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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被吓尿了
    赵志敬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猛地扬声喝道:“来人!”

    守在囚室外的两名蒙古侍卫闻声而入,他们皆是蒙哥的心腹,早已得了吩咐,静候指令。

    “牵一条最烈的猎犬来,要那种饿了三日三夜的!再搬个稻草人,要和真人高矮不差分毫的!”

    赵志敬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透着狠戾,目光扫过两名侍卫,又补充道,“另外,备一块带血的生羊肉,再取一碗新鲜的鹿血来!要最热乎的,血腥味越浓越好!”

    “是!”侍卫不敢耽搁,沉声应下,转身便朝着地牢外快步而去。

    脚步声踏在布满青苔的石阶上,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渐行渐远,却像重锤般,一下下敲在萨仁拔的心上。

    尹志平站在一旁,看着赵志敬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已然猜到了几分。

    他知道赵志敬一肚子阴损招数,只是萨仁拔这厮作恶多端,手上沾了不知多少中原百姓的鲜血,若不撬开他的嘴,格日勒的阴谋便无从知晓,那些被掳走的女子也不知要遭多少罪。

    这般想着,尹志平便将心头的那一丝不忍压了下去,只是目光沉了沉,落在萨仁拔身上时,多了几分冷冽。

    萨仁拔被铁链锁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赵志敬吩咐侍卫做事。他看着赵志敬那张笑里藏刀的脸,看着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心头莫名升起一股寒意,这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直窜得他头皮发麻,连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又掺着几分色厉内荏的慌乱:“你……你想干什么?!”

    他拼命地挣扎着,铁链在石柱上撞得“哐当”作响,火星四溅,可七星针封住了他的内力,他使出的力气,不过是蚍蜉撼树,连挪动半分都做不到,反而扯得脖颈处的铁链嵌入皮肉,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赵志敬却懒得理他,只是背着手,踱到囚室门口,望着洞外的方向,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他听得萨仁拔的叫嚣,只觉得可笑至极,这等色厉内荏的模样,和白日里在演武场上耀武扬威的样子,判若两人。

    不多时,两名侍卫便折返回来。一人牵着一条高大的猎犬,那狗通体黑毛,油光水滑,唯有双目赤红如血,嘴角涎水直流,滴落在地,晕开一小片湿痕。

    它的爪子在地上不住地刨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凶狠暴戾之气,一看便是常年驯来撕咬猎物的猛犬;

    另一人则扛着个稻草人,稻草人的身形与萨仁拔相差无几,只是略显干瘪,手里还捧着一块鲜红的生羊肉,以及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鹿血,浓郁的腥膻味随着侍卫的脚步,弥漫开来,呛得人鼻腔发痒。

    “东西都备齐了。”侍卫将稻草人放在囚室中央,又把羊肉和鹿血递到赵志敬面前,躬身说道。

    赵志敬接过羊肉,掂了掂,入手温热,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他满意地点点头。

    又将那碗鹿血凑到鼻尖闻了闻,浓烈的膻气直冲脑门,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转头看向萨仁拔,眼中的戏谑更浓了:“萨仁拔,你瞧瞧这羊肉,新鲜得很,还有这鹿血,膻气十足,可是犬类的最爱啊。”

    说着,赵志敬竟走到那稻草人跟前,伸出手,将那块生羊肉,径直塞进了稻草人的两腿之间,又将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鹿血,劈头盖脸地浇了上去。

    鹿血的腥膻味瞬间弥漫开来,浓烈得化不开,直冲鼻腔。

    那猎犬本就被饿得两眼通红,此刻闻到这般浓郁的血气,顿时兴奋起来,猛地挣脱了侍卫的手,朝着稻草人的两腿之间就咬了过去,可能是吃的开心,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低吼,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那块羊肉撕得粉碎。

    猎犬的狂吠声,在死寂的地牢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剜在萨仁拔的心上。

    萨仁拔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条凶神恶煞的猎犬,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猛地打了个寒颤,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滞涩。

    他猜到了!他终于猜到赵志敬要干什么了!

    这狗娘养的汉人,竟是想让这条疯狗,去撕咬自己的……自己的胯下之物!

    这个念头一出,萨仁拔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泛起了寒意。

    他不怕死,草原上的汉子,马革裹尸乃是荣耀,便是刀斧加身,他也能挺直腰杆,哼都不哼一声。可他怕的是生不如死!怕的是失去男人的尊严!

    若是真被这条疯狗咬中了胯下,那他这辈子,便算是彻底毁了!

    他将再也无法骑马射箭,无法在草原上耀武扬威,甚至连抬头做人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沦为旁人的笑柄,被唾沫星子淹死!

    “你敢!你敢!”萨仁拔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恐惧,他拼命地摇晃着脑袋,铁链勒得脖颈生疼,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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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志敬看着他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目光扫过萨仁拔的胯下,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眼神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怕什么,我只说让这狗尝尝鲜,可没说要伤你性命。顶多……也就是让你做个不男不女的废人罢了。你说,一个没了子孙根的男人,还怎么当你的百户长?怎么在草原上耀武扬威?怎么去寻那些中原女子寻欢作乐?”

    “你……你……”萨仁拔的嘴唇哆嗦着,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看着赵志敬那双充满戏谑的眼睛,看着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只觉得一股绝望涌上心头,浑身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滚滚而下,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胸前破烂的锦袍,锦袍上的血迹被晕开,化作一片片暗红的云。

    他看着那条猎犬,看着它那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它嘴边滴落的涎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赵志敬见状,知道这小子的心理防线,已经快要崩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对着那牵狗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冷声道:“把羊肉,给我放到萨仁拔的两腿之间!再把那碗剩下的鹿血,也给我浇上去!要浇得均匀些,让这畜生闻着味,就挪不开眼!”

