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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匪贼行径
    “女侠饶命,您这是断子绝孙脚啊!”

    赵达等人再怎么求饶都没用,公孙彤的腿脚稍微恢复不少,正是好生使唤的时候。

    裴彻与姚绮柔归来时,就看到自家人正对一群吊儿郎当,鼻青脸肿之人拳脚相向。

    “爹娘回来得正好。”公孙彤拎起赵达,往他们跟前一丢,“此人来寻事。”

    姚绮柔一眼就认出赵达:“就是此人,名唤赵达,县令外室的私生子。上回就想来行不轨之事,没想到还敢再来。”

    赵达哭求:“我没想到今日你们家中有男人,且都有身手。”

    “我是男人?”

    公孙彤往他胸膛上一踩。

    “女侠,您是女侠。”赵达哭道,“今儿个我啥都没干,就被揍了。你们行行好,放我走吧。”

    花瑜璇趁机道:“爹,方才我去江边打水,他们拦住我,我趁机跑回家才逃过。”

    裴彻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就在他要挥拳时,公孙彤唤住他:“爹,慢着。”

    “嗯?”裴彻不解。

    公孙彤解释:“用脚,脚踹多了,反而利索了。”

    “当真?”裴彻将信将疑。

    裴曜栋颔首道:“确实如此。”

    裴彻一撩袍角,身上的细棉袍子是阿柔连着几夜缝好的,千万不能弄脏了。

    腿脚就直接往赵达等人身上踹。

    “还真是,感觉有气流开始流窜了。”

    裴彻笑开怀。

    裴曜栋与公孙彤夫妻连忙跟着踹,一边笑,一边跟着父亲的节奏。

    赵达等人一边痛苦着,一边哀嚎:“……”

    疯子!

    裴池澈的家人全都是疯子!

    到底腿脚受了毒瘴气的侵害,此刻踹得已有一段时间,裴彻与长子长媳也到了想歇息的时候,便停了下来。

    周围村民早已围了过来。

    见他们停了手,里正上前几步,拱手朝裴彻作揖:“裴二爷,这些人是?”

    “上门寻衅滋事,为非作歹之人,这已是第二回。”

    “那得赶紧报官。”村民纷纷道。

    “这些人今日能来生事,往后还敢来,一定要报官。”

    “报官是必须的。”裴彻道,“但要咱们把这些人扭送去县衙,颇为费力。”

    村里到县城到底有不少路。

    里正建议:“先绑在村中的木桩子上,等裴五公子回来,再决定如何解决也不迟。”

    村民们附和:“对对对!”

    “五公子都是将军了,还有人这般上门来找事,咱们小老百姓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办?”

    “对,这件事情一定要严肃处理了。”

    “咱们临风村村民可都不是好惹的。”

    都不用裴家人动手,村里的男子们,特别是先前在裴家建造房子做过工的男子们,自告奋勇地将赵达等人扭送绑去村中。

    --

    傍晚时分。

    裴池澈归来,听闻上午之事,第一时间便去村中瞧了。

    村中有几棵大树,边上有不少木桩子。

    赵达等人就被绑在木桩子上,个个垂着脑袋,鼻青脸肿地挂了彩。

    “来过一次,断了手还敢再来一次,赵达,你有何话说?”裴池澈清冷出声。

    赵达啐了一口。

    奈何下颌骨好像关节被踹出点问题,啐出去的唾沫竟落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不回答?”

    裴池澈拔出匕首,大拇指指腹触及刀刃。

    匕首寒光冷寒。

    赵达尚未说话,离他两丈远的男子先开口了:“赵达是受人所托,我们都是被赵达喊到一起的。”

    裴池澈缓步过去,将匕首对准了该男子的胸膛处:“你若有一句假话,我这匕首就不听使唤了。”

    该男子一慌:“我说,我说。”

    “慌什么,他难不成还敢对我们动私刑?”赵达狞笑,“不就见官的事嘛,我们这事归县令管。”

    “县令管么?”裴池澈嗓音愈发冷了些,“本县剿灭匪贼一事,由本统领管。你们私闯民宅,企图掳走良家妇人,难道不是匪贼行径?”

    说话时,匕首就要往方才那男子胸膛刺去。

    该男子额头沁出冷汗,连忙闭着眼大喊:“赵达是听了詹敏所言前来,我们是被赵达选中,詹敏出钱要我们配合赵达行事。”

    裴池澈冷冷吐出两字:“目的。”

    那男子又道:“目的就是调戏你娘子,还有你家其他女子,比如你娘与你妹子。”

    听罢,裴池澈收起匕首。

    那男子见他收了匕首,大大喘息。

    一口气尚未提起,只见裴池澈折了树枝,一把扎进了他的胳膊里。

    “你不值得脏了我的匕首。”

    裴池澈慢条斯理地放好匕首。

    这把匕首见证了他与某个小姑娘在山洞的艰苦岁月,那段时日,他们用来割吃食的场景历历在目。

    此刻怎么能用来刺肮脏的人呢?

    “你倒是识时务。”裴池澈淡声,“否则扎了心脏也说不定。”

    那男子闻言,庆幸自己的心脏没被匕首扎到,只被树枝扎到胳膊,好歹还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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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如此,另有一男子也说:“詹敏是县令之女,她大抵是思慕裴将军,这才命我们上门来……”

    “来什么,难道不是调戏?”裴池澈眯了眯眼。

    “詹敏的目的是让将军的娘子失了清白,远不止调戏那么简单,赵达便是詹敏的走狗,今日是他带的头。”

    赵达扭着挣扎:“你,你信不信回去后,你也落不到好?”

    “赵达原先以县令外甥自居,殊不知他生母便是县令外室,如今该外室早不被县令承认,赵达更是被县令派人打断了手。你们这般护着赵达,是指望县令看在赵达的面子上,也护着你们?”

    裴池澈此话问出,其他男子见形势于赵达不利,纷纷开口将自个所知道的一一道出。

    “赵达说等他上了小娘子,便赏给我们。”

    “对,我们今日在村中藏了颇久,终于逮到机会,见小娘子独自往江边打水。”

    “赵达说要在江边的草垛里行事,要教小娘子身败名裂,如此,也能让将军今后抬不起头来。”

    “没想到小娘子跑得那个快,简直比我们都快。”

    “赵达就想着在裴家行事更好,毕竟裴家还有小娘子那风韵犹存的婆母与娇俏可人的小姑子。”

    赵达争辩:“胡说,胡说,这话分明是你们说的。”

    “分明是你说的。”

    男子们一致将矛头对准了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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