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陈凡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愁绪，自己这来了一趟鹰爪门就发生了这么多事，现在想走都不能走，要不是有程莹莹，陈凡才不想参与他们这些吊事。

    如果程莹莹跟自己走的话，陈凡肯定带着程莹莹就走了，谁会留下来参与这些事，这次可真的是差点栽了，还的感谢那个在暗中出手的人，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如果以后真的抓到他的话，自己肯定会放他一命的，就为了昨晚的救命之恩，只是将来遇到的时候会是这样吗？

    现在只能尽快恢复身体，好应对接下来的事，陈凡心中暗暗想到，这几天也不能再住在外边了，什么时候等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再搬出去，万一昨晚的情况再出现一遍的话，天知道自己会不会再有那么好的运气逃掉了。

    直到现在陈凡还是心有余悸，被那人抱着脑袋的时候陈凡是真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了。

    开始内心很慌，慢慢的又平静下来，脑中一片空白，那有什么人说的死之前这一生的记忆会想演电影一样过一遍，也许那是自然死亡的人，但被人杀死的真不会出现那样的感觉，再或者是自己还没有真的到了生命流失的那一刻，所以没有出现那种情况。

    现在想想那些临死前会尿裤子的人，感觉一点也不可笑，可笑的是那些笑话别人尿裤子的人。

    如果把他换上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有人说世界上没有感同生受的事，经过这次陈凡可以肯定的是，感同身受是真的有，或许只是每个人在面对同一件事的时候心里想的不一样而已，所以即便是经历过同一件事，一个人始终不能让另一个人拥有和自己想同的感觉。

    宣华家，宣武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整个人老了很多，最明显的就是头发和脸部皮肤了，再加上宣武身上的气息，就是你在他身旁会感觉到一股死气沉沉的样子，没有一点心劲，就像我们会被一个婴儿的笑声感染，而宣武的气息就是让你感到有如深秋的世界，寂寥落寞，悲伤，反正是没有一点生气。

    就那么一直做在宣华床的旁边看着已经没有了一点生命气息的宣华，摸着宣华冰凉的手，一位老父亲送走一位本来该是他送自己的人，所应有的样子感情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对于渊心之晶散发出的阴冷幽暗全然不在意，只剩下一个老父亲对于儿子的悲伤不舍与爱意。

    毓姬天虽然也是一脸悲伤，但却没有宣武那么情难自持。

    眼神幽深，有如古井无波，让人一眼就会深陷其中，仿佛无尽空虚，掉入其中就再也不会爬出来。

    让人无法猜透他在想什么，这时外边一人走进来，在毓姬天耳旁低语几句，听完毓姬天没有做任何回应，那人自觉的退了出去，过了一会毓姬天也从房间中退了出来，刚才那人一直在门外等着。

    看到毓姬天出来急忙行礼，毓姬天脸色又恢复到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眼神清冷。

    背着手开口道：“这些都是你查到的吗？确定没有人发现？”

    那人开口道：“回老门主是的这些都是我亲自查到的，绝无半点虚假，而且我确定没有人会发现，现在他们所有人都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没有人能顾的上我们这里。”

    毓姬天听了道：“行了，我知道了，你继续按照我说的做，林川那边的事我来解决，你只管查你的就行，如果被人发现了，千万不要与之对抗，回来找我，还有小心行事，这地方不简单。”

    那人听了恭敬道：“嗯，我知道了，请老门主放心。”

    毓姬天没有说话，那人自己退后走了，毓姬天站在那里眼神微动，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转身回到了家中，看了一眼躺在渊心之晶上的宣华，脸上又升起了悲伤之色，整个人一瞬间气势落了很多，接着把头转向了，坐在那里死气沉沉的宣武。

    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样子，这就是长时间身在高位锻炼出来的，对于自己的情绪做到了收放自如。

