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这就来教你做人!”
    “我操你妈!”闻人燕庄不管不顾地反扑上去。
    然后,就变成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未来单殴活动!
    最终的结果,也可想而知。
    “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
    一个不明形状的物体,在地上拼命地蠕动着。
    “余洋,你受苦了!”
    看到神情憔悴的郑余洋,永乐王心里也怪不是滋味儿的。
    “王爷,臣……臣真的好苦啊!”
    郑余洋两眼含泪,他实在说不出‘我不苦’这种话来!
    “赵昭阳那小儿,究竟如何对你了?”
    永乐王皱眉,他表示怀疑,毕竟,这人除了精神萎靡不振之外,并无什么不妥,好吧,闻起来略微还是有点窒息。
    郑余洋老脸一红,实在难以启齿,他苦,不是吃了肉体的苦头,而是,只要想起来,就两腿颤颤。
    这是什么做作的情态?
    永乐王皱眉,突然觉得,自己花的钱,有点不值。
    “喏,你自己看看吧!”
    “王爷,您这是何意?”
    郑余洋看到账单,一头雾水。
    “为了救你出来,打点出去的银钱!”永乐王道。
    “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微臣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郑余洋情深意切地说道。
    永乐王脸一黑,“余洋,不是本王为难你,是本王亦捉襟见肘,你记得自己补上!”
    “王爷,万万不可啊!”
    郑余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您是了解微臣的,臣一生清廉,哪里掏的出,这么大一笔银子来?”
    他一咬牙,一跺脚。
    “要不,我再回去蹲几日?”
    若是提前放出来的结果,是交钱!
    那他宁愿——
    一想到回大牢,他就情不自禁地浑身发冷汗。
    “不不不,王爷,看在臣多年鞠躬尽瘁的份上,帮臣这一回吧!”
    郑余洋不顾形象地痛哭流涕。
    “郑余洋放了?”皇帝看向赵昭阳。
    “不放,留他过年?”赵昭阳阴阳道。
    “听说,你收受贿赂了?”
    此话一出,赵昭阳瞬间明白了,皇帝问话的用意。
    “什么叫收受贿赂?这是他这几天的食宿费,对了,还有私人服务费,我又没有装进自己的口袋,怎么能叫收受贿赂?”
    “钱呢?”
    能从老二手中坑出这么多银两,还能全身而退,眼前这人,也是个人才了!
    “自然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赵昭阳心想:肯定是花了呀!
    “都花了?”
    “嗯呐!”
    “昭阳啊,你看朕,朕病的时日,属实是有点久了!”皇帝转移话题道。
    “怎么,你想要卸磨杀驴?”
    赵昭阳的脑袋里,第一反应就是,这老登,想坐收渔翁之利。
    “诶~~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啊,朕毕竟还是个皇帝,在其位,谋其政嘛!”
    “你就说吧,我能得到什么?”
    他劳心劳肺一场,没有功劳,不对,也有功劳吧!
    想要轻易打发他?
    没门儿!
    “朕的圣旨已经写好了!”
    皇帝将东西递了过去,神情带着点惬意,这报酬,应该不少吧!
    “太孙?”
    赵昭阳皱眉。
    “不是,真让你用爽了?”
    皇帝该做的事情,他是半点没少做,最后嘞,一个太孙之位就打发他了?
    当谁不知道呢!
    历史上,别说太孙了,就是太子,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不做不做!”
    “你还真现在就盯上,朕屁股底下的位置了?”
    皇帝脸色也有些不好。
    “朕还没死呢!”
    “看到了,你要是死了,我现在在和谁说话?”赵昭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做太孙有什么不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朕,属你最大!”皇帝劝道。
    监国都做得,怎么太孙就做不得了?
    他老了,是真不明白,现在年轻人的想法!
    “上面有人压着,下面尽是虎视眈眈的饿狼,我朝堂上一个人没有,一个光杆太孙,岂不是孤立无援?”
    合理怀疑:这糟老头子,想害自己!
    再说了,做监国能和太孙比吗?
    监国那是皇帝体验卡,大家都心知肚明,也乐得陪你玩玩!
    可太孙是啥?
    那是狼王底下,嗷嗷待哺的小狼崽子,只要一步走错,那就是抽皮扒筋!
    不干不干,这赔钱的买卖,他傻了才干!
    “什么叫孤立无援?朕不是人吗?”
    皇帝气急。
    “还有,朕叫你拜姜辞明为师,你还不懂是什么意思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赵昭阳委屈道。
    “这还需要朕说吗?禁军也在你手中,你说,你还怕什么?”皇帝又道。
    “我想打谁,就能打谁?”
    你说这,他可就不困了!
    “胡闹,起码要师出有名!”皇帝训斥道。
    “我那些叔伯呢?我打了他们,你不心疼?”赵昭阳试探道。
    “他们是你的长辈,小打小闹可以,但是,绝不能危及性命!”
    皇帝严肃地说道。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勉为其难吧!”
    赵昭阳勉为其难地点头。
    “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皇帝不由得笑骂道。
    ————
    赵昭阳睡眼惺忪地环顾四周,这么多人,他该站在哪里啊?
    唉,还是当监国好,有特殊通道,还有椅子坐!
    “檀奴!”
    赵治没想到,还能看到自家儿子来上朝,连忙将人拉到了自己旁边站好。
    昨日就听到信儿了,今天皇上重新执政,他还以为自家儿子,不来了呢!
    “你今日,可随阿爹一起回家?”
    赵昭阳点头,回吧。
    当然了,如果老爷子,给他建一座皇太孙府,那他也可以不回家的!
    “昭阳侄儿,今日与我等一起站在下面,可还习惯吗?”
    被坑了一大笔银子的永乐王,张嘴寒暄道。
    “怎么,永乐王叔有什么见解?”赵昭阳掀起眼皮,轻瞥了他一眼。
    “本王是担忧你,毕竟,昨日还坐在上面,今日……”
    永乐王想到自己说错了话,欲言又止,最后叹息道。
    “唉,你还年轻,失落也是正常的,还是要端正心态!”
    “多谢您的担心了,只是可惜——”你好像担心早了!
    没等他说完,卫风匆匆而来。
    “殿下,您让奴才好找啊!”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