好日子。
    虽然说大概率还是逃不过那被透的结局,但最起码能多给自己几天心理准备!
    这样想着,系统小萝莉委屈巴巴的卖起了萌,看着洛天倾用软糯糯的小夹子音开口:
    “洛姐姐,你们家白杨,想透我!呜呜呜呜…天可怜见,我还只是一只小萝莉呢。呜呜呜呜,他…他想出轨!”
    说着,系统小萝莉扭过头来,小手一指,指着白杨指控道。
    然而,她却意外的发现,面对自己的指控。白杨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仿佛一切都胜券在握。
    ‘什么情况!杂鱼不应该慌乱,不应该解释才对嘛!’
    ‘这副胜券在握的表情是闹哪样啊!’
    系统在心中嘀咕着,但很快耳畔的话语就让她感到了毛骨悚然。
    “傻孩子,这世上哪来的什么白杨啊。
    你不会真的信了吧?嘻嘻……
    那你可有关于他的记录?”
    ……
    此话一出,系统小萝莉浑身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她僵硬的看向仍然在微笑的洛天倾,心中开始疯狂查阅着系统记录。
    然而,无论是命运记录、还是时空记录,乃至系统记录中,都看不到半点关于白杨的影子。
    白杨…并不存在!
    ……
    “所以真正要透你的人,是我啊,傻孩子。”
    洛天倾笑着将呆愣的系统扛起抱走,身后的白杨同款微笑着跟随。
    路上,耳畔响起着两人的轻唱。
    渐渐的…
    渐渐的!
    声音越发的同步。
    而她也是听到了那歌词,在大脑的过载中,透过窗户看到了扭曲爬行而来的白依们。
    一如当初洛天倾狼狈奔逃的模样……
    「‘梦里真假难辨,现实虚实难分!
    虚假构造根基,梦入轮回百态!
    我曾摘下伪装,未见思念真相~
    众生戴上面具,说是人的模样!
    ……
    在面前的妖魔鬼怪,披着人皮带着伪善!
    吃着人筋说是卤味,尝着人心却道古怪。
    我们的伪装不曾腐烂,为何还要迎合着世界!
    人在瞧路在看,那姑娘的眼睛在狂叫!
    风在吹血在流,这里的爱人变了模样!
    ……
    哦~哦~
    ……
    你让我摘下了伪装,却使我戴上了面罩?~
    迎合着众人的虚伪,迷失了自我的微笑!
    分明都如此癫狂,为何故作正常的模样!
    ……
    你让我听着?~她的味道!
    说我有着姑娘未尝过的微笑?~
    我说你看着?~我的声音!
    务必记住我未曾有过的模样?~
    ……
    ……
    我曾独自坐在山头,看这地里长满蛆虫?!
    闻到了远方的童谣,是苞米结出那卵瘤?~
    当世界没了神秘面纱,那是疯疯癫癫的模样?!
    五色的脸谱,混淆着歌谣?
    诉说着那,不知是真假的玩笑?~
    ……
    你说着~
    地里应该结满卵瘤!
    江河湖海应做虫海奔涌!
    ……
    我说着~
    人皮面具众生戴着!
    是人是魔应论心思来说~
    ……
    我在笑,我在跳,我口中品尝着我!
    我在叫,我在哭,我的血肉化了虫!
    我在爬,我在疯,虚假真幻又何故?
    ……
    我撕裂了伪装,不在意世间的目光,只在逆波跳舞~
    哦~跳舞?~~
    一世…妄想!」
    ……
    ……
    pS:嘻嘻嘻…辣么久,你信了诶!哪有什么白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