    看着宣武的样子毓姬天眉头邹了一下，接着眼神之中又露出了悲哀与无奈还有心痛之色。

    毓姬天这一会眼中闪过很多情绪，其实他对于宣武这个女婿是很不认可的，在毓姬天的思想中自己的女婿怎么也应该是一派之长吧，最少也是一方人物，这才是自己心中的乘龙快婿。

    可宣武这个人，怎么说呢，本事是有，但好像不喜欢勾心斗角，已经到了厌恶的程度了，虽然很多人都不喜欢这样，但谁又不是被逼的呢，想要站的比别人高，那必须要这么做，谁还不是踩着别人的肩膀上去的呢。

    但宣武这个人也算是个性情中人吧，说的不好听点就是没有上进心。

    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不跟人挣，也特别厌恶拉帮结派，所以宣武这么多年得罪的人很多，但因为他性格原因从不，也不加入其他阵营，即使有人心中不爽，但都知道宣武有个牛逼的岳父，也没人真敢对他动手，所以慢慢的其他人也就把宣武孤立起来了。

    宣武一个人也不在乎，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性格，认为这样是最好的，不至于因为自己的性格原因而跟他们生气，还乐的清闲。

    每天就打打拳，看看书，养养花，日子过得也很洒脱惬意。

    至于他这个长老之位，也都是门主力排众议让他当的，他也推脱过，但门主还是坚决让他当，至于原因，宣武心里也很清楚，不就是为了和盛天宗打好关系，如果鹰爪门遇到什么事，他这个长老肯定不能袖手旁观，所以，一旦宣武求到了，毓姬天一定会出手帮忙的，不为什么，就为自己的女儿和那外孙，能够有个安全美好的家，毓姬天也必须出手。

    因为自己的女儿毓姬天最了解。..

    第377 毓姬天的问话

    女儿跟自己一样是个掘脾气，只要自己决定的事怎么都不会改变，一旦他嫁给了这个男人，那整颗心都会放在这个男人身上，无论他是怎么样的，肯定是生死与共。

    而这个宣武也是臭脾气十足，虽然他的性格让他很难有多大作为，但为人绝对很正派，也算是真正的武学家吧，不管别人是不是在利用他。

    而且他对于这个位置还没有什么在乎的，平时也不会管什么事，但鹰爪门真的遇到什么危机的话，他肯定会挺身而出的，即便没有这个位置也一样会尽心尽力的。

    所以不管怎么样，只要宣武是鹰爪门的一员，他就会为鹰爪门付出自己的力量，这也是个人性格决定的吧。

    但掌门可不这么想，如果宣武有了这个职位那就不一样了，如果鹰爪门真的遇到什么危机需要接住外力帮助的时候，那宣武去向盛天宗求助，也会更加名正言顺，代表的是他们鹰爪门，这样毓姬天也会更愿意为鹰爪门出力了。

    因为如果宣武没有长老这个职位，到时候去盛天宗求助，虽然毓姬天很不愿意，但一定会在宣武的请求下为鹰爪门出力的，心中也会对他鹰爪门门主不爽的。

    你他妈有难了想到让我女婿来求我了，但我女婿就个鹰爪门弟子，哪有那么多责任，你平时怎么不把我女婿给提一提，让他位置升的高点，现在有事就找到我女婿了，你孙子不孙子。

    虽然毓姬天会为鹰爪门出力，但出多出少那就是毓姬天自己说了算，为了应付自己女婿走个过场，还是尽心尽力为鹰爪门办事，全凭毓姬天自己决定。

    但宣武当了长老就不一样了，如果到时宣武以鹰爪门长老的身份向毓姬天求助，那他就可以代表鹰爪门，这里面的意思就深了。

    一是宣武可以凭毓姬天女婿的身份求助，这话就好说，容易商量，再者宣武又是鹰爪门的长老，个人也可以代表了鹰爪门，那就是鹰爪门向盛天宗求助，这样如果盛天宗帮助了鹰爪门，那么鹰爪门就得给好处了，人家盛天宗也不是慈善机构，出人出力，你不能让人家白干吧，最后江湖其他人还知道盛天宗在他鹰爪门最困难的时候尽心尽力的帮过他。

