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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若无其事,反而更奇怪
    “这只鸡是我去食堂采购时顺便买的。”

    许大茂嗤笑不已:

    “傻柱,别装了!食堂采购时买的?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那是用你自己的钱买的吗?”

    周围群众议论纷纷。

    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

    傻柱天天从厂里带饭回家。

    每次有人问起,他都说这是厂里的剩饭。

    没人相信。

    傻柱身为第三轧钢厂厨房的霸王,连食堂主任都管不住他。

    他偏要说这是剩饭,又能如何?

    若非许大茂家丢鸡,

    嘿!

    谁能想到这剩饭居然是——

    砂锅炖鸡!

    厂里食堂只要有一点肉,还能剩下?!

    院子里轧钢厂的人不少,

    许多人暗自决定:“回头就举报傻柱!”

    其中就有二大爷刘中海。

    杨建设心中冷笑。

    就是要这种效果。

    偷邻里鸡只算小错,

    如今是1962年,不是1983年,

    最多批评教育就放人。

    杨建设就是拿捏傻柱不懂法。

    往后,有的是傻柱吃苦头的时候。

    四合院内,傻柱向来有仇必报。

    傻柱不知,杨建设从来不留情。

    得罪杨建设还想逃?

    哪有这般容易的事?

    这四合院里没几个善茬儿。

    杨建设无意与他们有所牵连。

    傻柱和许大茂都冒犯了他,自然怨不得别人。

    杨建设不讲情面。

    他利用傻柱不懂法律的弱点,设下一个圈套。

    傻柱并不明白,

    承认那只鸡是自己偷的反而是好事。

    偷一只鸡不过是小事,无关金钱。

    只要坚持是因一时冲动,想报复许大茂,

    此事便能结束。

    这种事屡见不鲜。

    警察也习以为常。

    可惜的是,利用的就是傻柱不懂法。

    杨建设确信,如今的大院里,或许没几个人会联想到傻柱偷窃公物的事。

    众人关注的焦点都在寻找窃贼上。

    一旦偷鸡的事过去,

    傻柱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杨建设什么都没做,只是引用法律条文,

    就让傻柱陷入困境。

    这件事(傻柱偷窃公物)的影响将持续很久。

    刘中海、许大茂,

    一定会找机会针对傻柱。

    这是必然的。

    在禽满四合院,无需亲自出面,傻柱就会被弄得狼狈不堪。

    更糟的是,他还不知道是谁在对付他!

    许大茂焦急地问:“不是傻柱?”

    “那会是谁?”

    傻柱不耐烦地回答:“我怎么知道?”

    他心中愤懑。

    傻柱并不愚笨,恰恰相反,他极为聪慧。

    就连雨水都说,三位大爷,一对一都不是傻柱的对手。

    许大茂从小到大都在傻柱那里吃亏。

    傻柱并未意识到承认鸡来自厂里有何不妥。

    本就是厂长他们吃完剩下的残羹,

    厨师的福利向来如此。

    傻柱觉得自己的脸面丢了。

    他是那种只顾眼前利益的人。

    许大茂怒不可遏:“傻柱,你……”

    杨建设缓缓开口:“傻柱,作为邻居,我劝你一句,

    知情不报也是要负责任的,严重的话甚至会被视为共犯。”

    “难道你想和一个小偷同住一个院子吗?”

    傻柱愣住了。

    什么?

    竟有这样的说法?

    周围的人齐声喊道:“傻柱,既然知道就快说吧!

    咱们院子里出了个大盗啊!”

    他们只担心一件事:

    今天这个贼偷了许大茂一只鸡,明天可能就会偷别人的东西。

    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有男人还好,

    但院子里平时多是妇女,

    要是贼人暴起伤人怎么办?

    他们不像傻柱,都有老小要养活。

    谁能承受这样的风险?

    于是众人纷纷要求傻柱说实话。

    傻柱感到压力倍增。

    一两个人他或许不在乎,

    但整个院子的人都盯着他,怎么受得了?

    傻柱虽然混,但并不真傻!

    在众人的逼问下,他不情愿地说:“对,棒梗确实偷了半瓶酱油,我叫擀面杖教训他,结果打到了许大茂。”

    顿时炸开了锅!

    许大茂立刻质问秦淮茹:“刚才杨建设给了大家机会,让大家问问自家孩子。

    你们家棒梗承认了吗?”

    贾张氏大闹起来:“许大茂,你竟敢污蔑我孙子?”

    “我们家没男人就任你欺负?”

    许大茂气急败坏:“你孙子偷东西,你还护着他?”

    杨建设平静地说:“许大茂,要是我,我会报警。”

    “相信警察的能力。”

    许大茂高声喊道:“报警!必须报警!”

    周围的邻居也附和:“报警!报警!”

    就在刚刚的全院会议上,杨建设已经明确表示,

    许大茂家丢失的东西不是大人偷的。

    邻里之间竟为一只鸡争执起来,谁也没想到会闹到这般地步。

    偷鸡这种事本就不光彩,而且还是许大茂家那只正下蛋的母鸡。

    杨建设给众人台阶下,只要承认错误,赔些钱,再好好教训孩子便罢。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偷鸡的果然是棒梗。

    这可让街坊们如何能忍?