    “是!”侍卫不敢违抗,拎着羊肉便走到萨仁拔面前。

    萨仁拔看着那块沾满鹿血的羊肉越来越近,看着侍卫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眼中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了。

    他拼命地摇头,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哀求,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不!不要!赵志敬,你住手!你快住手!!”

    可侍卫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伸手便将那块羊肉,塞进了他的两腿之间。又将剩下的半碗鹿血,尽数浇在了上面。

    浓郁的腥膻味,瞬间将萨仁拔包裹起来,那股味道钻进鼻腔,钻入肺腑,让他几欲作呕。

    那条猎犬闻到血气,顿时变得更加狂躁,猛地朝着萨仁拔扑了过去,然而有事未牵着,它并没有咬上去,喉咙里的低吼越发凶狠。

    它的鼻子凑到萨仁拔的胯下,不停地嗅着,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钻心的寒意,惹得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汪汪汪!”

    猎犬的狂吠声就在耳边,萨仁拔甚至能看到它嘴角滴落的涎水,能看到它那双赤红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只觉得裤裆里一阵湿热——他被吓尿了!

    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浸湿了冰冷的地面,带来一阵屈辱的寒意。

    他活了二十多年,身为黄金家族的旁系子弟,国师亲传弟子,何时受过这般屈辱?何时有过这般恐惧?他不怕刀砍斧劈,不怕千军万马,却怕这活生生的、令人颜面尽失的折磨!

    “我招了!我招了!”萨仁拔猛地嘶吼出声,声音里带着哭腔,带着绝望,带着浓浓的屈辱,他拼命地摇晃着脑袋,铁链撞得石柱哐当作响,“赵志敬,我招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快把这条疯狗牵走!快牵走!求你了!”

    这一声嘶吼,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在囚室里久久回荡,震得火把的光芒都微微晃动。

    赵志敬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嘴角的笑容越发得意,眼中的戏谑与狠戾交织,对着侍卫扬声道:“牵走!把这畜生牵远点!别脏了我的眼!”

    侍卫连忙拽着猎犬的缰绳,将它拉到了囚室外。猎犬不甘心地狂吠着,还在朝着萨仁拔的方向挣扎,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两腿间的羊肉,恨不得挣脱缰绳,扑上去大快朵颐。

    直到猎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直到那令人心悸的狂吠声渐渐远去,萨仁拔才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铁链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涣散,哪里还有半分演武场上的嚣张跋扈。

    他的嘴唇哆嗦着,浑身还在不住地颤抖,裤裆里的湿意冰凉刺骨,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志敬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只丧家之犬。

    他伸出手,拍了拍萨仁拔的脸颊,掌心的粗糙触感硌得对方一阵瑟缩,语气轻蔑至极:“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自讨苦吃。说吧,格日勒让你夜袭王府,到底是为了什么?除了那些被掳走的中原女子,你们还做过哪些恶事?”

    萨仁拔喘了半晌,才缓过一口气来。他看着赵志敬那张得意的脸,眼中满是怨毒,却又不敢有半分反抗。

    他知道,自己若是再敢嘴硬,这条疯狗,下一次可就不会只是嗅一嗅了。他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屈辱与不甘:“夜袭王府……是为了刺杀尹志平……格日勒说,此人留在烈阳王府,迟早是个祸患……除了那些中原女子……还有一些孩童和武者被藏在青岚山的山坳里……那里有一处秘密山洞……”

    尹志平闻言,心中猛地一震。青岚山?那不正是杨过失踪的地方吗?杨过的衣服,就是在青岚山的崖底发现的。难道说,杨过的失踪,真和格日勒、萨仁拔这群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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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连忙上前一步,沉声问道:“青岚山的山洞里,除了那些女子,还有什么?杨过是不是也在那里?”

    萨仁拔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似乎在思索“杨过”是谁。他的脑子一片混乱,被恐惧与屈辱填满,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他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杨过?我不知道什么杨过。”

    尹志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赵志敬追问道,“抓孩童做什么?格日勒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萨仁拔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他知道,这些事情都是机密,若是说出来,格日勒绝不会放过他。

    可他看着赵志敬那双充满威胁的眼睛,看着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狠戾,想起方才那条凶神恶煞的猎犬,浑身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赵志敬见状,哪里还容他犹豫?他猛地一脚踹在萨仁拔的胸口,力道之大,竟将对方踹得闷哼一声,铁链都跟着晃了晃。他厉声喝道:“快说!还敢藏着掖着?信不信我把那猎犬再牵回来?这次,我可不保证它会不会咬错地方!”

    “我说!我说!”萨仁拔被踹得一阵咳嗽,胸口剧痛难忍,他连忙喊道,生怕赵志敬真的把那条疯狗牵回来,“那些孩童……是用来……用来炼制丹药的……国师说,用童男童女的心头血炼丹,能延年益寿,增强内力……大汗也默许了此事……”

    “畜生!”尹志平闻言,不由得勃然大怒,他猛地一掌拍在旁边的石壁上,掌风凌厉,震得石屑纷飞,石壁上赫然出现一个清晰的掌印。

    虽然心中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但真正得到证实后,他的眼中依旧满是怒火,贵由汗被赶下台是有原因的,继续让这样的人当大汗,还不知道要做多少丧尽天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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