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大概改了多少项都无法过审，但是不影响观看，反正第三章也是回忆的一章
第四章 同居日常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客厅，达达利亚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坐起来。自从空出现后，他的主卧就彻底闲置了——每晚他都会找各种理由赖在客厅，就为了多看几眼那个傲娇的小僵尸。
"今天该做点什么呢？"达达利亚一边煮咖啡一边盘算，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厨房里飘出浓郁的咖啡香气时，达达利亚故意打翻了糖罐。"啪"的一声脆响，白糖撒了一地。
"笨手笨脚的人类..."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空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金色的麻花辫有些凌乱，显然刚"起床"。
达达利亚转身，夸张地张开双臂："早安，我的小祖宗！睡得如何？"
空翻了个白眼，长袖一挥："谁是你的...等等！"他突然瞪大眼睛，指着达达利亚身后，"咖啡要溢出来了！"
达达利亚手忙脚乱地关火，还是被滚烫的咖啡溅到了手背。"嘶——"他倒抽一口冷气。
"活该。"空幸灾乐祸地飘过来，却在看到达达利亚手背上的红印时皱起眉，"...疼吗？"
达达利亚眨眨眼，突然计上心头："疼死了！需要僵尸王大人亲亲才能好！"
"去死！"空气得转身就要走，却被达达利亚用身体挡住去路。
"开玩笑的~"达达利亚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不过既然出来了，要不要尝尝我新学的明朝点心？"
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什么点心？"
"荷花酥和杏仁茶。"达达利亚得意地展示手机里的食谱，"严格按照古法制作，连胡桃都说我天赋异禀。"
空狐疑地凑近看手机屏幕，没注意到达达利亚悄悄把符纸贴在了他背后。当他的手指意外碰到屏幕时，两人都愣住了。
"我能碰到了？"空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随即发现真相，"你又用符纸！"
达达利亚无辜地眨着蓝眼睛："不然怎么喂你吃东西？"他趁机捏了捏空的脸颊，"来，帮我尝尝味道正不正宗。"
空本想拒绝，但杏仁茶的香气实在太诱人。他小心翼翼地接过杯子，抿了一口——温润香甜，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正是记忆中的味道。
"...还行。"空故作冷淡地评价，却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
达达利亚笑着看他，突然伸手擦掉他嘴角的茶渍："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空的脸瞬间涨红，尖牙不自觉地露出来："别、别动手动脚的！"
"是是是~"达达利亚敷衍地应着，却凑得更近，"尝尝这个荷花酥？我特意雕了花形。"
空接过点心咬了一口，酥皮在口中化开，莲蓉馅甜而不腻。他不由自主地眯起眼，像只餍足的猫。
达达利亚看得心痒痒，突然问道："空，僵尸能尝出味道吗？"
"当然能！"空不满地瞪他，"只是普通食物我们无法消化，需要靠符纸的力量暂时..."他忽然意识到说漏嘴了，急忙住口。
达达利亚若有所思："所以你们平时是靠吸食精气维生？"
"...嗯。"空低头玩着袖子，"不过我很久没吸了，封印限制太多。"
达达利亚突然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脖颈："我的要不要试试？"
"噗——"空一口杏仁茶喷出来，"你、你疯了吗？！"
"我是认真的。"达达利亚指指自己的脖子，"这里血管丰富，口感应该不错。"
空的金眸闪过一丝红光，但很快又熄灭："...不行。我现在控制不住力道，可能会..."
"把我吸干？"达达利亚不以为然地笑笑，"我相信你。"
空怔住了。六百年来，从未有人类对他表示过这样的信任。他攥紧袖子，声音低不可闻："...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达达利亚歪头思考了一下，突然唱了起来："因为刚好遇见你~留下足迹才美丽~"
"闭嘴！"空抓起一块荷花酥塞进他嘴里，"难听死了！"
达达利亚大笑着咽下点心，突然正色道："因为我喜欢你啊。"
空气息一滞，鎏金色的眼睛微微睁大。
"一见钟情的那种。"达达利亚补充道，蓝眼睛里盛满真诚，"虽然你是个凶巴巴的小僵尸，还总想咬我..."