    这样盛天宗利益也有了，名声也有了岂不俩全齐美，虽然宣武以个人身份向毓姬天求助，毓姬天也会出力帮助，但那个力的大小不好掌握啊，白花花的银子才是实际的，虽然最后鹰爪门也会给盛天宗利益，但那个利益给多少就是他们自己说了算了，所以不好掌握啊，名声是得到了，但与宣武是长老就不一样了，付出的代价肯定也没有那么多。

    这就是宣武是长老不是长老的区别，宣武如果是长老的话，那就皆大欢喜，盛天宗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利益，鹰爪门也会得到更好的帮助。

    所以鹰爪门门主才会力排众议让宣武当上了长老，因为他也不知道鹰爪门会在什么时候遇到麻烦，只能未雨绸缪。

    老家伙们就是老家伙们，永远都能看到最本质的东西，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毓姬天是真的不太喜欢这个宣武，所以也很少搭理他，而宣武也知道毓姬天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印象，也不和毓姬天多打交道，给自己找难受。

    虽然俩人是岳父与女婿的关系，但俩人除了必要的交谈，其它交流还真不多，俩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尴尬。

    双方都看对方不爽，但随着宣华的出生，俩人的关系还是缓和了不少，这就是亲情的原因吧，毓姬天很喜欢宣华这个孩子，聪明伶俐，还没有宣武那种臭脾气。

    宣华懂得变通，为人处世之道小小年纪已经很的其精髓了，还很孝顺毓姬天，这样的孩子谁不喜欢。

    而自从女儿失踪自己就更宝贝这个外孙了，每年不管有多忙于修炼，自己都要看看这个外孙。

    而且宣华长得越大，自己女儿身上的印记在宣华身上就越明显，不管是出于对女儿的思念还是对亲情的渴望，总是会忍不住想念宣华，有时间就想看看宣华，宣华也很会逃他欢心，对于这个外孙是越发喜欢的紧了。

    此刻外孙没有了，所以无论如何毓姬天都要查出杀了宣华的这个凶手，然后亲自处决了他，为自己的外孙报仇，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当初毓姬天接到宣华死的消息时，正在修炼，先是整个人失神了，然后就是暴怒，把整个修炼的道场给砸的粉碎。

    然后马不停蹄的向鹰爪门奔了过来，第一时间看了宣华，然后问了关于当时与宣华死亡有关的人，当听到程莹莹的时候心里就很生气，这个女孩可是一直耽误宣华，现在到死还是与她有关，怎么能不让他生气。

    第一时间就去找与宣华的死有关的人，心中带着怒气，所以对于自己的情绪很难控制，再加上自己的性格，而陈凡的态度也让他很生气，最后只能愤怒出手，打伤了陈凡，而且自己那时可是真耽误动了杀意，陈凡的讲话太狂妄了，根本不把他毓姬天放在眼里。

    毓姬天什么身份什么性格，他陈凡能活下来也是真的很幸运的，那种情况除了青老可以阻止，估计没人能阻止，也没有那个实力阻止。

    毓姬天经过这几天自己的仔细调查查到了很多眉目，现在想在宣武这得到一些信息，然后证实自己的一些猜测，现在看都宣武的样子，毓姬天本来想问的一些话，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来问，躺在那里的可是他毓姬天的外孙，与自己有很深的血缘关系。

    怎么能不让他毓姬天悲伤，但毓姬天是一个很能掌控自己的人，不会随便让自己的情绪掌控自己，这样只会让事情越来越难办。

    所以只是在很短的时间毓姬天就调整好了自己，准备向宣武问出自己心中所想。..

