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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疯批丞相总想墙纸爱18
    “无事,陛下在里面休息。”

    楚景琰听到声音回了句,听不出来隐瞒的意味。

    还不等范侍郎继续问,里面三个人都相继出来。

    看到池淮泮没有任何事情,穿戴也很整齐范侍郎整个人都不怎么好。

    怎么可能没事?

    他明明......

    “范侍郎留下,其他人离开。”没等范侍郎继续问,裴恣攸盯着他说。

    范侍郎顿感不妙,今天他怕是自身难保。

    过来看好戏的人不敢违抗命令,收起自己的好奇心往回走。

    ......

    “你怎么还不走?”

    把范侍郎的事情处理完,宴会早已结束。

    楚景琰跟着摄政王妃回了府,殿中只剩下池淮泮和一个赖在他这里没有一点要回去意思的裴丞相。

    “想必陛下因为刚才的事情受了不少惊吓,臣理应守着陛下。”裴恣攸说的义正言辞,要不是池淮泮是本人他都要相信了。

    池淮泮没说话,在想用什么理由把人支走。

    他的一只手撑着下巴,指尖轻轻点了点侧脸的皮肤。

    有些苦恼任务怎么完成。

    裴恣攸明显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旁人说什么都不会放弃。

    再说,卧薪尝胆这么多年怎么会说放弃就放弃。

    池淮泮那个愁啊。

    眉头微蹙,一直不曾舒展。

    “陛下在想什么?”裴恣攸坐在一边,打量两眼一旁的人,见他眉头一直皱着心中有些不舒服。

    池淮泮一个没住嘴,把心里面想的说出来:“在想怎么让裴恣攸放弃。”

    只要裴恣攸放弃篡位,安心做丞相就不会死。

    可他要是放弃篡位,摄政王怎么甘心登上皇位?

    好矛盾,好难完成。

    池淮泮纠结的要死。

    他也不是第一次思考,从一开始他就在找破局的办法。

    这关乎他的任务,关乎裴恣攸的命,只能想万全之策。

    天崩开局。

    沉浸在思索当中,全然没有理会旁边人的动作。

    “为什么?”

    池淮泮还是原来托着腮的姿势,另一边脸颊上被人用手轻触,痒意让他不自觉一缩。

    不知什么时候,裴恣攸跑到他跟前,俯下身凑得很近。

    进到池淮泮可以看到他眼里面的复杂情绪,可以闻到他身上的茶木香。

    “什么?”

    池淮泮没听明白他说的话。

    因为一个人的靠近,周边的气流有些不通畅,让池淮泮呼吸有些急促。

    “为什么想让我放弃?放弃什么?”即便裴恣攸有猜测,但还是问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

    池淮泮这才察觉到,刚才一不小心说漏了什么。

    “朕瞎说的。”

    他不会说,这在裴恣攸的意料之中。

    他垂着眼,手从池淮泮脸上滑至耳垂,不轻不重的捏了两下。

    像是在惩戒他的不诚实。

    视线从他有些红的耳尖移到他的侧脸,又从侧脸移到池淮泮的眉眼,鼻骨,最后落在微抿的唇上。

    视线的存在感很强,让池淮泮想逃离想躲开这个视线。

    裴恣攸的呼吸有些快,鬼使神差的凑近。

    在快要吻上时,池淮泮瞬间抿嘴让他下不了嘴。

    裴恣攸一怔,恍然发现自己刚才想干什么。

    如果刚才池淮泮没有那样做,他或许真的会得逞。

    好了,现在愁的不仅只有池淮泮一个人了,裴恣攸也加入其中行列。

    他搞不清楚为什么会想亲池淮泮。

    最后,裴恣攸走了。

    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怎么奇奇怪怪的?”

    池淮泮对于他的举动多少有些疑惑。

    次日,裴恣攸没来上朝。

    池淮泮没问什么,还以为他有事。

    后来一周都没看到裴恣攸的人影,他只好去问楚景琰。

    “他不是去北方那边处理事情去吗?裴丞相没告诉陛下吗?他走的时候和我说了,我还以为他也给陛下说了。”

    看池淮泮一脸不知情的样子,楚景琰还真有些疑惑。

    “你们吵架啦?”

    裴恣攸走了一周池淮泮才过来问,不是在吵架还是能为什么?

    “没有。”

    池淮泮眉头微蹙,心中的猜测让他心有些凉。

    不会是......是要准备篡位了吧。

    这肯定是去准备了。

    剧情走的有些快,让池淮泮有些猝不及防。

    他也要赶快找到破局的办法,不然任务真要按原剧情进行了。

    裴恣攸一走就是三个月。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已是秋天。

    暮色漫过石阶时,阶前枫叶已染作绛红。

    几片伶俜的梧桐悬在檐角,被西风推着晃,苍黄脉络簌簌剥落,跌进廊下铜炉袅袅升起的沉香里。

    远山褪成青黛色,寒潭凝着碎冰似的薄霜。一行鸿雁掠过苇荡,惊起满塘枯荷簌簌作响。

    水畔蓼花开得正疯,绛紫花穗垂向粼粼波光。

    “臣,参见陛下。”

    裴恣攸像是变了,又像是没变。

    让人惊讶的是,他会向池淮泮行礼了。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再次见到许久不见的人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也足够池淮泮想出一个破局的好办法。

    时间会冲淡一切,会让人忘掉一些事严重的会让人忘记一些人。

    即便裴恣攸说不上是什么故人,但那种感觉还是会萦绕心头,久久不能消下。

    那张脸依旧和之前一样好看,但好像真的变了。

    池淮泮说不上来是哪里,只是有种感觉。

    “爱卿平身。”

    裴恣攸应声起身,目光毫不避讳的盯着面前的人看,也不出声,就静静的看着。

    他身上穿着一件布料昂贵的玄色(青黑色)衣袍,看起来很矜贵。

    往常阴冷漆黑的眼睛流露出几丝温柔。

    池淮泮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爱卿辛苦了,一路奔波快些回去休息吧。”

    “臣和陛下多月不见,甚是想念,陛下呢?”他起初出去,只是想躲一阵子。

    想着远离他冷静一下那种情绪就会消失。

    但他错了,见不到人那种感觉更加浓烈。

    本来就想待几天,可天不随人愿,那边出了些岔子。

    今天见到人,就想扑上去搂住他抱个够。

    池淮泮:“......”这让他怎么回答?

    其实没有裴恣攸他过得挺好的。

    甚至还有时间去想多种方案,比较哪种方案最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