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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疯批丞相总想墙纸爱17
    第17章 疯批丞相总想墙纸爱17

    池淮泮不敢动酒,本想让人给他找点茶不料这时正巧有人来敬酒。

    池淮泮:“……”

    无奈,只好拿起桌子上的酒杯送到嘴边。

    【酒里面下药了。】

    池淮泮张嘴的动作一顿,庆幸古人袖子长遮住他的动作。

    几乎瞬间就把酒倒到地上。

    “下的毒药?”

    池淮泮往裴恣攸坐的地方瞄了一眼。

    【c药。】

    ?!

    尼玛,他都是一个没权的皇帝了怎么还给他下这种药。

    这也太看得起他池淮泮的能力了吧。

    池淮泮变如脸。

    “陛下,是哪里不舒服吗?奴婢送您去内院休息。”

    他的脸色确实不太好,但这是吓的。

    池淮泮将计就计点点头。

    那个奴婢见他同意上手准备去扶却被池淮泮给躲开:“朕自己走。”

    离开宴席,外面的赤金宫灯亮着,琉璃瓦映着残霞流淌出星河般的碎光。

    玉阶沁着白日未散的余温,蝉翼纱披帛掠过朱漆栏杆。

    远处更鼓撞碎满池荷香,深红宫墙将人间暑气尽数吞没,只余檐角鸱吻与新月对峙,仿佛千年前的幽灵仍盘桓在斗拱之间,让繁华与孤寂在夜色中无声角力。

    婢女带着池淮泮越走越偏,路上逐渐没有巡逻的侍卫和宫女。

    这里池淮泮根本没有来过,虽然住在皇宫但他从来就是在那几个地方转根本不会往里面走。

    他猜的没错的话这里是后宫宫殿。

    因为他没有纳妃,这里便没有侍卫和宫女,偶尔有人过来打扫。

    那个宫女把他带到一个宫殿前,便回去。

    应该是回去复命了。

    池淮泮眉头微蹙,看了两眼屋门小心翼翼的伸手推开。

    往里面看两眼,没人。

    这里面的构造很简单,先入眼的便是对面的床。

    进门再把门关上,突然和躲在门后面手里拿着一根棍子的女人对上眼。

    池淮泮:“……”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

    范思涵:……怎么看起来这么清醒?

    “你谁?”

    “嘭”地一声,棍子摔在地上。

    范思涵心里哇凉。

    她就说这个计划行不通吧?她父亲到底是怎么当上这个侍郎位置的?

    怎么一点智慧也没有,非要用这种手段。

    这下好了吧?人没坑成倒是坑了自己一家人。

    当皇帝的怎么可能那么傻?

    “小女范思涵,请陛下饶小女一命。”

    …

    “范大人,陛下已经到翠兰居。”

    那个给池淮泮带路的宫女见到站在池塘旁边的范侍郎,走上前禀报。

    “好,生米煮成熟饭我看陛下纳不纳妃。”范侍郎眯着眼摸下巴上面的胡子。

    裴恣攸从宴厅出来透气,习武之人的视力和听力都极好。

    那两个人对话声音都没刻意降低,自然全让裴恣攸听到。

    听到这儿他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他是该说范侍郎蠢呢还是蠢呢?心眼太多有时候不是什么好事。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太阳穴,朝他们口中说的翠兰居走。

    那不怎么精的皇帝可能真的会上当,一想到他会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在一起裴恣攸忍不住的心慌。

    若是池淮泮真控制不住自己,他一定把他抓起来。

    杀了……裴恣攸他舍不得。

    他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翠兰居的所在地,殿里面燃着蜡烛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裴恣攸松口气,推门而入。

    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一缩,脚步顿住。

    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紧,刚松懈下来的心又提起来。

    床上躺着人,盖着被子只能看见一个头顶,至于里面还有没有人根本看不清楚。

    他距离床榻仅有几步之遥,可他的腿像是灌了铅似的根本不敢往前走,哪怕一步。

    裴恣攸第一次感觉到心慌是什么感觉,害怕最坏的结果真的呈现在他面前。

    他接受不了,也不想接受。

    一想到这里,裴恣攸眼尾不自觉染上红。

    凹了那么久的造型池淮泮都快睡着了,听到门响起来就清醒,一动不动。

    但进来的人迟久没动静,池淮泮这才疑惑的坐起来转头,看到对面站着的人一愣:“你怎么过来了?”

    他还在等范侍郎来捉奸呢?怎么是裴恣攸?

    床上坐起来的那个人除了头发乱一点衣服没有被动过。

    裴恣攸这才缓过来走过去。

    “你刚才哭啦?”

    他坐过去一直盯着池淮泮看,一声不吭。

    池淮泮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刚想开口便看到他眼尾还没消退的红,下意识问。

    只看裴恣攸身形明显一僵,转过脸不再盯着他看,出声反驳:“没。”

    之前没注意,现在池淮泮才发现他下唇下的皮肤上边有一颗小痣,颜色很淡不怎么明显。

    “那你怎么来这儿?”

    调整好情绪,裴恣攸回答:“听到他们算计陛下了,你现在怎么样?”

    听到他的解释,池淮泮心里面第一个想法是范侍郎多少有些不顾死活。

    他记得范侍郎应该是裴恣攸那边的人。

    “没事,那酒朕没喝。”

    “他给你下药?!”

    裴恣攸有些想掐死那个不顾他警告的范侍郎,即便他是自己营里面的。

    他都不敢想,池淮泮喝了的话局面变成什么样子。

    一时间,房里面的气氛有些沉闷。

    “嘭!”

    门突然被人打开。

    裴恣攸沉着于想着怎么弄死范侍郎,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裴相?”

    楚景琰听说池淮泮那个什么都快要被吓死了,后面跟着几个大臣。

    但念及场面可能有点不可控,楚景琰不允许他们跟自己一起进来都在大门那边等着。

    看到床边坐着的裴恣攸那一刻,还以为他来捉奸。

    本来他还想着如果真那样的话他替池淮泮瞒着点裴恣攸没想到比他来的早。

    兄弟,对不起,真不怪我。

    “摄政王?”

    裴恣攸站起身,恭敬的喊了一声。

    “额……陛下没事吧?”

    他看看裴恣攸又看看还坐着的池淮泮。

    “没事。”

    池淮泮也觉得这样和别人说话不太好,穿上鞋。

    楚景琰没发现其他人的存在,松了口气。

    还好,兄弟有节操,守男德。

    “殿下,里面怎么样了?”范侍郎沉不住气,见他还没有出来,试探的问。

    ~~~

    裴比自己想象中更在意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