    第378 奇怪的毓姬天

    奇怪的毓姬天

    尽管宣武现在的情况很不适合谈这些，但毓姬天必须这么做，因为只有通过宣武所知道的一些关于当时的情况，毓姬天才能根据自己目前所调查到的一些东西，确定某些事情。

    收起自己的情绪，毓姬天看着宣武皱了一下眉头，开口道：“宣武你过来，爹有些事情要问你。”

    毓姬天说完，宣武没反应，又开口说了一遍，还是没反应，毓姬天眉头紧邹了起来高声道：“宣武。”

    这时呆看着宣华的宣武扭过头，整个人很痴呆，一脸憔悴，浑浑噩噩的开口嗯了一声，对于他的样子，毓姬天看着很难受，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本来恢复原本冷冰冰的样子，一下又低落了不少，再怎么说宣武也是他女婿，俗话说的好一个女婿半个儿。

    就算毓姬天对宣武有成见，但宣武对于他毓姬天的女儿那是没得说，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毓姬天很难受，想要开口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毓姬天知道现在说安慰的话只会让他更伤心。

    叹了口气开口道：“你出来，爹有话跟你说。”

    说完毓姬天率先走了出去，宣武一脸痴呆的站了起来，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缓缓的跟在毓姬天后面走了出去。

    来到宣武所住的正房，俩人坐下，毓姬天先给宣武倒了一杯茶，惆怅了一会，开口道：“我现在要问你一些事，这个关系到宣华的死因，你要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好确定一些事情，知道了吗？”

    宣武点了点头，毓姬天开口道：“宣华死的前俩天，有没有……”

    毓姬天同宣武交谈了将近俩个小时，俩人的谈话才结束，出来时毓姬天脸色很阴沉，显然跟宣武的谈话让他知道了些什么，所以很愤怒，对站在宣华房间门口一个他自己带来的弟子做了个手势，那人跑了过来，毓姬天跟他耳语了几句，那人听了脸色有些为难。

    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毓姬天好像知道他会这样一般，接着开口道：“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出了事我担着，如果谁敢阻拦你，你就回来告诉我，尽量不要与他们冲突，但也不要怕他们。”

    那人听了，脸色平静了许多，对着毓姬天行了礼，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毓姬天站在原地，定了一会神，也向外走了出去。

    出了门，毓姬天径直走向了林川家，等到了林川家，先是敲了一下林川的门，里面没有回应，皱了一下眉，转身准备走，这时隔壁房间的门开了，毓姬天回头看到了陈凡站在门口，陈凡看到毓姬天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虽然昨天俩人在青老的劝说下表示何解，但这个仇恨岂是那么容易化解的，只是俩人碍于青老的面子，答应不在相互敌对，但俩人心中就真得就不记彼此仇了吗？

    不管是毓姬天，还是陈凡俩人都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对方太不讲情面，陈凡认为毓姬天就是仗着自己的实力，欺负他跟程莹莹，自己是忍无可忍才对他动手的，还有昨天晚上自己差点死在那几人的手上，要不是他打伤自己，当时的情况会造成那么严重。

    而毓姬天认为陈凡他一个小辈，自己跟他的谈话已经很客气了，是他陈凡不给自己面子，所以自己才要出手教训他，而且他与自己外孙的死很可能有关系，一再阻拦自己查明情况，怎么能不让自己愤怒呢，动手也是他自找的。

    所以陈凡在看到毓姬天的一瞬间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而毓姬天也看陈凡很不爽，俩人对视了几秒，陈凡突然开口笑了。

    接着道：“这不是毓前辈吗？您怎么有时间来这地方，是来找林川的吧，如果林川知道了还不得把他吓的肝儿颤，居然您亲自屈尊来见他，怎么不让人通报一下，他肯定放下手头的事也得去见您，昨天青老也不说了吗，林川全力配合您调查关于宣华的事，这林川还想不想当掌门了，这么点事还不上心，哎以后他活该当不上掌门，连您都敢怠慢。”

