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美琴转过身拍了拍徐波肩膀说:“被打疼了就喊救命,说不定我心一软,就救了你。”
    徐波明白,这是他们富人之间玩的游戏,不过他觉得无所谓了,现在的他只想发泄。
    徐波走下场来到场中央那个擂台旁边,那儿站着一个穿着皮短裙,露着肚脐眼的妖艳女子,他对妖艳女子说:“有什么规则?我要打。”
    妖艳女子看着徐波,指了指旁边木桌上的护具说:“没有规则,你在这等着,上一场比赛赢的参赛者,由你来挑战。”
    徐波嗯了一声,就站在旁边等,几分钟后,台上铃铛一响,一个鼻青脸肿的青年一瘸一拐走出来,擂台上战胜的那个人头颅仰的高高的,嘴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宣誓自己的胜利。
    妖艳女子此时对徐波说:“你可以上场了。”
    徐波点点头,脱了外衣只穿着白色衬衫,挽了挽袖子刚要往擂台上走,妖艳女子喊住他:“哎哎,你护具没戴。”
    徐波摆摆手没搭理他,走进了擂台里面。
    擂台上的男子脸上戴着护具,看不清容貌,他看着走上台的徐波,歪了歪脑袋,指了指自己脸,示意徐波戴上护具。
    徐波站定在他对面,说:“别废话,来吧。”
    对面男子就没跟他客气,拳头就朝着徐波抡了过来。
    结果没过一分钟,这男子就被徐波打倒在地,徐波心想:就这么不禁打?
    而此时看台上那个玻璃屋子里,站在里面的薛美琴看到徐波用一分钟把一个壮汉打倒,不由得皱起眉头。
    她扭头看向孙韶林,问了句:“你跟徐波这小子很熟么?”
    孙韶林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就是一只疯狗。”
    擂台上,被打倒的男子爬起来朝着徐波鞠了一躬就下了擂台,接着又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走上来,脸消瘦,体格却挺壮,一看就练家子。
    这个青年也没戴护具,他走到徐波跟前说:“我叫霍银桂,你叫什么?”
    徐波回答:“我叫徐波。”
    霍银桂呵呵笑笑:“来吧!”
    话音落,拳头就到了徐波脸前。
    徐波没躲闪,左手挡开右手出拳,霍银桂闪开他的拳头,抬脚踢向徐波侧腰,结果徐波没能躲开,被他踹了一脚。
    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徐波顿时就小心起来,二人你来我往打了五六分钟之后,徐波瞅准机会一拳打在他鼻子上,霍银桂闷哼一声,捂着鼻子倒退几步。
    霍银桂一边擦着鼻血一边瞅着徐波,此时有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中年男子上来,跟霍银桂说话,霍银桂推开他,指了指徐波:“再来!”
    这一次,他却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匕首,徐波一看他要动刀子,刚要说话,霍银桂此时握着匕首就冲过来。
    徐波往旁边躲闪,胳膊被划了一刀,鲜血直流。
    他顾不得流血的伤口,抬脚踹向他的腿,霍银桂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徐波快速上前想要踩住他的胳膊,没想到霍银桂握紧匕首扎向徐波的腿,徐波只感觉腿肚子一阵疼,低头一看,自己小腿上插着短匕首。
    徐波心中顿时怒火中烧,一脚踩住霍银桂左胳膊,弯腰抓住他手腕,用力一抬,咔的一声,骨头断裂,霍银桂啊的一声惨叫。
    那个妖艳女子此时跑上来,摇响手里的铃铛,对徐波说:“好了,不要打了。”
    徐波拔出插在小腿上的匕首扔在一旁,走了出去。
    他刚走出去,两个黑衣壮男子走上前扭住徐波的胳膊,徐波想挣脱,发现这俩壮汉手劲其大,根本挣脱不开。
    他皱眉大声问:“你们干什么?”
    两个壮汉也不说话,扭着徐波胳膊就往武场一条通道走去。
    徐波扭头看向看台上端,发现薛美琴还站在玻璃屋里面,静静的看着自己。
    他被这两个壮汉押到一个屋子里,然后用绳子绑在一个方形石柱上,过了会,霍银桂走了进来,由两个女子搀扶着。
    霍银桂走到徐波跟前,对旁边一个壮汉说:“过来,把这小子两只胳膊都给我掰断,他奶奶的!”
    壮汉得到命令,就解开绳子,抓着徐波的左胳膊就要掰断,徐波心想:这次完蛋了!
    而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个女声:“住手!”
    徐波扭头看去,进来的是薛美琴,心就放了下来,看来她还是出手救了自己。
    但徐波心里疑惑,这个霍银桂是什么人?身边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仆人?
    霍银桂目光看向薛美琴,并不认识,就说:“你是谁?滚蛋,别管老子的事。”
    薛美琴没说话,拉开手里黑色皮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卡片朝他晃了晃,说:“认识这个么?”
    霍银桂哼笑一声:“什么狗玩意,快滚蛋,不然连你也打!”
    薛美琴眉头皱起,看了眼徐波,深吸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她走出去之后,霍银桂却是没再让壮汉掰断徐波的胳膊,他看着徐波几秒,说了句:“先饿他三天。”
    结果到了第二天下午,徐波被放了出来。
    虽然没挨打,但他饿了一天一夜,饿得浑身没劲。
    他走出台球俱乐部,看到了路旁停着一辆宝马车。
    一个身型高大穿着黑色风衣的中年男子倚在车旁,嘴里叼着烟,目光盯着走出来的徐波。
    徐波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男子,叫了一声:“周…周总,你咋来了?”
    周毅雄吐出一口烟,揉了揉鼻子对徐波说:“我说你怎么隔段时间就惹出点事来?能不能正儿八经搞点事业。”
    徐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隐约觉得,自己能被放出来,是不是周毅雄救了自己?
    就在此时,宝马车后车门被打开,薛美琴从车上下来,她走到徐波跟前,笑了下说:“跟你打架的那个霍银桂,他爹是高市一个局长的儿子,恰巧他爹跟周总有工程上的合作,我又打听到周总是你的大舅哥,就给周总打电话了,周总可是用一栋楼把你换出来的。”
    徐波一听,顿时心里有点惭愧起来,此时周毅雄又说:“娜娜怎么回老家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徐波不敢跟他说实情,就说:“娜娜说想回老家住几天,就回去了。”
    周毅雄扔掉烟头,说:“还有十天就过年了,把娜娜接回来,要是我知道你敢欺负她,我饶不了你!”
    说完这些话,他又对薛美琴说:“薛总,你有事先忙,我得回省城。”
    说着,他上车发动车子就离开了。
    周毅雄走后,薛美琴对徐波说:“行啊小子,想不到你有这么厉害的大舅哥,你肯定饿坏了吧?走,跟我吃饭去。”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