"谁、谁凶巴巴了！"空结结巴巴地反驳，耳尖却悄悄红了，"而且我才不信什么一见钟情！你们人类最会骗人了！"
达达利亚不急着辩解，只是笑着看他："时间会证明一切~"
早餐后，达达利亚开始处理工作邮件——作为自由驱魔师，他主要通过往生堂接单。空好奇地飘在他身后，看着电脑屏幕上各种灵异事件的描述。
"这个简单，"空指着一则闹鬼别墅的委托，"就是地缚灵作祟，烧点纸钱念个往生咒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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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挑眉："僵尸王大人还懂驱鬼？"
空骄傲地扬起下巴："活了几百年，什么没见过？"
"那不如..."达达利亚眼睛一亮，"你陪我出任务吧！就当散心~"
空犹豫了："白天我出不去..."
"用这个。"达达利亚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往生堂特制法器，能让灵体暂时寄宿。"
盒子里是一枚古朴的铜钱，用红绳系着。空警惕地后退："你又打什么主意？"
"没什么~"达达利亚笑容灿烂，"就是想炫耀一下我有个超厉害的僵尸王男朋友~"
"谁是你男朋友！"空炸毛似地跳起来，却鬼使神差地飘向那枚铜钱，"...真的能出去？"
半小时后，达达利亚戴着铜钱项链走进电梯。空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这感觉好奇怪...像是变成了你的挂件...」
"多可爱啊~"达达利亚小声说，"我的专属护身符。"
「闭嘴！」空恼羞成怒，「再胡说我就回去了！」
别墅区阳光明媚，达达利亚按照地址找到那栋闹鬼的房子。委托人是个满面愁容的中年男子，看到达达利亚时明显有些失望。
"往生堂就派你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来？"
达达利亚不以为意地笑笑："驱魔不是看年龄，是看实力。"他指了指胸前的铜钱，"而且我有秘密武器。"
空在他脑海里冷哼：「油嘴滑舌。」
勘察过程中，达达利亚故意表现得笨手笨脚——碰倒花瓶、踩到吱呀作响的地板，甚至"不小心"摔了一跤。委托人看得直摇头，空则在脑海里疯狂吐槽。
「你是驱魔师还是搞笑艺人？！那个地缚灵明明就在楼梯下面，你往哪看呢！」
达达利亚假装系鞋带，小声回应："这不是给你表现机会嘛~"
「...气死我了！」
当达达利亚又一次"失误"触发灵异现象时，铜钱突然发烫，一道金光射向角落。凄厉的惨叫响起，一个半透明的老妇人身影被迫现形。
"原来是你搞的鬼！"达达利亚"恍然大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符纸，装模作样地念了几句，实则全按空在脑海中的指示行动。
五分钟后，"恶灵"被顺利超度。委托人目瞪口呆，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大师！您真是深藏不露啊！"
回程的出租车上，达达利亚憋笑憋得肚子疼："看到那人的表情了吗？简直像生吞了只青蛙！"
空从铜钱里飘出来，抱着手臂瞪他：「你故意的！明明自己就能解决，非要装傻！」
"但这样更好玩不是吗？"达达利亚眨眨眼，"而且你指导我的样子特别可爱~"
「...白痴。」空扭过头不看他，但达达利亚敏锐地发现他的耳尖又红了。
傍晚时分，两人去超市采购。达达利亚推着购物车，空飘在旁边指手画脚。
"那个！明朝没有的零食，我想尝尝！"
"不要胡萝卜，难吃死了。"
"酒！多买几瓶！"
达达利亚一一照办，还贴心地拿了包空多看了两眼的。结账时，收银员好奇地问："先生一个人买这么多？"
达达利亚神秘地指指身旁："给我家小祖宗买的。"
收银员看了看他身边"空无一人"的空间，笑容僵住了："...祝您用餐愉快。"