    陈凡说的最后一脸生气的样子，还有对林川的责怪。

    这番话听着是在抬高毓姬天，贬低林川，但实际呢，是在骂毓姬天，意识就是你他妈不是谁都不刁吗，现在怎么自己来找林川了，成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你最牛逼，得罪不少人吧，你看现在你遇到事了，人家老大都交代帮你办了，你还那么有身份，结果人家就是不刁你，现在还得你自己来找人家，你倒是继续刁啊。

    毓姬天是谁，好歹也是堂堂一派掌门，他脑子就算再差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怎么会听不出陈凡话里面的意思呢，陈凡说完，毓姬天冷着的脸上，不自然的皱了一下眉头，但却没有说什么，而是眼神动了动，沉思了起来。

    陈凡呢，也是那种有仇必报的人，找着机会能给自己的仇人添添堵也不错，而且最主要的是，青老昨天说了如果俩人再有一人先动手，他就让这个动手的人，跟他去喝俩天茶，这句话听着好像没什么，但俩人都知道其中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俩谁再动手，那就是不给我面子，那你俩也不要怪我不客气。

    有了青老的保证，而且毓姬天还那么尊敬青老，他肯定是不会再动手了，所以陈凡才敢出言讽刺毓姬天，而今天这么好的机会陈凡怎么会放过呢，自己可是差点因为他的原因死掉的，这仇一时半会怎么能忘记呢，有机会让毓姬天难受，陈凡怎么也得抓住啊。

    陈凡说完笑呵呵的看着毓姬天，而毓姬天没有回击陈凡，事实上毓姬天要斗嘴的话，十个他也不是陈凡的对手，所以很聪明的没有回应陈凡，而是站在下边思考了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陈凡也不怕他记仇，就那么笑看着毓姬天。

    过了一会毓姬天抬起头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向了陈凡。..

    第379 毓姬天的另一面

    陈凡看毓姬天向自己走来，脸色丝毫不变，因为陈凡相信毓姬天绝不敢对自己动手，顶多就是出言威胁几句。

    但以自己对毓姬天的了解，他绝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肯定有什么事，但具体是什么事，陈凡也不好猜测，所以很轻松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毓姬天。

    毓姬天路过陈凡什么都没做，直接向陈凡的屋内走了进去，只是等毓姬天走过后，陈凡眼中瞬间出现一丝惊奇，只是很快就消失了。

    脸色不变陈凡继续笑着道：“呦，毓前辈您是要在这等着林川回来吗？不过好像有人不愿意啊，您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不会这么厚脸皮吧，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不是小子说你。”

    陈凡一边说一边跟在毓姬天身后也走了进去，关上门的瞬间陈凡脸上换了一副严肃之色，不过嘴里还是对在损着毓姬天。

    俩人坐了下来，一层似有似无透明光幕把俩人包裹了起来，陈凡严肃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毓姬天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冽，淡淡的开口道：“我从不说假话，对谁都一样，不管你对我是什么态度，但我做事，从来都是以理服人，有些东西不想多说。”

    听到毓姬天说的以理服人陈凡眼中露出了鄙视之色，连带着还撇撇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表情，陈凡心中诽谤道，还以理服人说的我都快相信了，你他妈以理服人上来就咄咄逼人，还他妈一言不合就开干，还以理服人，真是可笑。

    看到陈凡的表情毓姬天根本不生气而是露出了一个微笑，接着开口道：“有些东西不过是外人看到的，而且是我想让外人看到的，仅此而已罢了，可笑的是有些人还自以为很了解我。”

    看到面容和煦微笑着的毓姬天，陈凡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他妈与往常的毓姬天简直是判若两人，打个比方，冷冰冰不讲理的毓姬天，就是一个剥削农民的地主，好像谁都欠他钱似的，而这一刻的毓姬天看起来像个阴谋家，好像所有人都在他的掌控中一样。

