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被白狐公主骑在身上,坤上乾下,姿势很不雅观。
    然而杨谦心中很爽,飘飘欲仙。
    他的笑容就没有停过,反过双手,在白狐公主骨肉匀称的大腿摸来摸去。
    白狐公主又羞又气,啐了一声。
    “看好你的狗爪子,别乱摸。
    再摸,当心本公主剁了你的狗爪。”
    顺势抬起双腿,将他不守规矩的双手压住。
    杨谦故作凄凉的咳声叹气。
    白狐公主嗔了一声。
    “叹什么气?有话就说。”
    杨谦扁了扁嘴,轻轻抱怨。
    “公主,你还没进我杨家的门,就敢骑在夫君背上。
    要是真娶了你,以后我家肯定夫纲不振。
    你进杨家的事暂且搁一搁,容后再议。
    至于和谈之事,你说的没错,此战因你们而起,我们边境死了很多百姓。
    朝野上下仇恨秦国,巴不得灭了秦国,除掉心腹之患,为接下来横扫诸国、一统天下扫清障碍。”
    他滔滔不绝的说,白狐公主越听越是心惊,情不自禁插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和谈没有指望?
    我不管,如今魏国以你为尊,你有一语定乾坤的权力。
    就算朝野上下都没有和谈之意,只要你发话,此事定有转机。
    哼,你敢不答应,现在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反正我的名节被你毁了,不如跟你一起死了干净。”
    杨谦听着她的软语哀求,无助中略带一丝幽怨,恼恨中略带一丝绝望,心中怦然。
    他有意戏弄白狐公主,故作惆怅的叹了一声很长的气,悠远深邃。
    “公主,这事原本没的谈。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尽量帮你周旋一下,看看那些老臣老将会不会听我的话。
    不过嘛,凡事总要付出代价。
    前晚醉的迷迷糊糊,一点体验感都没有,浪费了春宵一刻。
    这个,你懂我的意思吧...”
    白狐公主俏脸浮现一抹红晕,拧杨谦耳朵的双手稍稍放松。
    “那我再伺候你一次,你是不是就能促成两国和谈?
    本公主要一句准话,你不要诓骗我,否则....
    哼,下次见面,我拼了千刀万剐也要阉了你,看你还怎么祸害良家妇女。”
    杨谦趁白狐公主不备,一个鹞子翻身将她掀翻在地,迅速骑在她的身上,一举扭转坤上乾下的被动态势。
    “你今晚好好服侍我,明天我就派人跟你们正式和谈,所有条件都依你们,我无有不准。”
    白狐公主澄澈的眸子死死凝伫他,眼里绽放难以置信的欢喜。
    “真的?你没骗我?所有条件都依我们?
    杨谦,平心而论,本公主讨厌你,恨不得一刀捅死你,更想阉了你。
    可眼下魏国上下只有你能帮我。
    本公主可以永远伺候你,但别怪本公主没提醒你,你要是敢骗我的感情,背弃对我的承诺,有朝一日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她的胸口因太过激动而起伏不定,夸张的波动看的杨谦呼吸加速,热血倒灌。
    说完,她缓缓闭上眼,卸下所有外在的坚强,任由杨谦爱抚。
    一阵微风拂过,西北院中风云再起。
    春声阵阵,忽如山溪涓涓,忽如小河潺潺,忽如大潮奔涌。
    从杨谦掩上房门那一刻起,独孤傲拿出了一个沙漏计时。
    等杨谦走出房门,一名年轻的卫士压低声音窃笑。
    “老大,刚好一个时辰,比上次差远了。”
    独孤傲反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啪!
    “什么叫差远了?会不会说话?一个时辰也很夸张了。
    啧啧啧,公子这个床榻第一注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杨谦走到长廊尽头,独孤傲、鸿胪寺卿邓莱、鸿胪馆丞明昭迎了上去,脸上挂着不加掩饰的钦佩。
    鸿胪寺卿邓莱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很不应景的话。
    “世子辛苦。白狐公主安抚好了吧?不会再寻死觅活了吧?”
    独孤傲斜斜瞪了瞪不会说话的邓莱,心中暗骂。
    “瞧你问的是人话吗?
    就算是九重天宫的仙女,被世子安抚一个时辰也会飘飘欲仙,怎么可能还寻死觅活?”
    杨谦昂首阔步向外走去,顺带对鸿胪寺卿下达命令。
    “公主无恙,不会再寻死了,尔等无需担忧。
    邓大人,明天上午,你和礼部尚书郑大人跟西秦使节谈一谈两国议和之事。
    我们的条件是,秦国成为藩属国,每年上贡甲等战马一千匹,黄金三万两,精铁十万斤,太子李乐天来魏为质。
    秦国答应这些条件,我国立刻撤回寒月关以东的兵马,退至北地、安定、天水一线,此线以西的六座城池通通还给秦国。”
    鸿胪寺卿邓莱虽非武将出身,但浸淫官场甚久,于西北战局熟稔于心。
    他尚不知道青奴发兵寒月关,相助秦国抵御魏国,只知秦国大伤元气,魏国极有可能一战灭秦。
    此事王爷杨镇筹谋多年,如今世子刚掌权柄,怎能因一介妇人就贸然接受秦国乞和,贻误千载难逢的灭国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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