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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对牛弹琴
    荀南风行动不便,躲避不开,被推搡的不断向后,跛腿的厉害。

    两人戏弄的越发来劲。

    荀南风没撑住摔在地上。

    拿手机的一边笑一边挖苦,“哎呀,你这样可真像一只吊腿鸡,太有意思了。”

    “多有意思啊。”

    突然一道含笑嗓音落在她耳边,有种阴森的寒意,女人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了地上。

    被江烨拿了去。

    手机脱手,女人凶巴巴的回头,“谁许你拿我手机?”

    话音刚落,她眼睛立马放大了好几倍,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面容帅气,气质矜贵。

    一看就是有钱人,特别是手腕上的那块表,价值不菲。

    这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人。

    女人嗓音立马就夹了,“那个...那是我的手机。”

    她指指自己的手机,微笑着,勾勒出自己认为最完美的弧度。

    江烨挑了下眉,“我知道,你稍等。”

    他正看着她手机里拍摄下的视频。

    女人有点尴尬,担心破坏自己的形象,上手去抢手机,“别看别看,没什么好看的。”

    江烨向后退一步,避开,接着直接将她的手机放进口袋。

    这操作——

    女人问,“你为什么拿我手机?”

    “不明显吗?”江烨道,“我报警了,这刚好是你们的罪证,故意殴打,侮辱她人,致她人受伤,最少要坐六个月呢,你说,你们害她摔倒,旧伤变新伤,刑期还得多增加几个月?”

    两个女人终于意识到他来者不善,“你胡说,我们什么时候让她受伤了?我们什么时候殴打她了,你不要乱说话。”

    江烨没理她们,走到荀南风面前蹲下,没扶,而是问她,“站的起来吗?”

    荀南风想说能,可江烨朝她眨了下眼,她意识到什么,试探的伸手握住腿。

    在看到江烨唇边溢出鼓励的弧度后。

    她闭上眼,脸上露出痛苦面具,“疼,我的腿好疼....”

    两个女人急了,冲过来,“你装什么?信不信我....”

    江烨站起身,挡在荀南风面前,看向她们,“威胁恐吓,罪加一等。”

    两人皱着眉,“你又是谁,管什么闲事。”

    江烨不语,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没给她们,只是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下。

    两人看到,惊道,“是那个只打高端局从来没败过的律师江烨。”

    两人对视一眼,撒腿就跑。

    周行衍在堵在门口了,没一会儿警笛声过来,江烨转身将地上的荀南风打横抱起来,路过两人时,挑眉,“我们现在去医院验伤,你们呢究竟是得蹲个一年半载还是两年三年,就等我们的验伤报告出来吧。”

    大概是为了将戏做真,江烨真开车先将荀南风带走了,方向也是朝着医院。

    上了车,荀南风看着这路径,意识到他来真的。

    说,“吓吓她们就行了,我腿没事。”

    江烨说,“没事也可以变有事,你这伤你说几级就几级。”

    荀南风道,“算了,没必要这样,以后也见不着她们。”

    如果追究起刑事责任,年纪轻轻的有了案底,很影响未来,吓也吓过来,弄进去蹲个三两天的,有个教训就算了。

    荀南风这息事宁人的态度。

    江烨看她,“你这么好欺负,这让...我怎么放心的下。”

    他怎么又说这种话。

    荀南风是尽量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的,她们这群人就是友情,或许朋友之间这样说话很正常,但她确实不适应。

    “江烨。”

    她轻轻叫了下江烨的名字。

    江烨,“嗯?”

    荀南风认真道,“你以后别这么和我说话,我不习惯。”

    江烨挑了下眉,逗她,“我怎么和你说话了?”

    “....”

    荀南风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烨突然心领神会,“我放心不下你,你不习惯啊,没事。”

    荀南风以为他接下来要说,以后我不说了。

    结果,他说,“你多听听,多听几次自然就习惯了。”

    荀南风,“.....”

    头好疼,对牛弹琴,算了不说了。

    见她不说话了,江烨说,“既然不去医院了,我送你回家,你家地址在哪儿?”

    荀南风说了地址,江烨开车过去。

    荀南风下了车,江烨也跟着下车,“你腿不方便,送你到电梯口。”

    他感觉到荀南风有一道安全距离,近一些,就会想要驱赶,未免她心里有压力,他提前说。

    这样的担心很正常。

    送荀南风到了电梯口,江烨说,“上去吧,安全到家在群里说一声。”

    群是夏妗拉的。

    她和司厌的伴娘伴郎团,当然,排除了一个准伴郎霍韫庭在外。

    荀南风说‘好’。

    进了电梯后,江烨没走,直到楼层键停下,他才转身离开。

    这一晚,大家都睡的很迟。

    江烨在凌晨四点钟从梦中惊醒,懵然的盯着自己的手,在空气中握了握,最后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倒头继续睡下。

    ——

    沈渔回到酒店时,凌晨两点钟,酒店前台看到她回来,叫她,“沈小姐。”

    长住的客人,她们已经很熟悉了。

    沈渔看向她,前台拿了个保温袋走出来,“这是一位先生晚上九点钟左右送来的,让我们给您,但您不在房间,我们没联系上,里面的东西应该已经冷了,很抱歉。”

    “没关系。”沈渔接过东西,没问是谁。

    不问,她也知道。

    知道她住这家酒店的先生,也就那么几个人,霍韫庭前台都认识,不可能是他。

    何况,他已经说过,不会再来。

    沈渔回到房间,打开保温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是三个保鲜饭盒,里面的东西都已经冷了。

    一份饺子,一份菜,最后还有两个画着笑脸的豆沙包,饭盒下面还有一张便签纸,签字笔画的可爱小人。

    ‘要多吃饭。’

    沈渔看了好一会儿,她深吸气,打开饭盒。

    已经冷了。

    但她还是象征性的每样都吃了一些。

    凌晨三点钟,她拉开窗帘,站在酒店的窗前,看着这桌灯火通明像是没有夜晚的繁荣城市。

    这一年,就这样又过去了。

    不知道爸爸是否好,今晚,他吃的好吗?

    ——

    新年的第一天,沈渔去见了齐明煊,齐家今天有人上门拜年,齐明煊昨晚特意告诉沈渔,让她今天也来。

    来的人,算不得齐明煊的学生,比齐明煊年轻,但职位高过齐明煊,早就过了海城又上一层了。

    两人的交集也就是,齐明煊爱才,男人年轻时齐明煊帮助引荐过他。

    是个记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