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维多利亚港灯火通明,霓虹闪烁,游人如织,看起来好不热闹
而此时在柴湾的一片半山别墅之内,其中有一座不比韩家小的别墅之中,佣人们一个个战战就兢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就连走路都需要轻手轻脚,生怕发出什么大的动静,惹恼了此间的主人。
别墅的二楼一间巨大书房之中,灯光有些晦暗,一个头发发白,面色威严的老者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眸光闪烁,正看着面前的人。
而在老者的面前,则坐着三个中年男人。
一个看起来肥肥胖胖的,一个看起来有些富态一些
而剩下的一个则是看起来瘦瘦的,不过相比起前两人,这最后一个削瘦的中年人脸上一脸的阴沉,头发斑白,仿佛比其它两人更老一些。
不过,若是有认识的人见到这三人的话,就会知道这削瘦的中年人反而是这房间中最年轻的。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者是执掌南洋集团的松家家主松兴德,而剩下的三人则都是他的儿子。
其中那个看起来至少近两百斤,却只有一米十左右的中年人是松兴德的大儿子松丰礼,也就是那位想要与曹家夫妇联姻的人。
另一边那个有些富态的,则是松兴德的二儿子,松丰荣。
至于最后那个削瘦的中年人,则是松兴德的三儿子,松丰凯,也是刚刚死去的松正元的老子。
“阿礼,害正元的那个凶手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吗?”松兴德看着前面的大儿子松丰礼道。
“爸……”
听到松兴德的话,松丰礼苦笑的摇了摇头,“那酒店的停车场只在出入口装了监控,正元被害就在停车场里面,根本不知道正元是被谁害的
「。”
“大哥,那那天那个酒店里面的入住人都有谁,你去查了吗?”松丰凯沙哑的声音道。
“查,那么多人怎么查?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以为那是家里吗,能住在香格里拉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身份人家酒店凭什么卖你而子,你想让我们家得罪多少人?”
松丰礼还没有说话,松兴德直接瞪了一眼问话的松丰凯道
“那难道正元的仇就不报了,爸,正元可是你的亲孙子啊!”松丰凯瞪着通红的眼睛道。
“啪!现在记得正元是我的孙子了?要不是你这个当父亲的没教好,正元会每天都出去惹事生非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正元以前在外面做的事,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孙子,你以为你老子我能看他败坏我松家的名声吗?”
看着松丰凯,松兴德一巴掌拍在桌上怒喝道。
看着松兴德发怒,松丰凯不由缩了缩脖子,低下头,双眼中闪过一抹怨恨的光芒。
爸,您别生气,这种事,三弟也不想的。”松丰荣连忙劝道。
“哼!生气?正元怎么也是我孙子,就这么被人害了,难道你们真以为我冷血到无动于衷吗?”松兴德冷哼一声。
“爸,您是不是查到了什么了?”
松丰礼似平听到松兴德话中有话,连忙问道。
听到松丰礼的话,松丰荣以及松丰凯也连忙问道。
“哼!”
松兴德再次冷哼一声,而后道,“我已经问过保镖了,最近正元经常出去花天酒地,还为了女人曾经与人起过几次冲突,那些人我都让人调查过了,都在这里!”
说着,松兴德从桌下抽出一张纸,随意的扔了过去。
松丰礼三兄弟连忙拿过来一看,只见上面足足有十几人之多,其中有几个被重点划了红线。
“爸,这上面划红线的是……”松丰荣挤过去看着上面那张纸的人问道。
“我让人调查过了,这几个人嫌疑比较大,就像那周永年的儿子,此前曾经请道上的人废过三个人,还有陈鹏飞的孙子,他们家里本来就有黑道背影,也曾指使人弄死过人,还有那王达先的儿子,这个在13岁的时候就杀过人,后来还是王达先有钱疏通了洋鬼子,这才进去两年就出来了
松兴德一一说着纸上划红线的人,很明显做过仔细的调查。
“咦,这个韩山,难道是韩宏志的儿子?”松丰礼皱了下眉道
“””怎么,大哥,这个小子有什么问题吗?”一旁的松丰凯阴着脸问道。
“没有,这韩山最近在酒会上可红了包宇刚、李超人和汇丰的沈碧可是对他赞不绝口,很捧他的。据说这小子前段时间可是一口气从包宇刚跟李超人手里赚了足足六个亿!”
松丰礼叹了口气,有些羡慕的道。
“这么铞?!”松丰荣也羡慕的道。
“爸,这个小子没问题吗,我记得好像以前正元可没少跟这小子起冲突!”
松丰凯却也没有关注这个,心中一直记挂着关于松正元的事,听韩玉山越好,他心中就越恨机。
“暂时没查出来什么?”
松兴德沉吟了一下,而后道,“我让人查过了,这阵子这姓韩的小子不知道跟谁起了冲突,被人打断了手臂,一直都在(好好赵)家修养。”
“会不会是正元……”松丰荣狐疑的问道。
“应该不是,那个时候正元正跟干达先的儿子抢女人……这个混帐,成天惹事生非,得罪的人那么多,就连查都没地方查!”松兴德又怒声道
“那就不要查,把他们弄死,全部送下去陪正元就好了!”松丰凯冷声道。
“混帐,全都弄死,你还有没有脑子你以为你老子我是女皇啊,这么多人,你难道想让全家跟着一起去死吗?滚,你给老子滚出去
听着松丰凯的话,松兴德站了起来,拿桌上的文件狠狠的朝着松丰凯砸了过去。
松丰凯狼狈的从书房中逃了出去,回头看了一眼关上门的书房,脸上闪过一抹阴狠怨毒的神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