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约三旬的是风波恶,那身形微胖的是包不同。
“小兄、弟莫不是认识我们兄弟二人?”这时,风波恶是由所感,向着万程这边看来。
“大名鼎鼎的包三爷包不同和江南一阵风的风波恶,江湖谁人不知,哪人不晓?”万程见风波恶问话,微微一愣,随后说道。
“哦?小兄、弟也是武林中人?我看兄弟不像有武功在身的样子,听小兄、弟的口音,也听不出小是兄弟哪里人?”听到万程一言道出自己和包不同在江湖中的称号,风波恶好奇的看着万程。
“我是方外之人,从海外而来,说起功夫,也不怕两位笑话,在下学武至今,也不过十天,至于如何知道两位的名号,乃是我掐指运算而来。”见到风波恶的时候,万程便决定,忽悠两人,冒充神算,即便两人不信也无所谓,到时候,在杏子林帮助乔峰,说自己能掐会算,也不会显得突兀。
“学武十天?掐指运算?”风波恶和包不同都愣了,旋即风波恶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道:“自古相传,便有奇人异士,能掐会算,趋吉避凶,我一直都以为那是传言而已,没想到小兄、弟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那可否帮我算算,我老风以后会遇到什么事?”
“相逢即是有缘,今日相遇,便替你算一算。”万程作势掐算,片刻后,才道:“忙忙碌碌半辈子,竹篮打水一场空。”
“什么意思?”听到万程的话,风波恶和包不同脸色都不怎么好。这话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也就是风波恶性格豪爽,要是换做别人,恐怕早就翻脸了。没看到旁边的包不同已经满脸杀气了吗?要不是风波恶拦着,只怕早就冲上来了。
“风兄英姿非凡,只看模样,风兄还是有主子,当真是心存大志的人中long凤,只是,运势使然,风兄的主子所谋划之事,总归不过一场空而已。”万程开口言道。
“你。。。”风波恶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能算出自己有一位主子,难道真有几分本事?可是,江湖人士都知道,自己是慕容家的家将,这似乎又不能证明了。可是,能推断出自己主子所谋有大事,却似乎能证明,只是,这番断言,却是万万不能接受了。
“非也非也,四弟,这等江湖术士之言,岂能相信。”就在此刻,坐在一边的包不同出声了,“江湖术士,总是先开口,将事情说得险恶无比,然后再告诉你说化解很难,这才能讹你更多钱财,这种幼稚的小把戏,四弟也是老江湖了,莫非也信?”瞥了一眼万程,包不同口中刁诈。
“既然包三爷认为我是江湖术士,那在下也无话可说。告辞。”万程闻言,起身,准备离开,反正吃得差不多了,目的也达到了。
“哼哼哼,面上无光兮,只能离去。”万程离开,在包不同看来,是被自己揭穿,脸上无光才走的。
尽管从原著中就知道,这包不同一张贱嘴很臭,但是,亲自体会后,万程还是忍不住心头发怒,要不是为了以后的计划,万程真想直接用念力当场捏死包不同。
“小兄、弟,留步,我老风替我三哥给你赔不是了。”风波恶倒是豪爽,丝毫不在意刚刚的事,起身道歉道。
“风兄,以后有缘,自会相见。”说完,万程便离开了。
走在大街上,万程左看看,右看看,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
突然,万程发现前面走来两人,其中一人,身穿僧袍,约莫四五十岁的样子,宝相庄严,端得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另外一个人,则是二十左右的年轻公子,作书生打扮,看起来很是瘦弱。
“大和尚,前面有家酒馆,人多得很呢,你要压我去慕容先生的坟前,也该让我吃饱了上路吧?”年轻的公子哥,受人所制,赫然正是那段誉。
“好,本座就依段公子。”僧人的身份自是不用多说,正是那吐蕃国师鸠摩智,天long里面有数的高手。虽说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六脉神剑,就到底还是精修佛法的高僧,平常还是很好说话的。
万程一路跟着两人,一直到刚刚万程离开的酒馆。看得万程一阵无语,毕竟刚刚才离开,现在又回去的话,要是被风波恶和包不同看到,那真是面子丢大了。
纠结进还是不进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决定进。还好,进去后,发现风波恶和包不同已经离开,万程才微微松了口气。
“几位,小僧初来乍到,只求两碗素面,还请几位能让个座。”带着段誉挤进了酒馆,来到几个武林人士的桌前,鸠摩智虽然嘴上说得谦虚,可却将手放在桌子上微微一按,留下一个半寸左右的掌印。
看到这个掌印,也知道遇到高手了,桌上几个武林人士,自然是乖乖让出座位。
两人坐下,段誉看着酒馆中空前爆满的样子,倒是很好奇:“我走过这么多家酒馆,还从未见过谁家的生意有这么好的。”
“的确,本座也很是好奇。”鸠摩智看着酒馆座无虚席的样子,心中也是诧异和好奇。
“因为这家酒馆的酒很是不错。”这时,一道声音传入鸠摩智和段誉的耳中。
鸠摩智与段誉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穿白色儒衫的年轻公子,一手执扇,踱着步子走了进来。这身儒衫,还是万程决定出来后,特意买来装逼用的。
“万兄?”看着走进来的年轻公子,段誉微微一惊。
“哦?段公子认识这位公子吗?”鸠摩智眼神微闪,显然是觉得,眼前这人是为了救段誉而来。
“有过一面之缘。”不知道万程会不会是鸠摩智的对手,段誉也就不想把他拉下水,虽然万程能让人飞起来,但是,这个对打斗却没什么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