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想租下这家店面,开个玄医馆,不过看样子,这姜老板是不原意租给我们了,你们先聊,就不打扰二位了。”刘无住直接向大门走去。
周饿虎立刻伸手抓住刘无住,然后回头瞪着一双虎眼,看的姜浑有些胆战心惊的,“姜浑,刚才那个滚字,你是给刘兄弟说的吗?”
姜浑立刻意识到这下自己闯了祸,立刻一脸的馅媚,“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事情是这样的,我这人就是认死理,
刘先生别介意,既然是做生意,本就讲究一个买卖意愿不是……一个愿卖,一个愿买,我这里房租太贵了,刘先生负担不起,自然是想请刘先生到别处看看,
无奈有人出言不逊,我只好回敬。
不然以后,我姜浑以后还怎么在这条街上收租税。”
“放你娘的狗屁!”周饿虎直接指着姜浑的鼻子骂,“少给老子在这里装,就你这破地,刘先生看上那是你的福气,有这样轰人家的吗?
刘兄弟,姜浑问你要多少?”
“一年十五万。”刘无住直接回答道,他觉得这没啥隐瞒的,而且也看出这老板非常惧怕周饿虎。
人脉不用,那就等于没有。
周饿虎又瞪着虎眼道,“姜浑,你踏马是想钱想疯了吧,这条街上的官价,当我不知道嘛,还一年十五万?
我看三万都到头了”
周饿虎边说边揪住姜浑的衣领。
姜浑没想到这看上的乡巴佬居然能和周饿虎搭上话,心中震惊之余,立刻做出服软的态度,“虎哥,我错了,错了,真错了,刘先生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贵人驾临,这房子一年就三万,您看是不是可以给个面子将它租下来。”
“三万?别的房子可以三万,你的房子……就这样还想三万?太破旧,一万五。”周饿虎说道。
这话让姜浑的脸一阵的抽搐,“一万五?”
周饿虎道,“对,一万五。”
姜浑不敢反对周饿虎,一咬牙道,“行,就一万五。”
说完姜浑一脸讨好的看着周饿虎。
周饿虎眼珠一转,继续道,“那你这房租是怎么付的?”
周饿虎一边说,一边勒紧姜浑的脖子,姜浑努力的回答,憋的脖子红,“按月付吧,也不整季付和年付,怎么样啊,刘先生?您快给句痛快话。”
刘无住一直是个低调的人,知道见好就收,正要开口,却听周饿虎道,“您都撵人家了,这事还是我替刘兄弟做主了,这房租还是年付,只不过是租了两年之后再付。”
这话一出,姜浑脸的都绿了,但让他更想哭的是周饿虎下面的话,“这两年之间,要是你太多不好,服务不到位,或者房子总是东坏西坏的,别说房租没有,你还要给刘先生赔钱,知道没?”
姜浑心都炸裂了,但脸上还是笑眯眯的,“知道了,知道了,虎哥,我的大哥,快松开,我出不来气了。”
周饿虎这才松开姜浑的衣领,见到这种情况,刘无住忍不住笑出声来,心说这周饿虎还真是一个人物。
不愧是信陵县城的狱掾,这可是大涅槃前的典狱长。
这姜浑对他们这些看似的小人物就是一副凶恶模样,对周饿虎却是对爷爷一样。
刘无住从自己的小挎包里取出一个墨绿的瓶子,递给了姜浑。
姜浑一脸怀疑的看着刘无住,“这是什么?”
刘无住笑着解释,“在脖子上抹抹,这勒痕及疼痛很快就消失。”
章鸿基和卢顽看到后眼睛都发亮,“如初水?无住兄弟,这……”
看章鸿基和卢顽这两人的反应,姜浑和周饿虎一行人也是一脸的惊奇之色。
不过刘无住不想多纠结这个话题,这东西纠结起来没完没了,还好这几人没有纠结下去。
周饿虎凶巴巴的对姜浑道,“无住兄弟的东西,那都是拿钱买不来,能你就拿着。”
这个事情给卢顽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无住兄弟,啥时候认识这么牛逼的人了?”
周饿虎笑道,“我不算什么,无住兄弟是我大哥的结拜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兄弟,以后哥几个在这一片要是姜浑对你们不够尊重,只管给我说,我让他后半生在监狱里渡过。听到了吗,姜浑?”
姜浑点头哈腰道,“听到了,听到了,虎哥,您放心吧,今后刘先生就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