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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红海行动开始的文娱》正文 第1623章 开价(求收藏求推荐票求月票)
    当徐川的手指按下门把手的瞬间,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笼罩住了万卡。

    她完全读懂了对方的意图。

    “整层楼就我一个客人。”

    话音未落,手臂猛地发力!链条狠狠勒进依万卡颈部的皮肉,勒出了一道红痕。

    巨大的力量不容抗拒地将依万卡拖离墙壁,她踉跄着,如同被扯断线的木偶,一头栽进了门外空旷的走廊。

    铺着深色暗纹地毯的酒店走廊空旷死寂,只有几盏壁灯投下昏黄色的光晕。

    空气有些冷,依万卡浑身筛糠般颤抖,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都感到刺骨的寒意和恐惧。

    她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缩进徐川的阴影里,仿佛那身侧的一隅黑暗是此刻唯一的庇护。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几乎是凭借身体的本能,麻木地随着链条牵引的方向向前挪动。。

    徐川觉得这还不够,他闲庭信步般踱到最近的房门前,屈指随意地敲了几下,似乎在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咚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每一声响起,她的身体都随之剧烈地一颤,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他就这样一路敲过去,像是在进行一场只为依万卡一人准备的恐怖表演,直到走廊尽头的墙壁阻断了去路。

    万卡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沿着墙根滑落,瘫软在地毯上。

    "......"

    徐川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鼻腔里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鄙夷。

    车厢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特勤局探员凯罗尔带着职业性的警惕,有些担心的看着依万卡。

    这个‘长公主’自上车起就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就像是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像。

    她将那份厚重的文件夹死死的抱在胸前,像是溺水的人抱着唯一的浮木。

    那双曾经顾盼生辉的眼睛,此刻空洞的望着车窗外飞逝的街景,焦距却不知道落在何处。

    “?±......?±......”

    凯罗尔试探的轻声唤了两声,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依万卡像是被惊醒般,极其缓慢的转过头,动作带着一种迟滞的僵硬。

    她的视线在凯罗尔脸上停留了好几秒,才勉强聚焦。

    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看您......”

    凯罗尔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敏锐的观察力让她捕捉到了更多的细节。

    这位“长公主”明显是重新梳洗打理过。

    洗过的头发带着湿气,妆容虽然精致却掩盖不住眼下的疲惫与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甚至......她腿上那条崭新的丝袜,与出发时的款式截然不同。

    凯罗尔随即冒出了一个念头,和那个贝尔?格里尔斯?不会吧?”

    随后,她下意识的想到了贾德.库什,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夹杂着同情和一丝荒谬感。

    但作为‘第一家庭'的贴身保护小组的一员,凯罗尔清楚规矩,有些事情即使知道了也要装不知道。

    甚至有时候还要给对方打掩护,这是职业素养也是生存之道。

    凯罗尔迅速调整了语气,“......我是说,您看起来有些疲惫,要不要放松一下,去商业区逛逛?透透气也好。”

    这样,衣服的事情就能遮掩过去了。

    不过依万卡似乎并不领情,她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将怀里的文件夹抱得更紧。

    “不...不用了。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立刻向父亲汇报。

    凯罗尔无声地叹了口气,肩膀微微下沉。

    她已尽到了提醒的义务。

    “明白,女士。”

    她不再多言,示意司机全速驶回白宫。

    车子很快抵达目的地,然而,总统唐尼此刻仍在国会山的唇枪舌剑中周旋。

    依万卡几乎是逃也似的下了车,抱着文件夹快步走向自己的私人办公室。

    厚重的木门在她身后“咔哒”一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门板冰冷的触感抵住后背,依万卡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沿着门板缓缓滑落,最终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怀中被她视为“救命稻草”的文件夹从无力的手臂间滑落,“啪”地一声掉在脚边。

    无声的泪水终于决堤,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文件夹封面上那醒目的中情局徽记上。

    迅速开一片深色的、带着屈辱印记的水痕。

    ......

    “伊莱.拉弗森......他,他是怎么敢的?”

    刚刚在国会山应付完连番质询、疲惫不堪的唐尼,此刻却像是注射了强心剂。

    他猛的将那份厚重的文件夹拍在坚毅桌上,震得上面的钢笔都跳了一下。

    他抬起头看向自己女儿,声音因为震惊和某种即将攫取猎物的兴奋而微微拔高。

    “贝尔......他是怎么拿到这东西的?”

