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醋意与亲吻
空从八卦阵中浮现时，达达利亚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动静，他立刻坐起身，蓝眼睛亮了起来："回来啦？和荧玩得开心吗？"
空飘到茶几上盘腿坐下，金色麻花辫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嗯！今天生死之间开了家新店，卖的都是明朝风格的服饰。"他兴奋地比划着，"荧试了件藕荷色的马面裙，特别好看！"
达达利亚微笑着看他手舞足蹈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想捏他的脸，却被灵巧地躲开。
"还有呢？"他收回手，继续问道。
"我们还遇到了一个特别绅士的员工。"空的眼睛闪闪发亮，"他帮荧挑了发簪，还请我们喝了茶，讲了好多现代阴间的趣事..."
达达利亚的笑容僵在脸上："...员工？长什么样？"
空歪着头回忆："黑发，金瞳，穿着的制服，说话温温柔柔的..."他突然注意到达达利亚阴沉的表情，"怎么了？"
"没什么。"达达利亚站起身，语气突然冷淡，"我去洗澡。"
空疑惑地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不明白这个人类怎么突然变脸。直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才恍然大悟，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该不会是...吃醋了？"空飘到浴室门外，故意提高音量，"那位先生还说要教我使用智能手机呢！说下次见面可以加微信..."
浴室门猛地被拉开，达达利亚浑身湿漉漉地冲出来，蓝眼睛里燃烧着明显的怒火："不准加！"
空被他的反应逗乐了，故意继续刺激："为什么？他人很好啊，还说要带我去看阴间新开的游乐园..."
达达利亚一把抓住空的手腕，却因为对方是灵体而抓了个空。他懊恼地甩了甩手，突然转身回到浴室，拿出那枚能让空实体化的铜钱。
"你干嘛——哇啊！"
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达达利亚用铜钱强行实体化，然后一把按在墙上。温热的水珠从达达利亚的发梢滴落，打在空的脸上。
"听着，"达达利亚逼近他，声音低沉，"我不准你加别的男人微信，不准你跟别人去游乐园，更不准你用那种眼神夸别的男人温柔！"
空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嘴上不服输："你、你凭什么管我！我们又不是..."
"不是什么？"达达利亚危险地眯起眼睛。
"不是那种关系！"空红着脸喊道，"你顶多就是我的...我的..."
"你的什么？"达达利亚又凑近了些，鼻尖几乎碰到空的，"房东？饲养员？还是..."他的目光落在空微微张开的唇上，"男朋友？"
空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达达利亚的眼神太有侵略性，让他无所适从。六百年来，从未有人敢这样靠近他，用这种眼神看他...
"不说话？"达达利亚轻笑一声，"那我就当默认了。"
下一秒，温热的唇覆了上来。
空瞪大了眼睛。达达利亚的嘴唇比想象中柔软，带着薄荷沐浴露的清香。这个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却让空浑身僵硬，尖牙不自觉地露了出来。
达达利亚稍稍退开，看着空呆愣的表情，忍不住又亲了一下："放松，小僵尸，把牙收回去。"
"谁、谁让你突然..."空结结巴巴地抗议，却乖乖收起了尖牙。
"不喜欢？"达达利亚挑眉。
空别过脸不看他："...太突然了。"
"那这样呢？"达达利亚捧住他的脸，再次吻了上去。这次更加深入，舌尖轻轻描绘着空的唇形，耐心地诱哄他张开嘴。
空的手无意识地攥住达达利亚湿漉漉的衣角，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奇怪的感觉从唇瓣蔓延到全身，让他腿脚发软。作为僵尸，他本不该有这样的反应...
"唔..."当达达利亚的舌尖试探性地侵入时，空终于找回理智，用力推开他，"够了！"
达达利亚被推得后退两步，却不恼，反而笑得像个偷腥的猫："怎么样，男朋友的吻技比那个'温柔先生'好多了吧？"
空这才明白他还在吃醋，又好气又好笑："白痴！那是往生堂的白无常！人家有老婆的！"
达达利亚愣住了："...白无常？"
"对！就是那个'黑发金瞳'的员工！"空气得跺脚，"人家老婆是黑无常，感情好着呢！"
达达利亚的表情从震惊变成尴尬，最后定格在傻笑："所以...你故意气我？"
"谁让你动不动就吃醋！"空转身想走，却被一把拉回怀里。
达达利亚紧紧抱住他，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闷笑："我错了~谁让我家小祖宗太迷人，我生怕被人抢走..."
"油嘴滑舌..."空小声嘟囔，却没有挣扎。
"不过..."达达利亚突然压低声音，唇瓣贴着空的耳垂，"既然都实体化了，不如我们..."
空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轰"地烧了起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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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达达利亚委屈地蹭他，"我们都确定关系了..."
"我、我是僵尸！"空结结巴巴地说，"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空低下头，声音几乎听不见："...我没经验..."
达达利亚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灿烂了："巧了，我也没有和僵尸的经验，正好一起探索~"
"我不是这个意思！"空羞愤地捶他胸口，却被顺势抱了起来。
"达达利亚！放我下来！"
"不要~"达达利亚抱着他往卧室走，"既然你故意气我，就要负责灭火。"
空挣扎无果，索性露出尖牙威胁："信不信我吸干你？"
达达利亚毫不在意地凑近他脖颈："请便，反正我血多。"
空被他没脸没皮的样子打败了，只能把脸埋在他肩膀上装死。当被轻轻放在床上时，他紧张得手指都在发抖。
达达利亚俯身看他，蓝眼睛里盛满温柔："害怕？"
"...有点。"空老实承认，"我...我很久没和人这么亲近了..."
"那我们慢慢来。"达达利亚亲了亲他的额头，"先从不咬人的吻开始？"
空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达达利亚的吻再次落下，比之前更加温柔缠绵。空渐渐放松下来，试探性地回应着。当达达利亚的手探入他的衣襟时，他轻颤了一下，但没有拒绝。
"我们去床上好吗？"达达利亚在他耳边低语。
空红着脸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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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卧室，空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像是被碾过一样酸痛，他迷茫地眨了眨眼，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
作为僵尸王，他居然...被做晕过去了？
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达达利亚侧躺着，一只手还牢牢圈着他的腰，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空小心翼翼地想挪开，却被搂得更紧。
"早..."达达利亚闭着眼睛嘟囔，在他后颈落下一吻，"睡得好吗？"
空想起昨晚的荒唐，脸又烧了起来："...你精神怎么这么好？"
达达利亚终于睁开眼，蓝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可能是因为...吸了僵尸王的精气？"
"胡说什么！"空气得用胳膊肘怼他，"明明是你...你..."
"我怎么了？"达达利亚坏笑着追问。
空说不出口，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达达利亚大笑着把他捞出来，亲了亲发红的耳尖："饿不饿？我去做早饭。"
"...想吃煎蛋。"空小声说。
"遵命~"达达利亚又亲了他一下才起身，丝毫不介意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被看光。
空用被子蒙住头，听着达达利亚哼着歌去洗漱的声音，心跳快得不正常。六百年的僵尸生涯中，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和一个人类同床共枕，做尽亲密之事，甚至...期待着下一次。
被子突然被掀开，达达利亚笑眯眯的脸出现在上方："忘了问，要单面煎还是双面煎？"
空抓起枕头砸过去："随便！"
达达利亚接住枕头，突然俯身在他唇上偷了个吻："那就单面煎，流心的，像你昨晚——"
"达达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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