    这可把陈凡给惊了一把，这与平时自己所见得那个毓姬天根本就是判若两人，怎么能不让陈凡震惊呢，虽然陈凡也知道很多人都是在伪装自己的，但像毓姬天这样能把俩种完全不同的性格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不说只有他一人，但绝对是少之又少。

    这可不是在演戏，而是在生活，很多演员可以随意在不同角色间来回交换，但他们那是经过很长时间的揣摩，不断地学习实践，才打到的，而且即便此人扮演过这个角色很多次，但他再一次出演的时候，还是要经过几次试验才能入戏的，但像毓姬天这样随时都可以切入另一个自己，还是要差的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陈凡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古时有什么千面戏子，陈凡还不相信，认为一个人怎么可能随时做另一个人，而且还那么相像，那纯粹是扯淡，但看了毓姬天陈凡开始相信了，或许还真有这样的人，虽然毓姬天目前，自己只看到了他的俩中样子，但陈凡相信只要不是太古怪的人，毓姬天应该都可以学的来。

    其实毓姬天还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只是这俩个样子，一个是真实的毓姬天，另一个是毓姬天自己为了迷惑外人所做出来的，很少有人知道，这也算是毓姬天为数不多的几个惊天秘密了。

    但不知为什么毓姬天今天在陈凡面前就展现出来了，这让陈凡很是奇怪，难道要灭口自己，陈凡在心中想道，这也不可能啊，如果要灭口自己，昨天完全可以强杀自己何必留自己到现在呢，还给自己看他的另一面，这好像很矛盾啊。

    想了一会陈凡还是想不到，毓姬天到底为什么要让自己看他的另一面，陈凡不在去想了，看着毓姬天开口道：“不知毓前辈为何要像小子说这些，还有看到您的另一面呢，小子胆小害怕啊。”

    陈凡说完一脸笑意得看着毓姬天，毓姬天嘴角也挂着笑意，给人的感觉高深莫测，看着房间的远处过了一会开口道：“你不怕死吗？”

    毓姬天没有回答陈凡的话而是突然问了这么一句，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陈凡愣了一下，只是瞬间陈凡就回过神来，笑着道：“毓前辈为什么这么说？小子愚钝还请明示。”

    陈凡一脸笑意的盯着毓姬天，毓姬天呵呵一笑道：“真不知道你是真聪明还是假糊涂，小子跟我耍心眼，你还嫩了点。”

    陈凡听了毓姬天的话，也哈哈大笑起来，俩人这话看似前后不搭理，但只有俩人自己清楚其中的意思。

    其实毓姬天刚才在门口跟陈凡说的是有人监视你，所以陈凡一瞬间出现了慌乱，自己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发现，可见此人实力之高，隐藏的有多好。

    可为什么毓姬天要提醒自己呢，陈凡往回走的时候思考着，在陈凡自己看来毓姬天与他那也算是有仇了，毕竟自己在宣华死因中存在很大嫌疑的，还有昨天出言顶撞毓姬天，这些对毓姬天来说绝对是不可以接受的。

    而现在他居然会好心提醒自己，这对于俩个有仇的人跟本是不可能的，双方都恨不得对方出点什么事才好呢，现在居然会好言提醒自己，这其中绝对有什么事，让他必须这么做。

    等会到家中，自己再一次从毓姬天口中确认了，而且毓姬天还展现了自己的另一面给陈凡自己看，这里边意思就多了。

    毓姬天阴谋家的一面绝对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之一，他居然就给自己看了，还一副无所谓的架势，这根本不是他该有的样子，最少也要跟自己说一些原因吧，而他却只字不提。

    等陈凡问出自己心中疑问的时候，毓姬天却没有回答自己，而是突然来了句你怕死吗，陈凡还愣神了，不过在愣神的这一会陈凡就明白了很多。..</p>