    一直有些魂不守舍、眼神略显空洞的依万卡,被父亲的厉声质问惊得肩膀一颤。

    她迅速收敛心神,强迫自己挺直脊背,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是乔治.布莱克,前任的中情局局长给……………”

    依万卡顿了顿,“给格里尔斯先生提供了这个。

    唐尼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脸上并未露出太多意外,反而像是印证了某个猜想般点了点头。

    “果然是他......哼,怪不得詹姆斯.索耶当初要把那场袭击案压下去,草草了事。”

    他站起身,双手撑在桌沿,身体前倾,语气带着笃定。

    “他一定是和伊莱.拉弗森做了什么交易。”

    他来回踱了两步,心里的狂喜简直抑制不住。

    现在,是把伊莱?拉弗森钉死在“幕后黑手”的耻辱柱上,还是逼他吐出令人垂涎的政治利益?

    选择的主动权,已然握在了他的手中!

    然而,短暂的亢奋过后,一丝疑虑浮上心头。

    他停下脚步,目光重新看向依万卡,“贝尔,他还提了什么条件?”

    这句话让依万卡的心里一颤,以为自己的事情被人看穿。

    ‘那个混蛋让她……………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气平静的回答,“格里尔斯先生说,父亲您应该知道他想要什么......”

    唐尼的脸色慢慢的沉了下去。

    他自言自语,“我知道他要什么?”

    我特么知道个鬼啊......

    不过,这话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来。

    他只是缓缓的做回自己的椅子上,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我会亲自和他联系的。”

    迎着唐尼的目光,她的脸上带着一道明显的红晕,“那份文件,对方手里肯定有备份,他如果打算做些什么的话,也许会影响到我们的节奏。”

    唐尼有些意外地抬眼看向女儿。这番话展现出的冷静分析和危机意识,远超他平日对女儿的认知。

    一丝赞许甚至欣慰掠过他的眼底,看来这次危机,也不全是坏事?

    他的子女们至少开始成熟了起来。

    他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今晚难得的、带着点真心实意的笑容。

    “你说得很对,依万卡。非常明智的建议。”

    他拿起桌上的文件掂了掂,仿佛在掂量它的分量。

    “贝尔格里尔斯......哈,某种程度上,他倒真是我的‘福星’。每一次看似棘手的麻烦,似乎都能在他那里找到意想不到的‘解法”。

    依万卡的神情瞬间僵住,福星?这个称呼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巨大的讽刺。

    如果没有这个恶魔般的存在,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等到众人走出总统办公室,唐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拿起私人电话拨通了徐川的手机。

    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徐川笑了起来。

    他没有接通,而是在平板终端上发送出了一条指令。

    几分钟之后,一条曝光伊菜.拉弗森的推文将会出现在网络上。

    其中不只有他曾经上过小圣詹姆斯岛的证据,还言之凿凿的表示这次差点引发核战的事件,是他一手策划的。

    并且,通过各种阴谋论的论调,详细分析了这位众议院议长与军工复合体的深厚关系。

    随后,徐川随手把一个粉红色APP上的强度控制调至最大。

    做完这些,他才接起已经响了十几声的电话。

    “原来是总统先生啊,怎么样,那份文件你还满意吗?”

    半个小时之后,唐尼有些阴晴不定的挂断了电话。

    对方的开价虽然高,但也并没有超过他的底线太多。

    对UC科技松绑美利坚的政府合同,解除对徐川名下企业的歧视性条款。

    允许安布雷拉参与国防部的军工项目。

    至于加密货币交易平台的股权,这个可以商量。

    而其中最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对方竟然要求让万卡加入新组建的幕僚团队,并且进入核心层。

    这没头没尾的要求,让唐尼想了很多。

    依万卡最近一段时间的奇怪表现,似乎就是从就职舞会之后出现的。

    他们不会……………

    “啊......”

    "

    自认为明白了什么的唐尼只是笑了一下,他非常乐见于这种事情的发生。

    一个女儿就能换取这些利益,这种大赚的交易,简直能让他笑醒。

    他拿起桌子上的电话跟秘书说道,“通知依万卡,来我的办公室一趟。”

    等了几分钟,秘书回复道,“依万卡女士似乎身体不舒服,回房间休息了。’

    "ABC......"

    本来还想耳提面授的唐尼,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网上随之而来的那些针对伊莱.拉弗森的爆料,也让他没了心思。

    这明显是徐川的手笔,去指责对方擅自行动已然没有了意义。

    他只能顺着舆论的风向,开始布局针对伊莱.拉弗森的计划。

    纽约,港口上的一个废弃船坞中。

    奥洛夫正一脸微笑的看着面前的伊芙琳.绍特,或者可以叫她琴科夫。

    他没有愤怒,也没有痛苦,而是一种看着自己孩子长大了的欣慰。

    “我跟那个家伙说过,你是最强的,他竟然不相信。”

    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瓶伏特加,狠狠的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