回家的路上，空难得安静。达达利亚正想问他怎么了，突然听到小声的提问："...为什么叫我小祖宗？"
达达利亚笑了："因为你难伺候啊~挑食、爱生气、还总咬人。"
空气得想掐他脖子，却因为符纸限制只能干瞪眼。
"开玩笑的。"达达利亚突然正经起来，"因为'小祖宗'是璃月人对最重要的人的昵称啊。"
空愣住了，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半晌，他小声嘟囔："...油嘴滑舌。"
晚餐是达达利亚按照空的要求做的明朝宫廷菜，虽然卖相一般，但味道意外地不错。空小口喝着酒，脸颊渐渐泛起淡淡的红晕。
"僵尸也会醉？"达达利亚好奇地问。
空白了他一眼："符纸模拟了人体感官，当然会..."他突然晃了晃，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
达达利亚连忙扶住他："喝多了？"
"...才没有。"空推开他，却因为用力过猛自己向后倒去。达达利亚眼疾手快地揽住他的腰，两人一起跌坐在地毯上。
空的金发散开，铺在达达利亚腿上，鎏金色的眼睛因醉意而朦胧。达达利亚喉结滚动，不自觉地低头靠近...
"呕——"
美好的气氛瞬间破碎。达达利亚僵硬地看着自己裤子上的污渍，又看看一脸无辜的空。
"...你是故意的吧？"
空露出尖牙，笑得狡黠："谁知道呢~"
浴室里，达达利亚一边冲澡一边叹气。突然，淋浴间的玻璃上浮现一行水雾写的字：「需要帮忙吗？」
达达利亚差点滑倒："空？！你怎么——"
「穿墙而已，大惊小怪。」空的字迹继续出现，「要我帮你搓背吗？」
达达利亚确信这小混蛋是在报复自己白天的调戏。他抹了把脸，突然拉开淋浴门："好啊，来啊！"
门外空空如也，只有一阵得意的笑声从客厅传来。
"这小混蛋..."达达利亚又好气又好笑。
夜深人静时，达达利亚躺在沙发上假寐。空坐在窗边，望着月亮发呆。酒精的作用早已消退，但他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乱。
"达达利亚。"他突然开口，"你真的...喜欢我吗？"
沙发上的身影动了动："嗯。"
"即使我是僵尸？杀过很多人？"
达达利亚坐起身，蓝眼睛在月光下格外明亮："空，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时在想什么吗？"
"...想怎么消灭我？"
"想这个小朋友怎么这么可爱。"达达利亚笑了，"气鼓鼓的样子像只小河豚，让人特别想捏脸。"
空抱起膝盖，把脸埋进去："...笨蛋。"
"是啊，我就是个笨蛋。"达达利亚走到他身边坐下，"笨蛋到喜欢上一个六百岁的小僵尸，还甘之如饴。"
空抬起头，金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如果...如果有一天封印解除，我恢复全部力量..."
"那我就更得抓紧你了。"达达利亚自然地搂住他的肩，"这么厉害的男朋友，跑了多可惜。"
空没有推开他，只是轻声问："...为什么是我？"
达达利亚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唱起跑调的歌："有些人说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闭嘴！"空抓起抱枕砸他，却被顺势拉进怀里。
"就是这样。"达达利亚收紧了手臂，"凶巴巴的，爱咬人，但又特别可爱...谁都替代不了。"
空安静下来，任由他抱着。窗外，月亮悄悄躲进云层，仿佛不忍打扰这一刻的温情。
"...明天我想吃松鼠桂鱼。"许久，空小声说。
达达利亚笑着亲了亲他的发顶："遵命，我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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