    时值晚秋,寒意渐浓,大家都裹上了厚衣服,却还在院子里争论不休。

    大冷的天,谁愿意这样站着受冻?

    傻柱突然发怒:“凭什么认定是棒梗偷的?杨建设,你倒是拿证据出来!”

    杨建设平静回应:“我何时说过一定是棒梗干的?我只是提议报警。”

    傻柱哑口无言。

    他细想之下,发现杨建设确实没明确指认谁是小偷。

    许大茂在一旁冷笑:“傻柱,你莫不是早就知道是棒梗偷鸡,却故意包庇?”

    贾张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惹得满院街坊对她侧目。

    杨建设轻声说道:“许大茂,你看看,这就是你一贯的做法——恃强凌弱。”

    许大茂更加气愤:“杨建设,你这是偏袒!明明是她家孙子偷鸡,你非但不主持公道,还倒打一耙!”

    梁欢担忧地看着杨建设:“建设这次能顺利过关吗?”

    杨建设认真问许大茂:“你亲眼看到棒梗吃鸡了吗?”

    许大茂摇头,但仍坚持:“全村人都知道棒梗的品行,这鸡必是他所偷!”

    杨建设摇头叹息:“抓贼需见赃,捉奸须有据。”

    “破案不能仅凭臆测。”

    “咱们不能胡乱怀疑他人。”

    许大茂强压怒火:“那你说该怎么办?”

    “报警呀!”杨建设理所当然地说,“咱们又不是专业人士。”

    许大茂盯着地上打滚的贾张氏,瞬间醒悟:“对,报警!”

    “不能报警!”三声震喝让许大茂浑身一颤。

    杨建设冷笑着。

    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

    许大茂和娄晓娥一脸惊愕。

    二大爷与三大爷对视一眼,暗自冷笑。

    周围的街坊邻居亦是如此。

    开口的是一大爷易中海、傻柱以及秦淮茹。

    秦淮茹开口,因为她清楚许大茂家的鸡是自己儿子棒梗偷吃的。

    傻柱开口,因为他亲眼目睹棒梗偷了鸡,并做成叫花子鸡。

    易中海开口,则是从秦淮茹和傻柱的神情中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一时之间,院子里陷入寂静。

    梁欢心底发寒。

    丈夫曾告诉她,四合院里没几个好人。

    起初她半信半疑。

    但通过此事,她完全信了。

    事情明摆着,

    连单纯如她都明白,

    丈夫提议报警是为了大家好。

    大多数邻居也都知晓。

    没人愿意留下隐患。

    这难道不是大院的共识吗?

    如此合理的建议,

    却遭到公认的好人反对——

    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乐于助人的傻柱、勤劳善良的秦淮茹齐声反对。

    若无其事,反而更奇怪。

    梁欢顿时断定:“许大茂家的鸡,肯定是棒梗偷的!”

    女人下意识搂紧女儿,忽然觉得寒意袭来。

    一大爷板着脸说道:

    “不能报警!”

    “咱们院子出去后,还怎么见人?”

    “不如私下解决吧。”

    杨建设疑惑地问:“一大爷,您知道谁是偷鸡贼了吗?”

    许大茂在一旁冷哼:\"杨建设,你是真糊涂还是装傻?事情还不明显吗?\"

    \"傻柱一直与秦寡妇走得很近,连棒梗偷他们东西的事他也放任不管。”

    \"一大爷更与这两人交好。”

    \"我家的鸡如果不是被棒梗他们偷的,他们三人怎会一齐站出来?\"

    \"肯定他们早就知道我家鸡是谁偷的了,所以才一起阻止我们报警。”

    杨建设心中暗暗佩服,果然是许大茂精明,大院里的关系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要是傻柱和许大茂成了朋友,他也不会被秦淮茹骗得那么惨。

    可惜,他们俩是死对头。

    杨建设脸色一变,语气沉闷地说道:\"一大爷,您可是咱们院子除老太太外最有威望的人。

    您既然早已知道是谁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就这般戏弄我们?大冷天的,把街坊邻居冻在外面算怎么回事?\"

    杨建设使出激将法,声音压低:\"大院里谁不知道三位大爷一向同进同退。

    刚刚二大爷说的话你也听见了。

    他们三位商量后召开了全院大会。”

    他猛地看向刘中海和闫埠贵,手指直指他们:\"一大爷既已知道偷鸡贼是谁,那两位大爷岂不是早就知情?\"

    杨建设猛然拍案而起,怒不可遏:\"好啊!原来三位大爷是在戏耍我们?明明知道却假装不知,还想要冤枉傻柱!真是池浅王八多,庙小妖风大。

    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我们绝不罢休!\"

    许大茂立刻附和:\"没错,必须给个交代。”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不管了,许大茂没少被三位大爷为难,如今有机会反过来为难他们,岂能错过?于是他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

    刘中海和闫埠贵哪敢坐下?连忙起身摆手:\"我们真的不知道。”

    刘中海是个官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